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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0-28 00:13

[都市]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全)-16-18

  062:捶胸顿足

062:捶胸顿足浩天在“春药”驱使下,一股气使3个美女尽皆爽到了极点,范霞却极力保护着自己的身体。当她看到梁业东进了卫生间以后,突然心里生出一个想法。

方勇要她脱去衣服尽情玩乐,她灵机一动,说:“等小梁出来以后,我想进卫生间去洗一洗。我怕跟你们玩儿得忍守不住了,好好儿洗一洗,对我对你们都好,是不是?”

“洗一洗?——好!”

方勇说完就高声喊道,“——梁业东你能不能快点儿出来!范主任想要进卫生间洗一洗。”

梁业东听见后,赶紧就出来了。梁业东有个好媳妇儿,既贤惠又漂亮,小两口恩恩爱爱。梁业东很守规矩,从来没在外面跟女人鬼混过。今天被方勇叫来,本来是准备只参与喝酒和唱歌的,可他见范霞长得好看,不禁也动了心,想一起玩儿一玩儿。

但他却没想到,自己在媳妇儿面前雄劲儿十足,今天在众人面前却一副狼狈相,一时间竟感到脸上不光彩。但他到卫生间冷静了一会儿,心气很快就变得十分平和了。他不仅不觉得不光彩了,而且觉得这样就对了,说明心底里还是爱自己的媳妇儿。

方勇几个见梁业东出来后,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起来。尽管受到嘲笑,梁业东却极从容地说了一句玩笑话:“我就像电视机,我老婆就像遥控器,她遥控着我,由不得我!”

“哈哈哈,这家伙儿找的好理由啊!不说自己不行,还推在老婆身上了。”

方勇大笑起来,那两个随之也大笑。

方勇他们几个只顾说梁业东,一点儿也没留心范霞的神情举动。范霞把她的包拿进卫生间,赶紧掏出手机给浩天打电话。第一次拨通没有应答,第二次拨通以后,是文静接起来的。

范霞也顾不来说别的,只是急急地告诉文静:“方勇他们几个想侮辱我,她现在躲在卫生间了,你赶紧想办法让他们离开这里,把我放出去,不然我就要打110报警了。”

文静听见范霞的口气很硬也很急,立即答应她会想办法。

方勇跟梁业东开了一会儿玩笑,迟迟不见范霞出来,忽然意识到很可能被范霞哄了,试着叫范霞出来,范霞一会儿说洗澡,一会儿说方便,总之是不出来。他们已经意识到范霞肯定不会主动出来了,方勇怨梁业东给弄坏了,也怨自己鬼迷心窍,没觉察出范霞是在耍点子。

几个人正在内吵,忽然就听到方勇的手机响了,文静告诉方勇,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然范霞要打110报警了。

“你怎么知道她要报警的?你在哪里?”

方勇还不死心,以为文静跟他开玩笑。

“你不要追问这些,我问你她是不是在卫生间?如果是的话,你们大概不会不明白吧。你们赶紧出来,我进去安慰人家,不然的话,人家真要是报了警,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文静口气很严厉。

“明白了,我们马上就走,你来吧!”

方勇有点害怕了,赶紧叫他们几个穿衣服,自己也很快就穿起来,心想真是愚蠢,做了点儿甚事了,又怨妹妹真是不省心,找对象找不成就找不成了,何必要这样呢?这样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匆匆忙忙把衣服穿好,赶紧就走,一开门,就看见了文静。文静站在门口,示意他们快走。

待他们走出去以后,文静才推门进去。她敲了敲门卫生间的门说:“范主任,你出来吧,对不起了,这帮家伙真不是东西。”

范霞听见文静说话,这才出来。她看见文静穿得整整洁洁的,跟刚才吃饭的时候穿得一模一样,心想刚才方勇说文静控制了浩天完全是鬼话。于是问道:“浩天哪里去了?他的手机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文静让范霞坐在来听她说,范霞满脸怨气,只是因为面对着市财政局长的夫人,没敢用过激的言辞,只是说:“不要我跑进卫生间,今天我款款叫侮辱了,人们都说你们这个地方的人挺憨厚的,没想起能做这样的事情。真把我气坏了。”

“你不要气,听我给你说,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请姐姐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文静把范霞的手握在手里,一边摸着一边说,“你快消消气吧!”

范霞心想,这样身份的女人给自己道了歉,也就不要再招惹了,能不能做朋友搁在其次,但是千万不能惹下,于是说:“我能认识你们真是很高兴的,尤其是认识了文主任你,我真的觉得很幸运的。只是方勇太有点儿过分了。看在文主任的面子上,这件事情我就沤在肚里了。我很想跟你交个朋友,姊妹们以后常来常往。”

文静见范霞消了气,觉得这个女人有涵养,考虑问题周全,然后编造说:“浩天走了这几天,李胜义他们几个稀罕,今天在酒桌上没喝好,几个一起又到‘家乡美’喝酒去了。我送艾丽和席艳丽回到她们租的楼房,正要开车回家的时候,正好接到了你给浩天的电话。浩天的电话是从这里走的时候,不小心掉在楼梯里,服务员捡到以后给了我的。我正准备回来以后问一问你哪里去了,你就打回电话来了。”

范霞一听,对方勇的话越发不相信了,但没有跟文静说,心里只想赶紧回到浩天家里,就对文静说:“文主任今天也劳累了,该回去休息了。你要是能送我回家吧,就送一送我吧!”

“你就是不说我也会送你的,你把浩天的手机拿上。有他的手机正好,咱们找不见他们家,可以从手机里找到他父母亲或者他妹妹的电话问一问。”

文静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机给了范霞。

范霞接过手机说:“在‘绿苑’小区,你应该能找见小区,我知道在哪一栋哪一个单元。”

文静当然知道了,她开车把范霞送回绿苑小区,给李胜义打了个电话,要他除了不要管浩天之外,一定要让其他人在10点之前离开歌厅。打完电话,她就回家去了,这几天老公出过学习考察去了,上高中的儿子利用暑假,跟同学到香港旅游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了。

李胜义跟方丽,乐乐等三个和情色服务小姐,在另外几个房间里都在春药的作用下,玩了一个痛快淋漓。

李胜义接到文静电话的时候,他跟方丽已经玩儿完了。李胜义按照文静的意思,遂打算一一地给乐乐他们打电话催督回家,先给乐乐拨通,乐乐说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李胜义也就放心了。

方丽虽然跟李胜义玩得很开心,但是李胜义打完电话以后,又皱起了眉头。她就是这么个人,有点儿没事找事的特点。常常是本来刚刚还好好儿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马上就不高兴起来。

李胜义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真心烦,问他为甚心烦,她却不说。李胜义没再问,说人家都回去了,咱们也赶紧回家吧。方丽仍然没说什么,皱着个眉头,跟上李胜义出歌厅,到饭店。

一进院饭店院,方丽就看见了浩天的车。这下她有了说的了:“浩天的车还在这里,怎么就说是都回去了?”

李胜义反问她:“浩天就是没回去,你要怎么样?”

这样一问,她又没话了,嘴噘得能拴住驴。李胜义没再理她,就上了车,方丽站在那里不上车,李胜义探出头说:“你不走,我走了!”

方丽还是不上车,李胜义气得发着车开动了,方丽这才着急了。李胜义停下车,待方丽上去后,点油门慢慢驶出饭店后,对方丽说:“你今天做的事情,有没有意义?”

“啊呀,你不说这个行不行,我正为这事心烦,你偏偏问这个。”

方丽又拍胸又跺脚地说。

方丽总是做后悔事,现在又对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了。

原来她上午气呼呼地说了句“妖精”就离开浩天的家。她开车把父亲送到村委会,父亲安顿她死了心算了,她也没有跟父亲说什么,就到了单位。

到了单位的时候,艾丽正上卫生间了不在办公室,她就跟席艳丽嘟囔起浩天被“妖精”迷哄了。席艳丽于是追问起她来,她就把自己对浩天跟范霞的怀疑说了。

席艳丽说当初你不该跟人家分手,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追求了,同时就问浩天那么优秀,为什么就跟人家分手了。方丽说遂说浩天长了个“驴丢子”过于吃劲儿,她受不了。

席艳丽很感兴趣,接着追问方丽既然觉得受不了,为什么又想跟人家重新开始。方丽又说,其实慢慢地也能适应的,当时也是一时说的,不是认真的,可浩天就认真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来了顾客,一会儿艾丽也回来了,于是这个话题就结束了。

中午艾丽和席艳丽一起花钱叫方丽吃饭,想起文主任只一个人了,就打了个电话,一问文主任,文主任很高兴的,并提议到风华饭店找个四人间,安安静静地说说话。

方丽开车,拉上艾丽和席艳丽去了风华饭店。艾丽和席艳丽下车后,席艳丽利用方丽停车的空,神秘地对艾丽说方丽告诉她了,当初她跟浩天分手是因为浩天长了个“驴丢子”吃饭的时候,爱多说不爱少说的艾丽,在方丽说起浩天被“妖精”迷住的话题后,笑着问方丽:“浩天究竟是不是真的长了个‘驴丢子’?”

方丽知席艳丽说给了艾丽,遂描述起了浩天那个东西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粗。

文静颇感兴趣,心里马上就产生出了尝试尝试的想法。她一边吃饭,一边闲聊,一边就琢磨起了怎样才能巧妙地实现自己的愿望的办法来。

她表面上给方丽设计,其实是给自己设计。方丽没有如愿,因此捶胸顿足,其实她还不知道还有更叫她恼火和丢人的情况,如果知道了她一定会气死。


063:暗自欣喜

063:暗自欣喜文静是一位业务能力很强的管理人才,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官太太。老公身为市里的财政局长,由于应酬多,喝酒多,本来性生活就受到了影响,加上有外遇,因此很难满足她的性需求。她释放欲求的方法是使用性工具,可性工具跟真人没法相比。

渐渐地,文静就偷偷到洗浴中心,找了几回“鸭子”那些年轻力壮的色情服务生,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得文静心旌摇荡,他们技法高超,令她舒爽无比。她曾遇到过一个下面长得大的,坚持得时间长的,更令她心荡神驰。

可是性病蔓延的现实使她感到害怕了,找了几次以后,她心有余悸,就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没有患上性病,遂痛下决心,不再涉足。

她找个意中人很想一夜情,可对她来说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容易,进舞厅她忌讳,本单位不可能,网上找,觉着有点怪癖,为此她很是有些苦恼。

今天听到浩天长了个“驴丢子”心下顿时就起了淫心。她见过几次浩天,帅气的浩天曾使她心猿意马,可浩天对她总是敬而远之。于是她只能是想着浩天自慰,他很想跟浩天发生一夜情,满足她的钦慕之心。可她一直没能跟浩天说上话,她的身份不能没皮没脸地追着人家说,而人家又是欲言又止地避讳她。

她暗喜机会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了。她的大脑细胞非常活跃,她很快就想出了办法,而名义上则是帮方丽出主意。

她为方丽设计了一个请客会面然后到歌厅唱歌玩乐然后专门叫人劝说浩天不要执迷不悟的方案。她对方丽说:“咱们采取这样一个方法让大家很好地劝说劝说浩天,实在说服不了也就不后悔了,你也就能死心塌地跟李胜义好了.这个办法或许还真能使浩天回心转意。”

文静的话说得方丽喜眉笑眼。

殊不知,文静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要实现她跟浩天一夜情的夙愿。文静做事很“滑”总求“圆满”于是她就把艾丽和席艳丽拉上了。

她知道这两个女子的底里,因为她们两个的都是经过她的手安排进来的。而这两个女子来到高家湾,由于人地生疏,不敢造次,因而本来性欲求十分强烈的青春女子,现在充满了性饥渴。这两个女子由她亲自安排这样一次交欢,肯定会既放心又高兴且会更加尊重她。

当然,她之所以安排艾丽和席艳丽共侍浩天,其主要目的还是利用她俩遮掩自己的行为。做这种事情,文静是谨防其不良后果。她想一旦事情暴露,就让她们两个一包在内,然后自己替她们出面说话,她认为这是万无一失之策。

文静很快就想到了李胜义,李胜义是浩天的好朋友,是她的贷款客户,又与方丽开始谈恋爱,是帮助她实现夙愿的最好不过的人选。想到李胜义的时候她心里非常激动,她认为这就像老天给提前给她安排设计下的一样。李胜义办这件事,不仅容易,而且是一箭三雕,可以巩固朋友情,实现讨好意,并借机发展与方丽的恋爱关系。

她知道李胜义虽然对方丽的性格并不大喜欢,但他很想成为方家的“女婿”因为借着东风好使力。方丽长得清秀,心下喜欢,性格有点毛躁,也就放在其次了。

她听李胜义说,方丽曾明确告诉他,现在心里还是割舍不下浩天,有重归于好的想法,还说除非跟浩天重归于好的希望完全破灭,她的心不会属于他。因此,她想,在这种情况下,李胜义自然会希望让方丽对浩天的希望彻底破灭。

文静还让方丽告诉他哥哥方勇领上一些人好好地了解劝说浩天。她认为方勇自然是愿意的,可方勇却说,劝说效果最好的还是浩天的朋友,他这个当哥哥的说话,效力不会大。

其实跟方丽等三个吃饭的时候,文静就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下午,她一上班就跟艾丽和席艳丽说了她的想法,她见艾丽和席艳丽虽然感到吃惊,但内心里的激动得掩饰也掩饰不住。

此后文静就打电话把李胜义叫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如此这般地跟李胜义地说。李胜义频频点头,心下则琢磨起如何做得更周严一些,与文静交换了意见,文静听了不断地称赞。

文静还亲自叫来了方勇,并听了方勇让浩天的朋友劝说的意见,并根据她的意见进行了新的调整。文静心想方勇姊妹两个真是笨蛋,不过她真还感谢这两个笨蛋。

于是一个完整而周严的方案形成了,文静以她的行动表明她竟成了“色胆包天”的实践者。

李胜义安排饭局,提前约了他的朋友,在浩天家里打电话纯粹是虚张声势。其实他最担心的是怕浩天因范霞不到场浩天也叫不到。因为浩天要到村里了,他宁可惹下几个朋友也不会惹范霞,何况朋友之间因为少吃一顿饭,即便会有点意见也毕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勇作为股长邀请下属吃饭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跟美女逗乐,自然也不会不愿意的,邀请下属的同时邀请妹妹所在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吃饭,当然也是谁也能够理解的,妹妹刚刚进去工作,当哥哥的其实早该这么做了。

文静提前定好饭店,让方勇提前到,李胜义迟一步到,并叫方勇故作跟李胜义巧遇给浩天一个假象。吃完饭之后,到歌厅唱歌,然后玩乐,李胜义盯浩天,方勇盯范霞。她对方勇做了暗示,如果对范霞有兴趣的话,可是实施迷奸。但她给李胜义他们喝春药的事情,是她和“畅想”歌厅的女老板研究安排的。

文静让方勇负责饭局的开支,由方丽负歌厅的开支,钱当然是让他们姊妹两个花他们老子的了。她知道方村长钱多多地,花这一点儿算不了。

文静跟方丽认真地商量了到歌厅的细节处理事宜,就像单位要完成一项重大任务一样。文静躲在她的办公室里,故作出外,停下了手里的一切琐碎工作,她不仅不见来客,还把手机也关了。方丽被文静蒙在鼓里,还自感得意。

能够制定出这样一个明暗两条线索交织的天衣无缝的方案,文静真不愧是信用社的业务尖子和管理高手。

糊里糊涂的方丽,她根本没有看出文静的阴谋。她完全听了文静的安排。歌厅二楼唱开歌以后,她接到文静的电话,按预先的设计,很快领上她在附近的另外一个地方招待的一帮子朋友出现在了范霞面前,而方丽一经出现,李胜义按计划把浩天领走了。此后方勇送范霞,文静和艾丽、席艳丽见浩天,她呆在房间里听李胜义“汇报”劝说结果,三个小姐陪乐乐等三个睡觉等,她一无所知。

至于李胜义和浩天在内的几个人,喝下文静亲自安排的色情服务小姐暗中和上了春药的茶水,李胜义他们尚且不知,她当然更不会知道了。她不知道的,自然还有李胜义劝说浩天的结果纯粹是李胜义自编的。至于哥哥方勇在范霞面前,竟会上演一出调戏不成反丢钱的丑剧以及浩天和文静、艾丽、席艳丽一对三交欢,恐怕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文静今天的策划方案是非常成功的,方勇那里出了一点儿小故障,她不用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小故障对于实现她的愿望来说不仅毫无影响,还有好处呢?她想下一步如果真能和范霞交了朋友的话,还得感谢方勇出得小故障呢!

回到家中以后,文静暗自欣喜,同时再次对方村长这一双儿女今天做的事情感到好笑。

她脱去衣服后,没有睡意,就到卫生间冲起澡来了。当她冲洗下面的时候,觉得略略有些发疼,拿镜子一照,略显发红了。

“稍微疼点儿,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那家伙的丢子真跟驴差不多了,好过瘾!”

文静自言自语道,“要是真能跟这个帅小伙子大丢子成为情人就好了。”

文静忽然感到很想浩天,是那种牵肠挂肚的想。浩天器宇轩昂,风度翩翩,说话文质彬彬,见解独到,且不乏幽默,身体强健有力,她的心今天被他俘虏了。

她想起以前想跟浩天搭话,可浩天总是躲躲闪闪,心想她是怕搭上她这个官太太受害,曾认为这后生也太谨慎了,没有胆量,因而也没有着意追求他。

可她现在觉得她应该穷追不舍,她一定得跟他发展成情人关系,不然她的心里会很空虚很悲伤的。她觉得她完全有能力有条件把他培养成自己的情人。

今天这一次的欢爱,是很好的基础,她已经把他的手机号存在手机的通讯录中了,于是她为此又暗自欣喜。

她边冲澡边想,冲完澡以后,站在大镜子前欣赏起了自己的身体。她最满意的是自己的大腿,当然还有臀部。那几个年轻的“鸭子”都夸她的腿长得又长又圆又白又结实,臀长得又宽又厚特别性感。

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诱人的大腿,禁不住就用双手抚摸起来.她摸着自己大腿,觉得非常光滑细腻,心想男人们哪能不爱。她想起浩天的两手在她的大腿间来回滑动时说“文主任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的话来十分惬意自得。

她想她今天跟浩天一见面,就如同干柴见了火一般,“呼”地一下就燃烧起来了。于是她回味跟浩天的默契,回味浩天的急切,回味浩天进入她身体之后的激动,她觉得浩天是喜欢她的,因此她充满了自信,更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


064:短信扰心

064:短信扰心文静看着自己的腿,自信完全可以与范霞媲美。她穿起衣服来,外部轮廓曲线优美,大腿根圆,渐下渐细,自然柔和,无可挑剔。

可当看到乳房的时候,真是累赘,由于天热,更是汗晶晶的感到难受,但是男人们都会百般赞美,什么揣起来手感好,吃起来也痛快。

浩天虽然没有赞美她的乳房,但浩天也是不停地揣摩。她想着浩天,自己禁不住也揉起了自己的大奶子。

浩天从身后抱住她,揉着她的大奶子,抚着她的下面,吻着她的口,那真是太美妙了。

进而就想起浩天给她进入的时候,简直就像上了天一般。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的心里痒痒得不知缺少了什么,她现在竟有些后悔不该叫艾丽和席艳丽一起跟她享用浩天了。

他们三个现在也不知道完了没有?她对艾丽和席艳丽有些讨厌和嫉恨了,心想两个小东西也真够骚的,她让她们跟浩天做,她们真的还做了!

她一边想,一边乱摸大奶子,体内竟又春潮泛滥了,她多么想现在再能跟浩天亲热。

她找出手机,想打电话问问艾丽或者席艳丽现在在哪里。可一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肯定回去了,打电话也没用了。

放下手机,她的身体痒痒,遂以手再次抚弄起下面来,并用力怕打,拍打得竟发出了水声。于是她张开大腿,双手掰开,假想浩天就在身边:“来,亲,——快点,——给我!”

她感到痒痒难忍,遂赶紧取出仿真阳具,到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涂了点油,等不上睡到床上就站在卫生间插了进去。

可是这样插,感觉很不好,弄了一会儿,她感到很乏味,于是就把那东西拔出来,放到洗脸池,到床上躺下了。

这时,她心里突然感到,她的需求并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她急需要有一个自己喜欢对方,对方也喜欢自己的人跟自己说说体己话,一边说一边亲热。

想到这里,她拿起电话想拨一拨浩天的手机。她琢磨拨通以后该怎样说,如果手机在范霞手上,就给她再道个歉,说些客气话,强调一下今后常交往,做知心朋友。

电话要是范霞已经给了浩天,是浩天接的,她就先听听浩天的口气,然后再看怎么一步步地表达自己的心情。电话接通了,是浩天的声音,文静的心一下便激动起来,可浩天的声音很低,说现在说话不方便,以后有时间他会给她打的。

虽然没说成话,但浩天的话令她浮想联翩,兴奋不已。

“不行,给他发短信!”

文静被浩天的身影搅得无法入睡,忽然想起不要叫范霞知道她跟浩天的事,她又自言自语道,“担心忘记了。”

“浩天,没跟范主任说那事吧?我告诉她你又跟朋友们喝酒去了,话要说统一。”

文静写好短信又回头看了一下,赶紧发过去了。

“我回来,范主任跟我爹妈聊得火热,问了我一句没喝多吧,我说他们喝了我没喝。——那事情怎么能说,你以为我是傻瓜?”

过了好大一会儿,文静才接到范霞的短信,她猜测浩天要么是睡觉了,要么是一家人正看电视,闲聊。

“哈哈,我以为你们不忌讳!”

文静马上又发过去,又是大半天等不上回过来。

其实浩天是跟好几个人在发短信,他有点应付不过来。

他刚才回到家里以后,父母和范霞一边聊一边等他。范霞问了他一句没喝多吧,接着就说:“怎么能把手机丢了?”

他很随便地回答后,接过范霞递给她的手机,就对父母说:“我婶子累了,该睡觉了,你们也该睡了吧!”

那时浩云已经睡下了。

于是大家就到各自睡的房间了。浩天很随便地回答,范霞丝毫都没有怀疑他的话,尽管方勇说过,浩天被文静控制了,但是方勇的话,范霞认为全是胡扯。她对浩天没有看上方丽感到是很自然的事情,心里很瞧不起姊妹两个,认为他们都比不上他们当村长的老子。

浩天到书房后,马上就躺在了床上。今天的艳遇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作为一个男人,对此他感到非常幸运,尽管觉得有点对不起范霞,但不要叫她知道就行了。

他认为这是无所谓的,他认为有了她们的对比,他更爱她了。可是文静的性感,艾丽的骚媚,席艳丽的娇艳,真还能够打动他的心。他原先以为自己的大南傍国年轻女子无法承受,可是今天领略了艾丽和席艳丽的风采,觉着并不是那样。

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手机来了一条短信的声音,一看是艾丽来的:“我是艾丽,你在干啥,想我么?”

看来艾丽没有虚说,是真的想做自己的情人,可是能么?他问自己。艾丽的床上的表现主动大胆骚浪,真令他开心。拒绝吧,有点舍不得,不拒绝吧,让范霞知道了,岂不是麻烦。

于是回复:“嗯”他不想用否定的口气让她失望,但绝不能用肯定的口气。用一个应答的词语且不加标点回答她好了,这样可以两解。

“你倒是说得明白点,我三句话怎么只就换出一个字来?”

艾丽的短信很快又来了。

女人真是太敏感了,她发现了那个字的模棱两可。

“不方便!”

浩天选择了这样一个词语。

“那你就不要回复了,可你在方便的时候,要给我明确的答复。”

艾丽又给他回过来了。

这就好了,不然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着艾丽的短信,心里想着艾丽的美貌和妩媚,心里感到美滋滋的。

艾丽的美貌和美姿在他的脑海里萦绕盘旋着,令他挥之不去,他为她而陶醉了,尽管范霞的影子不停地出现,但是范霞还是取代不了他对艾丽的钦羡。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有点迷茫了,还是年轻的好,能够找上这样的女子,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比找一个年龄大的有妇之夫好呀!他的对范霞的一往深情开始有所动摇了。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又有短信来了。他还以为又是艾丽来的,可是没想到竟是杜仙梅的:“睡觉了没有,怎么也睡不着,给你发个短信,什么时候回来?”

她怎么也给发来短信了,浩天有点喜不自胜的感觉,天下美女都爱自己,他的心激动不已。女人一个是一个样儿,无怪乎皇帝要三宫六院,这就像吃东西一样,再好的吃的东西也不能经常吃,总得调配。

该怎么回呢?兔子不吃窝边草,范霞儿子的女朋友,怎么也不能黏糊,于是回复:“我已经睡了,你也睡吧。”

刚刚回复完,又来了一条短信:“我是席艳丽,早就想给你发短信,可惜不知道你的号码,终于弄到你的号码了,我好高兴。”

席艳丽也来短信了,其实是最有魅力的一个女子,虽然娇弱,但是很能打动人,如果选择做老婆,只能选择席艳丽而不能选择艾丽。他的心再次激动起来了,于是回复道:“美女,你还记着我?”

“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你真酷!”

席艳丽的短信更加动人。

他正在琢磨该怎么给席艳丽回复。

可短信又来了,是文静的:“你干啥呢?怎么这半天不给我回,就是睡觉了也该说一声吧。”

“对不起了,我支不住了,到卫生间了。”

浩天回复以后,觉得有点好笑,赶紧又回复:“怎么能不忌讳,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方丽说‘妖精’可不是信口瞎说。不过我想你为了她就回去种地不值得吧!”

文静回他。

“种地是干事业,怎么能扯到一起?”

浩天回短信辩解。

“你说得倒好听,你以为你打个干事业的幌子就能哄得人们都相信,我看你还是尽早收住你的心吧,你后悔的日子还早呢!你敢说你不是花花公子么?你今天在我身上挺卖劲儿的。你在那两个小骚身上也挺卖劲儿的吧?”

文静深入试探浩天的心。

“没有,她们跟你差得多!”

“好嘴甜呀,你也是这样哄范主任的吧?”

“别这样说好么?我今天比较特殊。”

“那你明天呢?你到底心里有我没有?”

“有”“说话算话么?我最痛恨说假话的人。”

“算!”

“那我约你的时候,你不会借故推辞?”

“不会的。”

“一言为定!”

“好!”

“拜拜!”

“再见!”

浩天在安顿好另外三个人之后,集中精力跟文静发了一顿短信。他虽然是应付,但是没有一句拒绝的话。因为仅从身份和地位上来说,也不能拒绝她,何况她还是个美人,又对自己那么钟情。当然他的内心里,真的还不想打脱与文静的关系。

短信把他的心搅扰得很乱,却也非常兴奋。她拿文静和艾丽、席艳丽比较了一下,各有所长,谁也舍不得丢,但要是三者选一的话,还是得选文静,因为文静有职有权,最安全。

可是稍微冷静了一下,他就想到了范霞。一想到范霞,他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这么多年来一直倾心于她,并准备跟她过一辈子,怎么能背着她做这样的事情呢?

今天的事情做得真糊涂,刚才的想法也真混账,所发短信就当是逗着玩儿的。


065:相互猜测

065:相互猜测第二天早晨吃早点时,浩天坐在饭桌旁,表情很不自然。范霞还以为他知道了她要回村里去心里不高兴,于是说:“你昨天晚上一回来就要睡觉,我也就没跟你说。我跟我妹妹两三年没见面了,她今天坐飞机回来,住一夜就要去北京,我不回去实在是不行。”

浩天并不知道这回事,听范霞这样一说,心想正好想回去,但他没表态,只顾吃饭。

浩天母亲见浩天没有回答范霞,以为他是还想住几天,不想走,遂也劝说道:“昨天晚上你还没回来那会儿,你婶子接了她妹妹的电话,说要回来。我也是不想叫她走,真还有好多话想跟她叨拉!正好遇到这么个事情,今天不回去不行吧!”

浩天父亲赶紧接着说:“我把存折让你婶子带上了,回去以后赶快把租金给给租赁地的人家,咱们说话做事甚不甚要讲信用。回去以后你就张罗盖房子,等国庆节放了假,浩云回来看住门市,我跟你妈回去看一看。

“盖房是你回去要做好的第一件事,这件事你一定得做好。你婶子可以帮你,可是不可能代替你,你自己能做的你就自己做,不要总是靠你婶子。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事先跟你婶子商量好,不要做坏了才去找,那就麻烦了。”

浩云看见浩天傻呆呆地不说话,遂说道:“我明年暑假回去看你盖成了什么样儿的房子,种成什么样儿庄稼了?你最好种上点儿西瓜和小瓜子,不能多种少种一点也行,我最爱吃咱们村的地里长起来的瓜。你可不要花了钱把地给荒了!——你是不是后悔了?脸色怎么是这个样子?”

“脸色什么样子?可能是昨天跑了一天跑得有点累了,你不要取笑我好不好?”

浩天对浩云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就说么,我哥应该是‘志之所向,无坚不摧’才对呀?怎么会后悔呢?”

浩云见哥哥脸上有了笑容,夸了一句。

“那当然了,你哥可不是前说话后拉钩的人!”

浩天说完,把碗底里的粥喝完,擦了擦嘴,抬头问范霞,“那咱们几点走?”

“要不咱们吃了饭就走吧,——你说呢,浩天?”

范霞觉着浩天不称她“婶子”不妥,目光也有些含糊,于是特地加了个“浩天”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气说。

“行!”

浩天体会到了范霞的用意,没看范霞,一边往起站,一边很痛快地回答,然后就到书房里整理他的东西去了。

范霞的东西早已准备好,她把包拿在手里,站在沙发边儿,表现出了急着要走的样子。

浩天父母要范霞不必着急,坐在沙发上等上一会儿,于是又跟范霞说了些给她添了麻烦的话,并再三强调有甚需要帮忙的一定做声。范霞要他们不必多心,也用不着安顿。

浩云由于没跟哥哥说成几句话,又想她很快就要开学了,国庆节回来还得看门市,暂且见不到哥哥,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但毕竟长大了,因此心里的不快没有外显,只是安顿哥哥不要只顾忙连个电话也不给她打。浩天笑了笑说:“哥哥会给你打的,你要是打来,怎么忙也得接你的电话。”

“我不给你打,就等你给打,”

浩云故意说。

“好,我肯定给你打!”

浩天正要往门外走,忽然停下对浩云说,“你只有一年就毕业了,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听不听由你,你可不要找远路的男朋友。将来就在高家湾找上一个,离爹妈近一点!”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人家的事情自有人家自己管。你妹妹的事情,我跟你妈也不管她,爱远爱近,你们都走远了,我和你妈照样活得很好,我们不牵累你们!你快走你的吧,看你今天这个样子吧,倒挺揽事的!”

浩天父亲说完,打了个让他走的手势。

浩天母亲又叮咛了浩天两句,浩天才开门出去。范霞不让浩天父母和浩云往外送他们,于是再次打过招呼,就跟浩天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浩天就把范霞抱住了,范霞赶紧推开他说:“你是不是有了病了?你该看看病去!——照你这么下去,你很快就把身体拖垮了,你没看见你这两天脸色明显不如那两天好看了!”

范霞这句话就像一瓢冷水兜头浇在了浩天的身上,浩天硬起来的下面马上就缩回去了:“我怎么就有病了?原来你是把我看成病人了?”

范霞看都没看她,也没再说什么,脸上表现出了嗔怒的样子。

浩天意识到不妙,心想是不是她知道了他跟文静和那两个年轻女女的事了?于是心里更加后悔昨天不该做那事。

出了楼梯,她让范霞到路边儿等他,但范霞没听他的,却跟着他到了车库旁,彼此都没有说话。

浩天把车开出来,范霞坐上去,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出城之后,谁也没有开口。

浩天的心里是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好好儿对待范霞,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范霞则告诫自己对浩天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能依着他的性子来。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她跟浩天的关系已经被人发觉,尽管还是模模糊糊的。

求稳,求坦然,这是她追求的生活目标,激情对于她这样一个年龄的人来说,是可以用理智来控制的。她不跟浩天这样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她暗下决心,必须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

浩天还是从来时的路返回。范霞有心说走高速,但想了想却没有说,她暗自想,从现在起,不能再随便地跟浩天说话了,她在她的面前得像个“婶子”“凭你的条件,真的不愁找一个好对象,你还是找一个年轻的好!”

范霞用很平和的口气对浩天说。

“你怎么说起这话来了?什么意思?”

浩天听了很不高兴,反问范霞。

“我说的是真心话,没什么意思,我是你的‘婶子’,我是替你考虑。”

范霞解释道。

“你说的好听,是为我考虑,那你以前怎么就不为我考虑?”

浩天的话很尖锐。

“我以前做错了,现在改过来不迟吧!”

范霞严肃地说。

“你以前没错,是现在错了。”

浩天带着极不满意的腔调说,“你就一点儿都不原谅人吗?”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又没说你做错,我是说我做错了!”

范霞的口气也硬了一些,她是第一次对浩天口气这样硬地说话。

浩天见范霞如此,一时无语,心想昨天晚上的事,她肯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似的。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忽然想到他的手机是文静给了她的,只可能是文静跟她说的的。

范霞见浩天不说话了,心想你爱说不说,反正不能依着你的性子来了。

当车走到她们来的时候经过的小旅店,浩天停下了车,侧过脸对范霞笑盈盈地说:“咱们再住旅店吧,山沟沟里的风景多好,住下再好好地看一看!”

范霞理都没理他,心想,这个人真的有病了,任由他,每天甚也不用做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觉得对他的意见的确大了,看来一时三刻扭不过头来,遂没再说什么,就发动了车子。

“慢慢来吧,”

浩天边开车边想,“不愁叫她高兴起来。”

“你们小区的花和树那么多,也不知道是哪买的苗子了?咱们村里的地育苗养花最好不过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育怎么养怎么卖,这次回去,咱们得当回事地打听问询一下,我看肯定比种庄稼强。”

范霞见浩天大半天不说话,于是试着改换话题,看他怎么想。

“我觉得也是,现在城市大搞绿化美化,园林建设很盛行,包括公园、学校、公司到处都用得着,肯定不愁卖,至于怎么育苗怎么养花,这方面的书现在肯定也不少。回去以后我从网上先看看,网上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内容。”

浩天很高兴地回答。

“其实头脑活一点儿,村里的发展空间挺大的。”

范霞见浩天高兴了,于是有意鼓励他说。

范霞的鼓励使浩天也兴奋起来,他说:“村里有大片的土地,土地,‘土’,你知道吧,金木水火土,土是最重要的,因此我最爱土。我倒是没深入研究过‘五行说’,我只记住了‘五行说’里对‘土’的一些说法。你想听不想听?”

“想听!”

范霞就像小孩子一样颇感兴趣地回答,她为自己把浩天引到说“正经事”上感到欣喜。

浩天见范霞想听,就津津乐道起来:“‘土载四行’‘土为万物之母’。“金、木、水、火都离不开土。土能种植和收获农作物,具有生化、承载、受纳作用,所以土最伟大。

“土主信,其性重,其情厚,其味甘,其色黄。我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土是最讲信用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土的性格不轻浮,土的感情很深厚,土的味道是甜的,土的颜色是黄的。讲信用,不轻浮,甘甜,这明显都好,至于颜色是黄的,现在人们把色情说成‘黄色’,把本来最尊贵的颜色弄成贬义的。好像就不好。其实古代黄色的衣服是专门给皇帝和皇宫里的人穿的,一般人穿都不能穿。

“总得来说,因为我爱土,所以就爱农村,爱种地。你说我这个爱好好不好?”

浩天说完以后问范霞。

范霞听得津津有味,但故意说:“前面说得挺好,后面的就不好了,以后说话少带那些带黄的好不好?”

“中国的女人真坏,总是把最想做的事情隐藏在心里不说,这叫不说实话,中国人造假的根源其实就在女人的身上。”

浩天说完得意地笑了。

范霞见浩天得意了,反驳道:“中国的男人才坏,总是嘴里说的一套实际做的一套,言行不一。言行不一的人才是造假的祸苗!”
03-12
066:怒缘误会

066:怒缘误会这一段对话使浩天觉得,范霞可能真知道自己做的灰事了。他有点恨文静了,且感慨真是人心叵测呀。进而想如今的女人像范霞这样重感情重信用并言行一致的,真是太少了。他开始彻底反省自己。

“你说文静那人怎么样?”

浩天问范霞,他企图从范霞口里探出一点儿底里。

“人家是有权有钱的官太太,说话做事不像咱们没权没钱的庄稼人。头一次见面么,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范霞回答说。

浩天继续问:“你没觉着她酒桌上的那个表现,有点过分?”

“我一开始觉得她很不正色,慢慢地觉着也无所谓了,她也是个二老板,同对着那么多人跟你开个玩笑也不为过。——我很想跟她经常联系,她也跟我说想和我交朋友。”

范霞说完对文静的印象,再次劝浩天说,“你不要总是想女人,女人,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女人是祸苗,好些男人都是栽在了女人的名下。你回村种地干事业,应该多想些种地干事业的事。”

“我也没有不想种地干事业的事呀?要说想女人,我就想着你一个,有甚不好?”

浩天没有探出一点儿想要得到的信息,却受到了批评,于是讨好道。

“当然不好了,我是你婶子,你不要搞错。”

“你是我‘老婆’,怎么就成‘婶子’了?”

“从现在起,我明确告诉你,再不要叫我‘老婆’了,我刚才说了,我以前犯了错误。”

“我也说了,你以前没错,你是现在错了。你要是真的没有做我的老婆的意思,那我就不租赁土地了。”

“那好,那你现在就回高家湾吧!租金还没交,还来得及!”

“你真还恼了?我对不起你了,我会一心爱你的。其实我一直就是一心爱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因为我放了点儿错误你就抓住不放。”

浩天说。

“我说了,我是你‘婶子’,你怎么连这个话也听不懂?”

“我就要爱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能不爱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这几天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改了还不行么?”

“谁说不行了?可是你改了么?”

“你总得给我时间吧,日久才会见人心呀!”

“我叫你把心花在种地和事业上,不要总是想女人,包括我,可是你又叫起我‘老婆’来了,这就叫改?”

“行,不叫‘老婆’,叫‘爱人’好么?”

“停车,我要下去了,你赶紧掉头回高家湾去,像你这个样子根本种不成个地!”

“我不停,我就要你做我的‘老婆’!我真不明白,女人的心怎么变化这么快,真是翻脸不认人!你不要把我逼急了好不好?——行!你现在就下车吧!前面有一颗树,你下去,我立马撞上去,连车带人撞个粉碎,你打电话叫我爹妈来收尸就行了。”

浩天怒不可遏地说着就把车停下了。

范霞压根没想到浩天竟会这样,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边哭边说:“我原先以为你是个男人,是个好男人,你太叫我失望,太叫我伤心了。”

男人就怕女人的眼泪,浩天见范霞伤心地哭了,于是赶紧说好话:“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这样的。”

说完用劲儿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打完觉得火焐焐的,“我这是第一次跟你发火,你原谅我好么?”

范霞听见浩天把自己的脸打得“啪”的一声,赶紧收住眼泪,正颜厉色地说:“你不要打你自己,你要打就打我吧,错是我的错,你怎么能打你自己?你知道不知道你打你自己比打我还要叫我难受?你这是打我的心!”

浩天见范霞不哭了,遂说道:“我莫非连打自己的权力也没有了,你到底是想要我怎么?”

“你说我想要你怎么?我叫你好好儿种地,好好儿干事业,不是说得明明白白的么?你怎么还要问我想要你怎么?”

“我也没说我不好好儿种地,不好好儿干事业呀?爱你和干事业种地莫非是水火不容吗?”

“可你整天念得一本经,三句话不离女人,不离做爱,你以为人活着就是为了做爱么?我真的是害怕你了,谁还敢做你的‘老婆’,做了你的老婆,命也保不住了。”

“我跟你做爱是在你也愿意的情况做的吧,我哪一次强迫过你?至于跟其他女人,总共合起来,也没超过跟你做得次数的一半,我敢对天发誓?”

“我也没计较过你跟别的女人做过呀,我是想及时地劝说劝说你,让你收敛一点儿,你不要总是连在口上,就思谋那一道道,可我的话你就是听不进去!——我现在才清楚了,年轻女女不找你,就是因为受不了你的没完没了。你以为我会依着你的性子来,我现在告诉你,我也不会像你想象的一样,完全顺着你。”

“我什么时候不是在你同意的情况下做的,至于我的女朋友没跟我找成对象,那几个女的你没见,不知道,可方丽你见了,你也知道了,是我不愿意还是她不愿意?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

范霞被浩天的这番话说住了,于是说:“我冤枉你了,是我的不对。你跟方丽,的确不是她不找你,是你不找人家。别的我没见,不知道,估计也是你不找人家的可能大一些。”

“你再说,我逼迫过你一次么?”

“没有。”

“那你怎么就说怕了我呢?你是不是真的后悔了?”

“没有。”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总是搞不明白?”

“你是装糊涂,要不是装糊涂,拿就是你脑子里打了浆糊。”

“对面来车了,”

浩天说着就发动车,让开路,放低声音说,“我的确不是装糊涂,也许是脑子里真的打了浆糊。你让我慢慢地把浆糊清理清理,给我个清理的机会,这样行吧?”

“你要清理,你就好好儿清理清理,不要嘴说。好了,不要说这个了,越说话越多,越说说说不清了——我告诉你,我妹妹今天回来,晚上我要跟我妹妹好好叨拉叨拉,你就到浩天睡的东间里睡去,畅玉跟他爹到大房的东卧室睡。我还要告诉你,你在我妹妹面前,一定要规矩一点儿。”

范霞的声音也放得很低。

“你妹妹我也见过几次的,她又没你长得漂亮,就是比你长得漂亮,我也至于吧!”

“你又疑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在我妹妹面前,对我要规矩一点儿。我是你婶子,你要把我看成婶子跟我说话。再不要在人面前跟我说话连个‘婶子’都不叫,眼睛还痴痴地看。你那样看我,我真的是不好意思。你那双眼睛,你自己不觉得,真的叫旁边的人一看就看露了。今天吃早点的时候你的眼神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你也不怕你爹妈跟你妹妹看出来,真是的。”

“这我真的没觉得?你这样一说我就知道了。可我早晨看你,是心里想着有点对不住你,没觉得是痴痴地看你呀?”

“你要真把我看成婶子,就不会是那样看我了。”

“那我现在实习一下,不然真的还会无意中犯错误。”

浩天停住了车。

“这样看你行不行?”

浩天看着范霞说。

“不行!”

“这样呢?”

浩天又换了一下眼神。

“这样越不行,你得从心底里把我看成你的婶子。你一边叫我婶子一边看我。”

“婶子,你什么时候有空啊!——这样看行不行?”

“你有了病了,真的是有了病了,怎么总是这么一种眼神?——什么有空,说点儿别的不行么?”

“行——我到底是怎么个眼神了?——刚回来那几天我看你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别人看出来看不出来?”

“刚回来好些,不过,也不行,细心的人也能发现。”

“那我就不看你了,或者看一下赶紧躲开。——婶子,今天你干啥去呀?”

浩天试着看了范霞一下就躲开,而后说道。

“这样越发不行,试一试不要看我的效果怎么样?”

“婶子,你今天忙不忙?”

“嗯,就这样不看着我说还是管用,记着,身边有人的时候你跟我说话,就这样说,千万不要看我。”

“这真还不好办,有人的时候我还更想看你,那种时候,我的眼睛也不由我了,尤其是你跟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想拿你跟她们比。——真的,那天在酒桌上,你觉得我的表现怎么样?”

“比较起来说,你那天的表现还是可以的,可就是那个样子也能觉察出来的。只是不是很明显,一般人发觉不了,可细心的女人,尤其是心里谋你的女人肯定会看出来的。”

“好了,我明白我该怎么样了。”

浩天一边说一边就赶紧发动车子。

浩天心下告诫自己,在人们面前,一定要好好儿地克制,少要尽量少看一眼范霞,尽量少说话。

“你不要总是觉着细节无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你知道这句话吧!”

范霞说。

“嗯。”

浩天答应着。


067:见缝插针

067:见缝插针“只顾跟你说话,连个电话也没给我妈打。我妹妹昨天打电线点下飞机,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我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顾了!——反正打得也迟了,快到家再打吧!”

范霞说。

“这次去高家湾种下的祸苗暂且除不了了,一有不好的事情,你就给我戴在头上了,你不打电话也是因为我?”

浩天说。

“就是么?”

范霞娇滴滴地说了一句,赶紧改变语气,“我也真够没调!”

浩天听着范霞娇滴滴的声音,心里想,说你是不说实话你还不承认,我看你装能装到什么时候。可这只是浩天觉得范霞仍然爱着自己而显现出的一种自得心理,实际上他哪能置范霞的感受于不顾,心里也很自责,于是郑重地说:“我跟你一样,也是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顾了,我要是提醒你一下,你不也就打了?不过,迟打一会儿也没事。——真的,你妹妹现在是不是可有钱了?”

“我妹妹这两年发展得总算是不错了——他找了个不称心的男人,那几年养车赔了很多钱。我妹妹实在没办法了,就独自到外面去闯,受了很多罪,总算有了回报了。”

范霞说起妹妹受罪来,眼里就闪出了泪花。

范霞是一个感情非常丰富的人,而且喜欢平稳的生活,不愿大起大落,可她妹妹范婷跟她截然不同,是典型的男人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发起怒来就骂人,甚至还敢动手打人。

浩天一时无话。范霞又说:“我们姊妹两个好几年没见面了,倒是经常打电话,可是打电话总跟见了面不一样。我一想起她一个人外面受罪心里就不由地难过。我亲她,却不是最亲她,她也亲我,是最亲我。她最亲我,是因为我最能理解她,能给她说几句宽心话。”

范霞这样一说,泪流得越发起劲儿了。

“人家是有本事的人,既然敢出外闯,还闯开了一条路,活得一定挺好的,你不必难过的。”

浩天安慰说。

范霞慢慢地收住眼泪说:“倒也是,人家到处跑,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这些地方成天去,北京有房子,青岛有房子,广西也有房子,车是开得宝马,蹦跶得挺好的!”

说话间,已经瞭见了院门。范霞叫浩天就把车停到外面,说回家稍微歇一歇就去北头吃饭。

两个人一起下了车,范霞边开大门边说:“我妹妹跟我说,一个女人的一生,能不能生活得幸福,取决于两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父亲,可她遭逢的这两个男人都他对不好,是最不幸的人。可我有时想,人的本事是逼出来的,她要是找上个可心的男人,生活条件优越了,还不一定能不能有现在这个本事!”

“你说对了,我也就是想回村里受点苦,逼出点儿本事。你不要以为我真的就是为了种你那一点儿地啊!

“人家心里难受,你拿人家开心,你真是个坏蛋!”

“我的蛋不坏,只是嘴坏一些。”

浩天说着在范霞面前打了个响指。

范霞正走到家门口了,没理他,待开了门回到家里,浩天感概道:“我不信做父亲的对女儿还能不好?”

范霞说:“按理说应该是不能不好,我也就说不清了。其实吧,我觉得我父亲也不是不亲她,她也不是不亲父亲。亲生父子,哪能不亲?可就是一见面父子两三句话不投就会吵。这次我可得好好儿安顿安顿他们再不能吵了。其实他们吵了以后又都后悔。后悔,内疚,越发难受。

“我爹人好逞强,不管谁,只要不听他的话,不按他的心事做事,他就不乐意。我妹妹其实是遗传了他的性格了,她也是好逞强,做事爱独自拿主意,谁也不听。他们是锥尖子遇了枣骨子,硬对硬,谁也不让谁。不过,仔细说起来,还有挺多原因,是慢慢地形成的。我爹培养她念书,付出的比我二兄弟也多,她是我们姊妹几个中花钱最多最不省心的一个。”

“我爹总是不说我妹妹好,我妹妹给上他们老两口多少东西也不领情,不稀罕。我们家里,除了我跟我们二兄弟能理解她,谁也不理解。我妈以前还好些,这几年也跟我爹站在一起了,也不说我妹妹好了。她回来其实最想看的是我,再就是我二兄弟,我二兄弟今天很畅玉一起到枕上机场接去了。”

“我听我妈说你妹妹找的是个司机,是不是?”

浩天又问。

“就是,当初我妹妹把对象领来以后,我爹一看就没看对,他坚决不同意,说那是个讨吃货,可我妹妹没听我爹的,父子两的矛盾,从找对象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最初那几年不明显。”

“怎么就是个讨吃货了?按说当司机的遇到这个时代大部分都发展得不错呀!”

“你也说,可是这个人吧,的确是不行,你是没见,可是那么一个怪人呢!人样子长得不怎么样,又瘦又小,大丈夫主义还挺严重的,还挺好喝酒。一喝酒上酒,就跟我妹妹找茬,有时候还动手打我妹妹。

“人不行,总是只怕人看不起来,可尽做些叫人看不起来的事,人怎么能看起来!我和我二兄弟对他最好,我觉着不管怎么也是妹妹的一个男人,妹妹跟人家生下一对儿双胞胎儿子,再怎么不好也是外甥子的父亲。

“要说他不好吧,也真是不好。小心眼儿,说话没谱。没主见还假装有主见,今天听这个明天听那个,正有人出了好主意,他反倒不听。

“你要说优点吧,也不是没有,而且还挺明显。初见面那个热情劲儿,叫人心里偶热乎乎的,也挺能吃苦,有干大事的心,有时候考虑得也还挺好,就是极容易改变主意,不能坚持到底。遇到点儿麻烦事,不是喝酒就是蒙头大睡。用我爹的话说,叫‘只编笸篮不收沿子’,做甚事都是半途而废。我妹妹成天给擦屎,这两年给他还了十几万债。女人替男人还债,你看看这个人怎么样?

“这话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后有空我慢慢地跟你说吧。洗上一把脸,喝上一口,咱们就到北头去吧。我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范霞说完就拨电话,浩天则到了卫生间。

浩天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听见范霞说了个“晚点了”“12点左右才能回来”心里顿时就打起了主意。

他洗完脸漱完口之后,竟在卫生间解开裤带玩起下面来了。

范霞接完电话,用电热壶把水烧开了,还不见浩天出来,于是高声说:“浩天你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不是跑肚吧?”

“哈哈,不是的,你进来吧!”

浩天笑了一面,然后说。

于是范霞就进去了:“妈呀!你怎么又弄起这个来了?”

她吃惊地低声说着,只怕有人从后窗听见。

浩天把他的那个玩意儿弄得挺拔老硬,见范霞进来后,那个就像“驴丢子”的玩意儿还挺了两下。

“快收起来吧,大白两天的,你这叫作甚?”

范霞用命令的口气说着,却并没有恼怒,也没有出去,眼睛还盯着那里。

“实在是憋得不行了,救救我的命吧!”

浩天又使出了他的绝招,好多情况下,他都是用这句话让范霞就范的,于是他就把这句话看成了绝招。

“你低声些说,房后要是有人正走在后窗的话,里边说话说得声音高了,听得真真的。”

范霞没有拒绝也没有斥责,显然是同意了。

她忽然又说:“呀!车没开回来弄坏了,不锁大门不行吧?”

“锁住也不行,我到里面放一放就行了。”

浩天说。

范霞于是赶紧用小盆接了点儿热水,就蹲在地上洗起了下面,她低着头边洗一边想,遇到这种冤家,真是没办法,从昨天开始就下上决心要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一路上还再三劝说人家,可一叫人家缠磨就没调了。不过,就这一回了,以后可再也不能听任他了。

浩天把坚挺呈在范霞的身边,范霞洗完下面后,一抬头,那个“驴丢子”差一点碰到她的嘴上。范霞没说话,赶紧把水倒了,就到洗脸池去洗手了。

浩天看出来范霞已经有了兴趣,于是在范霞洗手的时候,他就过去扳住她的白屁股往里塞了。

范霞赶紧洗完手,撅着屁股,默契配合,很顺利地就叫大丢子进了身体里。她长呼了一口气说:“妈呀!我可是不知道哪辈子欠下你的了。”

“我才是不知哪辈子欠下你的了,”

浩天一边动一边说。

范霞没再说什么,她猫着腰换了个地方,手托到墙上,屁股随着浩天的撞击向后一挺一挺。

可能是怕发出的撞击声被路上的人听见,她就离开墙猫着腰慢慢地向门口移去,浩天紧紧跟上。范霞走到门口,然后开开门就到了走廊上,这是个外面听不见的地方。

范霞把卫生间门关住,双手托在卫生间门两边的墙上,浩天开始用大力了,他连续不断地进攻着,范霞的身体里被进攻得溢出了好几股汁液,屋子里“啪叽啪叽”的声音不断地响着。

“啊呀呀,——妈呀,——我这是怎么了?”

范霞情不自禁地呓语。

浩天用手拍着范霞的白屁股,一阵快似一阵地大动。忽然范霞的手机响了,可她哪里舍得与浩天脱开去接手机,她转过身,浩天紧紧地顶着她。范霞到客厅的茶几上,拿起电话来,听见母亲说:“你往过走吧!婷婷说快回来了。”

范霞答应了一声,就把手机挂了。

她爬在茶几上,浩天继续进攻。范霞摇头摆尾,浪劲儿激励着浩天大幅度撞击。

由于抽动幅度大,突然从里面滑脱出来了。范霞赶紧掉过头说:“妈呀!怎就出去了?”

浩天抓住坚挺,很快很准确地找到位置,一下就刺进去了,本来已经有了将要发射的感觉,可脱开后,又给走开了。范霞觉着托住茶几不得劲儿,遂又猫着腰到了走廊。

她再次双手托住卫生间两边的墙,浩天用“九浅一深”“九深一浅”的办法轮换着进攻,范霞被进攻弄得泄了,泄了以后,她两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

浩天见状,就拔了出来说:“你没劲儿了,上床又来不及了,今天就这样吧。”

“那你?——”

范霞怕浩天弄个半拉拉难受,关切地问。

“你舒服了就好了,我是为你服务的。”

浩天说着就抽起了裤子,“要不是来电话的,我这会儿早出了,惊了一下,跑得很远了。”

范霞遂也穿起裤子,说:“这才是,一个电话接的让你受委屈了!哪如我不要接,完了之后再给拨过去。”

“你真是我的好宝贝,这么好的宝贝,我要是娶不上你当老婆,我这辈子怎么活呀!”

浩天趁机说。

范霞瞅着浩天说:“我是你婶子,婶子警告你,不许你随便乱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婶子。”

浩天说抱住范霞就亲,两个于是热吻了一顿。

“我给你妈带的礼物还没有送去,咱们路过再到门市里买上两瓶好酒,两条好烟,给你爸带上,上老丈人的门,不带点儿礼物怎么能呢?”

“你说啥呢?”

范霞妩媚地瞅了浩天一眼,在他背上轻轻地打了一拳说:“看你那个眼儿吧!没脸货,死不改悔!”


068:调停角色

068:调停角色范霞爹妈住在村里的最北边,浩天从来没有来过。对北头的人,除了年龄相仿的,浩天认得的很少,范霞爹妈也是去范霞家里的时候,见过一二次。

范霞爹妈这么多年不见浩天了,哪里能认得?不过,他们通过大女儿范霞和外甥畅玉,已经知道他回村租赁土地的事了。

浩天一进门,范霞母亲就说:“看看人家成功的这个小子,长下多么大了?油条水活的,多袭人!”

范霞父亲见浩天手里提着村里卖的最好的酒和最好的烟,笑着说:“你来倒行了,还给我拿了些礼度?”

“一点儿心意,也没什么拿的,就给您买了点儿烟酒,不成敬意!”

浩天说着把烟酒放在正面的大红柜上面。

“看人家浩天给我妈买的礼物,是一对金耳环!妈你看好不好?”

范霞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拿出来让母亲看。

范霞母亲拿在手里一看:“呀!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怎么舍得花这钱?”

“喜欢么,老姨姨?我也不会买,样式很多,我考虑住在村里还是买上这一款的吧,圆圆的光光的,”

浩天笑嘻嘻地说。

“这么好的东西,我能不喜欢?啊呀,我可是养了4个儿女,也没指上他们给我买,你正指上了,看这金光闪闪的,多好。我就喜欢这种样式,我小时候就扎下耳朵眼子了,戴过几天银子的,没想起来还能戴金子的。”

范霞母亲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这其实也是因为我婶子我才给你买的,我回村租赁土地,全凭我婶子帮忙。”

浩天说。

“知道,可是有些人,帮了忙也不会给买呀,你婶子在村里头帮过不少人了,能说个好咱们也就挺乐了。你也不该贵巴巴地花钱给我买这个,烟酒也是尽买好的,你有多少钱呀!”

“钱挣来就花,没了就挣,甚不甚戴上,不要舍不得戴!”

浩天说。

“我戴,现在就戴!”

范霞母亲说着就把金耳环给给范霞,范霞小心翼翼地给母亲 戴上说:“戴上金耳环,衣服也得穿得好点儿。”

“行,我这下可是嬲了!”

范霞母亲揣着金耳环,看着老头儿说。

“你嬲谁了?”

范霞父亲看着老伴儿的高兴样儿咧着嘴说,“不用嬲了,可有嬲的时候了,快跟霞霞摆弄饭摊子吧!”

“饭都准备好了,他们回来再摆弄不迟,一回来哪顾得上吃饭。”

范霞母亲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范霞赶紧,范婷已经进院了。范霞迎上去,姊妹两个就抱在了一起,范霞说:“总算是见到了,不能多在几天?”

“不行,时间记得死死的,这要是开会,要是别的事情吧,拖一拖也行。”

范婷无奈地说。

“你是常忙,我知道。你是不是做美容了?”

范霞注意到妹妹的眉毛变得弯了,仔细端详着说。

“嗯。”

范婷答应着的时候,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她们旁边,于是问:“这个后生是不是——”

“我是浩天,”

浩天见范婷看着他问,立即回答。

“呀!这个浩天,长下这么高?不要畅玉路上跟我说,我哪能认出来。你小时候爱上树,我记得去我姐姐家,你不大一点人就上树摘榆钱。”

范婷打量着浩天说。

“快回家!回家叨拉。”

范霞母亲开开门,站在门口说。

“回家吧!回家不能叨拉,站在个院里说上个没完!”

范霞父亲在家里大声吼着,范霞知父亲又生气了,赶紧招呼大家快回家。

范婷在门口问了母亲,赶紧回家问父亲:“爹的身体还挺好吧,说话声音还是那么大!”

“我一见你声音就大了,”

范霞父亲看也没看范婷,坐在炕上,眼睛望着窗外。

“那就好,说明你最亲我,见了我就精神了!”

范婷逗了个笑。

“没见你们父子俩,多会儿也不能言和语顺。”

范霞母亲一边整理饭摊子一边说。

“我咋就不言和语顺了?”

范霞父亲说。

“你们能不能少说些没用的话,也不怕人家浩天笑话咱们。”

范霞劝说道。一家人最听范霞的话,范霞这样一说,都不吭声了。

范雷和畅玉从车上把东西都整理好拿到家里。范婷要把自己给父母和兄弟姊妹带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展示。

“吃了饭再看吧,东西跑不了!”

范霞父亲说。

“这又是怎么了?”

范雷口气平和地问父亲。

“爹一见婷婷就得劲儿的不能了?”

范霞说了句反话,说得父亲没做声,掏出烟抽烟去了。

范婷这次强忍着委屈,没有发火,要是以前又会跟父亲吵一顿。她近来挣了不少钱,发展前景也挺好,劝自己不要跟老人一般见识,于是顺着姐姐的意思说:“姊妹几个当中,我的性格最像爹,所以爹在我面前说话最得劲儿。——我哥哥他们一家不过来吃饭?还有我姐夫呢?”

“你哥哥耍钱耍得不扎家,你嫂嫂聘侄女子,前天就跟文文答礼去了。你哥哥知道你回来了,看下午回来吧。你姐夫叫畅玉说给了,这还没来,咱们稍微再等一等再吃吧!”

母亲说着看了一下站在院里打电话的畅玉,“畅玉是不是给他爹打电话?”

“他给他爹打电话能打这么长时间,肯定是给杜仙梅打了。畅鸿运就不要等了,咱们吃吧,肯定不回来。”

范霞说。

“我姐夫那个没调货,我听人说养活上小寡妇了,不知道是不是?”

范雷突然兜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还不是?不是谁还编造这种话!”

范霞平平淡淡地说。

“是——那你也不管?”

范婷看着姐姐平静的面孔说。

“我管他干甚?人家偷偷摸摸想做的事情,怎么能管住?”

范霞的话语,显然表明她并不当回事。

“那你还不跟他离婚?”

范婷说。

“离婚?你还不离叫你姐姐离?畅鸿运就是灰也有点样子,你那个‘讨吃货’有点人样儿么?”

范霞父亲又对二闺女发威了。

“爹,你是不知道,我早就想离了,可是那个人死皮赖脸,动不动就杀你剐你告你,再说还有双胞胎没有供养成人,我离了再找也不好找,等他们弟兄两个大学毕业了,他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肯定得跟他离。”

范婷仍然忍着火慢慢地说。

“你不好离你不离,怎就叫你姐姐离,人家过得好好的,你就人家离?你的双胞胎没长成,玉玉也还没娶过媳妇,也没长成!再说,人们说的也不一定是个真的,就是真的吧,莫非就非得离。我没听说谁家男人养活了别人家的女人,就得离婚。你当离婚是戏耍耍?”

这个老汉对二闺女说话总是这么一种强硬的口气,同时也表达了他对女儿离婚的反感。

“不要说了,我现在还没有离婚的打算,至于以后,走着看,咱们吃饭吧,不要等他了。”

范霞说着赶紧把母亲炖好的羊骨头和凉菜放到桌子上。

这时候畅玉从院子里回来说:“我爹打电话说他下乡了,明天才能回来,叫我代他问我姨姨好。”

“不回来了?——那咱们就吃吧!”

范霞父亲看了看畅玉说。

吃饭的时候,大家很自然地就说起了浩天租赁承包土地的事情。范婷很赞成,而且也想在北头租赁几百亩土地,让父亲和姐姐问询问询。

父亲眼睛一睁,说:“你尽是瞎想,租赁下地那得有人种,种几百亩土地,你当是开玩笑?”

“我正愁那个‘讨吃货’没法儿安点,在城里甚也做不成,每天喝上点酒,几个好朋友也讨厌得不行了,叫他来村里种地吧,他前些天说过这个话,我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这次来就是为这事来的。我电话里也没有说,想的是见了你们问询问询看看情况再说。我早就听我姐姐说过浩天租赁土地的事情,可就是我姐姐我也没跟她说过。今天我看见浩天,觉得他一个毛头小伙子还敢租赁,他怎么就不能?”

范婷说。

“我知道你也是有事情,要不你也不来。你打下的这个调使不上,你那个‘讨吃货’养车还没养成,能种成个地?养车是行家,种地是外行。”

范霞父亲说。

“我倒是也知道,那个‘讨吃货’是虎头蛇尾,不过,种地跟做别的不一样,他就是种不好,也不能把土地折腾得没了。再就是他到了你们眼皮子底下,也有个约束。”

范婷讲她的理由。

“想包就包去吧,好像北头人见南头往出包地,也有人想往出包。”

范雷不爱多说话,关键时候一二句,都在点点上。

“包是有人包,北大壕那块地现在种的人家也不多了,那片地好好儿种也行。”

范霞父亲听二儿子一说,口气就变了。

“爹你就给问询去吧!”

范霞也劝道,并且说,“遇到有些不愿意往出包的,我给做工作。”

“行,不过,我给你说好了,你不要又不包了,现在包地的人有的是。再就是要包就把钱拿来,不要地包下了,没钱给人家,叫我脸上不好看!你们两口子做事,有时候不讲信用,不是我说,你们以前有过这种事吧!”

从老汉的口气可以听出老汉对范婷两口子是有成见的。

“现在不像七八年前了,那会儿说养羊,自己没钱是那个‘讨吃货’夸下的海口,说能贷上款,结果没贷成,这次钱是我出,就叫他来种地就行了。爹你就放心吧!”

范婷解释并保证。

“不要爹不相信你们,是你们做下的事情爹不敢相信!”

“这回你不要担心了,我给你做保证!”

范霞道。

“那我下午就出去问人们,”

父亲答应了。

浩天听着父子们的对话,亲身感受到范霞在这个家庭里是个调停角色。可是由此也感到了自己的压力和阻力,自己想跟范霞建立家庭真比登天还要难。


069:看谁淫浪

069:看谁淫浪第二天,浩天开车与范霞一起把范婷送走之后,在枕山市飞机场附近一家四星级酒店开了个豪华房间。

本来范霞是要回去的,可她又一次被浩天的苦苦哀求弄得没了主意。

“我就像掉进大坑里没法儿再爬上去的人了,由不得我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

范霞走进豪华房间对浩天说。

“你不要担心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又想保名誉,又怕我心里不高兴?”

浩天说着就亲了范霞一口,“我也是看见你愿意才求你的呀?”

“真拿你没办法,我总觉着你是有了病了,要不也不会这么当紧。今天下午去男科医院看一看吧?”

范霞坐到沙发上说。

“我有什么病?你总是以为我有病,你才是有病,你前怕刀子后怕狼的,是心理病!”

浩天说着坐在了范霞旁边。

“你不要这么说我,真的,我怀疑你是得了性亢奋,那几天我就想说这个话了没说。西梁村的陈春熙,娶过媳妇半年,媳妇闹着要离婚,说是受不了陈春熙每天起来的折腾。陈春熙听了一些人的劝说到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他得了性亢奋。媳妇说等他半年,治好了就不离了。很快就治好了,现在人家两口子过得挺好。”

范霞说。

“你是不是也是有些受不了?”

“倒不是我受不了,我是听说性亢奋这种病,起先是亢奋,后来就减退了,时间长了就不能了。”

“照你这么说好怕人!那我就看一看吧!可我敢肯定我没病,那天我从网上查过了。我就是回了石柳村见到你以后的这几天,才迫切了一些。你就不说你的吸引力大,却说我有病!”

浩天接着又说,“不过,看一看也好,看一看越发放心了。可我要是去看,那你也去看一看吧,看看你这几天是不是叫我这个大丢子把里面弄坏了。”

“我才不看呢!我里面挺好,没感觉到一点儿的不舒服。”

范霞说。

“那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生孩子了。”

“我不看,能不能生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么?”

“你还当真了?我那是跟你开玩笑!”

“这么大的事情你跟我开玩笑?你太叫我伤心了。”

“你真的不能再这么想了!你好好儿种地,好好干一番事业,然后好好儿地找上个对象。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只能是跟你一月二十地做一回。”

“那不行,我已经把话跟你说彻了,你要是想害死我,你就按你的想法做。”

“哪有那么严重,你把心事放在干事业上,你的想法自然就会变的,你听我的话好不好?”

范霞说着就躺到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立即把范霞抱到床上,范霞分明感到腰部靠住了浩天那个像铁棍一样的大丢子,浑身酥软得就像棉花一般了。

浩天从衣服下伸进手,在范霞的腰间摩挲起来。

“我可是受不住你的撩逗,你真是我的冤家。”

范霞说着就下地去拉窗帘,“妈呀,咱们在半天云里住着,看看路上那车,就像蚂蚁牛牛。”

“这还是26层,以后我带你到北京80层高的楼房看看。”

“这也够高的,”

范霞拉住窗帘上了床。

“我其实是很有控制力的,你要是没有欲望,我也就没有欲望了。”

浩天给范霞脱衣服。

“你是把人撩拨起来才这样说,真坏!”

范霞乖乖地让浩天脱。

浩天给范霞把衣服脱光之后,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咱们今天比一比,看谁淫浪。你总是说我有病,咱们两个都脱光,面对面坐下,我要是先动你,就算我有病,我淫浪,你要是先动我,那就是你淫浪。”

“那你那你把个东西弄软!”

范霞看着浩天的“擎天柱”说。

“你看你,我们自己硬自己的,不动你还不行么?你要是走开了,我肯定就软下来了。”

“你真是坏人里的数!”

“看看你,舍不得走吧!说话,到底比不比?”

“比,你说怎么比吧?”

“你假装糊涂,就是这样,我坐在这个床角,你坐在你身后那个床角,我们就互相看,你看我,我看你,看谁忍守不住先动对方。”

“那好办,我就不信我还忍守不住?”

“那好了,从现在开始!”

浩天说着移到范霞对面的床角,并让范霞身体再稍微靠后一点儿。

两个都坐好后,浩天看着范霞,玩起了自己的下面。

他双手压在根部,鲜红的头头放着明亮的光,嘴里说着:“文静,我想要你,给你抬进去,你好好儿地受用吧!嗯——听见了吗,文静!”

范霞听见浩天说文静,立即扑过来把浩天的肩膀拍了一下,然后就握住了他的“擎天柱”“你原来是想跟文静鬼混了,我不让你跟她混!你那天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弄了?”

“你淫浪吧!”

浩天笑着说。

“你是用这种办法哄人?”

范霞方知上当了。

“女人原来这么好哄,其实也不是好哄,还是你淫浪!”

浩天摸摸范霞的乳房说。

“重来,这次不算!”

范霞说着坐回到原处。

浩天于是又玩起他的坚挺,这次他不停地用力按下去,然后突然放开,一放开,坚挺就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响声,范霞先看着直笑。浩天不住地按下去放开按下去放开,频率逐步加快,声音逐步加大。

“愣货,不要弄了,弄坏呀!”

范霞张开腿摇动着身体说。

浩天看见范霞的红门两扇和她妩媚的面部表情,频率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范霞再也忍不住了,她发疯一般地扑倒浩天身上坐在坚挺上,嘴里说着:“我淫浪,我淫浪,你真坏,真是坏,你欺负我的宝贝,叫我心疼心软!”

浩天没说话,扶住范霞的臀部,让她上下动起来。

“啊呀,妈呀,你真坏,真坏!”

范霞一边大动,一边呓语。

浩天忽然按住范霞不让她动,然后下地,扶住她的两条腿颠颤起来。他颠颤一会儿,就移动一个地方再颠颤,移动颠颤了两三次,有点儿困了,就到卫生间把范霞放到宽大的洗脸池平台上,顶撞起来。

这时的范霞披头散发,一副浪劲儿,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享受着浩天给她不断冲击产生的快感。

“呜呼呼——呜呼呼——”

范霞不停地呼叫着。

浩天怕卫生间里被楼房上下和旁边住的人听见,把范霞抱起来,出卫生间放到了床上。

他们的身体已经脱开,范霞急不可待地说:“快!快!”

浩天手握着他的红火柱,看着范霞的浪劲儿,故意不给她,只是说:“比出来了吧,谁淫浪?”

范霞把腿大叉开,高高举起,抬起头央求道:“好人,你不要坑我好不好,我要死了!”

浩天这才挺着长矛给她刺进去,范霞说:“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是叫你看我是不是有病,我要是性亢奋,哪能忍住!”

浩天说着用力顶了一下范霞。

范霞要浩天赶紧爬在她身上把她按住,浩天见范霞眼睛又红了,于是全身按在她身上。

范霞抱住浩天,身体一挺一挺,浩天一动不动地让她挺。她双手托着范霞的肩,看着她的浪劲儿说:“你比上一次都厉害了,真是女人有‘驮骨力’。——你是越来越浪了,你叫大夫把你这浪病看看吧,不然,浪得我每天得动精神。”

范霞也不管浩天说什么了,只管用力挺着身子。不知挺了多大一会儿,她才下来说:“骨头也散架了!”

浩天这才双手撑住床,并把两腿放在了范霞的两腿间。

范霞香汗淋漓,不停地娇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一副凄楚的样子,无力说话。

“还要么?”

浩天为她拨过遮在脸上的头发说。

“嗯,”

范霞羞答答地回答。

浩天于是开始了他的正式行动,他极温柔地进入,极慢速地拔出,爱怜地看着范霞说:“你慢慢地品尝,不要着急!”范霞扭了一下身子,点点头。

男欢女爱是使相爱着的男女双方身心畅悦的一种不可替代的方式,虽然不是唯一的方式。相爱着的双方每一次交欢都能够得到一种全新的美感,得到一次身心的洗礼。

完事以后,浩天轻抚着范霞说:“真爱是纯洁的,是无可非议的。可是我们违背道德违背法律做这种事情真的很不好。我们既然相爱,你就不要犹豫徘徊了,赶快离婚吧,你妹妹不是打劝你么?你说呢?”

可是范霞并不是这样想,她打算这一次之后,要与浩天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不想彻底地脱离浩天,她要明明暗暗偷偷摸摸地维持现状。

“可是——”

范霞不知该怎么回答。

“可是什么?”

浩天有点儿生气了,“你要是总是这么‘可是’的话,我要做出我的新的选择了!”

如果浩天不是这样说,范霞会主动劝说浩天做出新的选择的,可是浩天明确表了态以后,她反而犹豫了。

“你让我好好儿想一想?我一时不能做出决定。”

范霞说。

“不要再等了,好不好,我们明人不做暗事。”

浩天的口气很坚决。 03-12
070:不戴“绿帽”

070:不戴“绿帽”浩天“明人不做暗事”的话,给了范霞很大的震动,她不再认为浩天有病,离婚的想法霎时间特别强烈起来。

但她怕自己一旦回到村里以后,主意又会改变,因此她不敢对浩天做保证,只是心底里有了总有一天会离的打算。可是什么时候离,她也拿不准。

浩天见她有些难为,于是说:“这样吧,我再找个地方住吧!住在你的家里,总会有闲话的。”

“不行!我不怕闲话,我主意已定,半个月之内,我一定离婚。”

范霞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忽地坐起来,脸上放着坚毅的光。

这使浩天感到很是吃惊。其实浩天不知,女人尤其是像范霞这种性格执着的女人,跨出一道门槛很不容易,一旦跨出之后,就更为坚定。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话?”

浩天不解地问。

“我既然跟你说了,你就看我的行动吧!畅玉明天就要走了,他走后,你就住在东间,你也知道东间的厨房跟正房里的储藏室有哥门。晚上,要不你去我的房间,要不我去你的房间,畅鸿运他不要想再动我一下了。”

范霞的话掷地有声。

“那要是叫他发现了咱们两个的事情,不依不绕了怎么办?”

浩天觉得这样不妥。

“他如果是那种男人的话,我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他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他不主动提出离婚,我提出来。”

范霞说,“以前的我,就跟你说的那样,是前怕刀子后怕狼,我现在甚也不怕了!”

“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么?”

浩天紧紧地抱住范霞说。

“其实,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我的心底里是怕你年轻,容易变心,直到今天,我才完全相信你了,我真的感到很幸福的!”

范霞娇媚地说。

“这就对了,你要是不明确地表态的话,我干事业也干不在心上。可是你这种重视名誉的人,我很怕你改变主意,尤其是遇到人们冷嘲热讽的时候。”

浩天说。

“你这话说的是对的,说明你还是了解了我,可我告诉你,你只了解了我的一面,还不了解我的另一面,我是说一不道二的人,别看我是个女人。”

范霞说。

“那就好,我明告诉你,我真的不能再久等了。”

“你就放心好了,到今年过大年的时候,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到那个时候,你肚子里给我怀了个小宝宝,挺起了大肚子!”

浩天说着在范霞的肚子上划了一个圆弧线。

“那我可不敢保证,说好了,我真的很可能不生,你不要后悔的。”

范霞说。

“你不可能不生,你要是不生,那我不怨你,只怨我这个驴丢子白长了!”

浩天说着就叫范霞给他抚摸下面那团软肉。

范霞用手揉了几下,软肉就硬起来了,可她看了看表说:“愣货,快11点半了了,咱们吃上点儿饭回家吧,明天你还得送畅玉。”

浩天也觉得该是走的时候了。两个人穿好衣服,把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算了账,吃了饭,很快就上路了。

路上,范霞安顿浩天,回去以后要主动跟高健联系,看什么时候能开始盖房,并商量具体办法,遇到不好解决问题的再跟她说。再就是把存折拿上,尽快把钱给签了约的人家的主事人发下去,至于怎么发也自己想办法。

范霞说她毕竟是个妇联主任,有一大摊子工作需要去做,不可能代替他做所有的事情。浩天也乐意这样做。

浩天说他已经给高健打过电话,高健说还得再过几天才能回来跟他具体协商盖房子的事情。他说他明天把畅玉送到学校以后,就独自挨门挨户地给把钱送去。

第二天,浩天送畅玉,仙梅也要去。范霞不想让仙梅去送。可是畅玉不听她的话,偷偷地告诉仙梅在村外等着。其实也不是畅玉要叫仙梅走,是仙梅硬要去。浩天知道范霞是防范仙梅跟他在回来路上有不轨言行,但他绝不会出丝毫差错,就把仙梅拉上一起送畅玉。

在回来的路上,仙梅观察浩天的表情,听浩天的话语,对她丝毫没有一点儿意思,于是暂时打消了找浩天的念头。浩天打算叫她做公司的会计,让她好好儿地看看书,跟甄爱爱两个在一起研究研究,最好跟老会计学习学习。

从枕山市里回来,浩天把仙梅送回家回来,范霞还没下班。他洗了一把脸,躺在床上,就琢磨起了关于唱戏的事情。他想一定得唱一台戏,因为这对提高自己的声誉极有帮助。

他准备到大街上找点闲人,跟他们说一说关于唱戏的事情。可刚走到大门口,接到了范霞的电话。范霞知道他回来了,高兴地说她马上就回来,问他想吃点甚,他说吃甚也行。

既然范霞要回来,就待她回来先问问她再说吧。返回身,还没进屋,就听见了手机来短信的声音,一看是文静的,心想这个女人简直是屄疯了,哪里像个官太太?自从浩天回古杨村,文静几乎每天都要发两三条短信给她,大多是试探的话,但也会委婉地说些暧昧的话。

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了,女人变坏就有钱了”浩天觉得这话未必完全对,其实女人有钱也会变坏的。浩天那几天接到文静的短信,每次都会简单地给他回一条,并不表明态度,也伤她的自尊,今天他不理她了。

除了文静,艾丽和席艳丽也都给他发过,艾丽发过两条,席艳丽只发过一条,他都告之以盖房子忙,她们就不再发了,可这个局长太太倒好,每天好几条地给他发,他想她真是太无聊了。

浩天回到屋子里,等了一二分钟,范霞就回来了,她一进屋就满面春风地对浩天说,我还以为你拉上那个杜仙梅游五台去了。浩天说:“那是未来的儿媳妇,你说些啥话呀!”

“行,你经得起考验,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莜面吧,好长时间没有吃了,我也香了。”

范霞情绪饱满地说。

“你要是不嫌麻烦就做吧,畅玉他爹回来不?”

浩天说。

“他要是回来的话,就提前给我打电话,这会儿了还没打电话,肯定是不回来了。”

范霞说。

“自从我回来,他就很少回家,是不是他有了感应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有感应了,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范霞喜滋滋地说。

“啊呀,好!这下我可以不用忌讳地叫你‘老婆’了吧?”

“嗯,可是暂时你还不能对着人叫,没人的时候,你爱叫甚,叫‘奶奶’也行!呵呵呵——”

范霞今天显得特别的开心。

“奶奶!”

浩天顽皮地当下就叫了一声,然后揉起了范霞的一只乳房,“奶奶真好!”

“快不要发顽了,我快点儿做饭。”

范霞说着就蹲下身子从橱柜里挖莜面。

“霞霞,咱们真的写上一台戏吧。”

浩天说。

范霞随即道:“行!我给你往出拿钱。”

“你有钱?”

浩天问。

“你不是给了我存折么?莫非是空折子?”

范霞笑着说。

浩天凝视着范霞干起活儿来的优美身姿,说:“那是我给你的私房钱,你舍得拿出来写戏?”

“呀呀!我的亲老公不会给上我那一点儿钱以后就再也不给了吧?——你的折子上真的是多少钱?”

“不多一点儿,20万。”

“20万还说不多,好大的口气,我这小老公真厉害!”

范霞一只手端着电热壶,一只手拿着筷子欣喜地说。

浩天看着范霞的高兴劲儿和干起活儿来的麻利劲儿,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这是我自从回到古杨村,看到你最高兴的一天。”

“是么?我今天在网上看了,你不是病,是性欲旺盛。我还得到个信息,县里和市里都非常支持种植业,盖起房以后,我跟你到县里有关部门跑一跑。我想咱们头一年种青储,养一养地,打上一口井,买上些机器。第二年再开始育苗养花种蔬菜,咱们一定得建成绿色种植基地。我今天跟赵昀说了,赵昀很支持,我还跟赵昀说了我想离婚的事,赵昀也很支持。这么多的好事,你说我能不高兴么?”

范霞一边和莜面一边兴奋地说。

浩天拍了一下范霞的屁股说:“看来你做我的正式老婆为期已经不远了,我老婆的那片地完全属于我了。”

“什么时候不是属于你的?”

范霞深情地看着浩天说,“你只是出生得晚了一些,你的那块地被别人临时种了几天罢了。浩天,我跟你说个真的,别人都戴套子,只你没戴过一次。”

“不会吧?”

浩天有点不大相信。

“你18岁以后,我就从来都让他们戴套子,我要是说谎,天有眼,天打五雷轰。”

范霞指天为证。

“你真是老天赐给我的老婆。这回我相信你说的命了。”

浩天顽皮地又在范霞脸上亲了一口,“你做了我的老婆,你打算怎么洒退老赵?”

“我自有办法了!”

范霞停住手里的活儿,用一种很自信的眼神看着浩天说。

“老赵要是给我往头上戴绿帽子的话,我敢把他的头砸碎!你信不信?”

浩天做了个用拳头砸的手势说。

“老赵能不能给你戴上,关键在我,当然与你的表现也会有关系,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我镇不住老赵不行呀?老畅不就是镇不住人家才戴上的么?”

“这话你说对了,老畅连我也镇不住,还能镇住老赵!”

“那我能镇住你么?”

“那就看你的了!”

范霞已经和好了莜面,开始推窝窝。

“不说这个了,我现在正式宣布,我不戴绿帽子。”

浩天半开玩笑半实说。


071:把他放倒

071:把他放倒饱饱地吃了一顿莜面,睡了一觉醒来,浩天就到村委会把写戏的想法告诉了村长,当时党支部书记也在,两个村官对他大加喝彩。村长是个爱红火的人,最近几天正考虑如何筹资唱戏,浩天一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马上就打电话跟村里几个爱红火的人说可以出去写戏了。

村长打完电话,浩天向支书和村长询问起关于盖房子的事情。支书和村长告诉他,现在在旧房宅基地上建新房,每家给补贴1万块钱。

从村委会出来,浩天径直来到范霞爹妈家里,范霞父亲正在院里清扫,见浩天来了,停住手里的活儿,满脸堆着笑地跟他打招呼:“浩天,你从哪里来的?”

浩天说:“我刚刚在村委会听支书和村长说,拆旧房盖新房,国家给补贴。突然想起旧房椽檩拆下来不能盖正房,把这南房拆盖一下吧,我看见这南房是土房子,又低又小又破烂。今年把南房拆盖了,明年住在南房里盖正房。”

范霞父亲说:“盖南房倒是省点钱,有拆下来的椽檩管够了,砖瓦也用不多,我也正打算明年盖,可盖正房,我可是没那力量。现在咱们村里盖正房,像样的人家要么就不盖了,要盖就是钢混结构了,钢筋、水泥、石头、沙子、砖,运费,手工费,没两个好钱真盖不起来。”

“今年先把南房盖起来,明年盖正房。我有个想法,您看行不行?我看见您的身体壮实,想让您给我搭照一下工程,我会补报您的。”

浩天说。

“看你这个孩子说了些甚话了,爷爷给你帮忙是应该的,没问题,我这身体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范霞父亲说着把拳头攥起来,用力曲回,二头肌成了一个大圪蛋,浩天用手一按就像一个铁圪蛋:“爷爷的身体真的好棒!”

于是浩天立即作出决定,让范霞父亲,今年盖南房,明年盖正房。范霞父亲笑着说:“现在盖五间正房,间架稍微大点,连装修没有一二十万难能盖起,国家补贴上1万,连个零头也不够。”

浩天十分慷慨地说:“范主任帮了我多大的忙,不够的部分我包了。”

范霞父亲觉得这孩子是开玩笑,浩天立即给范霞拨通电话说这事。范霞在单位忙乎完以后,来到父母家里一商量,就拍板了。

浩天跟范霞在将要回去的时候,一出院就听见戏场里人生嘈嘈杂杂,于是浩天说想到戏场看看,范霞说:“你想去就去吧,我回去做饭,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只有咱们两个了。”

浩天看着范霞走去的身影,想着今天晚上的美事,兴冲冲地向戏场走去。

戏场里人们都在议论唱戏的事情,有说这么些钱能写好戏了,有的说这几天正是唱戏的好机会,庄稼地正好不太忙,有的说唱戏这几天叫高健给工人们放上几天假叫男人们回来走一走,有的说这个亲的能来,那个来不了。

浩天快到人们跟前的时候,大家就争着跟他打开招呼了。他一边接应着人们的问话,听见村长对众人大声说话了,人们见浩天侧耳听村长说话,就都安静地听起来。

村长说:“在场的人,你们好好儿听着,今天开始你们就互相通传,范大已经跟晋中青年晋剧团说定了,咱们村18号起唱,24号末唱,唱13场戏。戏是浩天出钱,谁家也不用花一分钱,戏是相当好的戏,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这回把各家出聘到外村的闺女都叫来好好儿聚一聚。”

村里唱戏有个习惯,总得把闺女们叫来,这也正好是聘出去的闺女们相聚的机会,平时是你今天来,她明天来,很难许多人都碰在一起。

聘出去的闺女们一到唱戏,能来尽量都要来,唱得时间长了,即便因为忙不能把戏全看完,也总得来走上几天。有的还互相打电话约定,哪天来哪天走。近年来,村里又形成个习惯,闺女们来了,或多或少得出点写戏的钱,有钱的多出,钱少的少出。于是有些闺女家里钱比较紧困,怕来花钱就找点理由不来了。村长的话显然是针对有些怕花钱的说的。

“范大是谁了?”

浩天问他身边的吕文说。吕文告诉他范大就是乡妇联主任的大弟弟,是周围爱耍钱的人给起的绰号。

村里好多年轻媳妇浩天都认不得,她们在村长说完话以后,说说笑笑一起围过来跟浩天打招呼。浩天一一问过他们是谁的媳妇,叫什么名字,其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叫果香。

浩天尽量克制着自己,眼睛却不由地会多看她一眼,那果香耍眉溜眼地不停地问这问那。

别的媳妇叽叽喳喳地说这话,偶尔这个你问一句,那个问一句,浩天都有些应接不暇。

村长看见浩天被媳妇们围住了,开玩笑说:“浩天!你不要跟她们说话了,这些媳妇男人们都到外面打工去了,你叫她们把你放到,你可是吃不消!”

浩天听见村长说他,手指着村长,看着年轻媳妇偷声偷气地说:“你们听见村长说甚了没?”

“哈哈哈——”

年轻媳妇们一顿大笑。

“你可是吃不消啊!”

其中一个瘦瘦的说了一句就藏到另一个背后了,又一个把藏了的那个拉起来就往浩天身上推。那个名叫果香的立即过去帮着把瘦瘦的媳妇往浩天身上推。

那个瘦瘦的动作利索,在互相推搡中,反把果香推到了浩天的身上,果香的屁股正好就顶在了浩天的两腿间。

浩天虽然没有勃起,却也处于半勃起状态。其实果香不是因力气小被推上去的,她是故意趁着瘦瘦的媳妇推的动作而有意碰上去的。

当然了,如果浩天躲避的话,是完全可以躲开的。

果香屁股顶住浩天,继续胡乱推搡着,身子故意向浩天靠拢,她用手紧紧抓住那两个的媳妇胳膊不放,却又装作要躲出去。浩天为了顶住果香的屁股,伸手把果香和瘦瘦的媳妇的头夹在一起轻轻地碰。

浩天的下面已经很硬,果香感受着浩天硬邦邦的东西,心花怒放。

刘花花刚刚来了,就看见浩天和几个年轻媳妇滚在一起,二话没说跑过来就从身后把浩天抱住说:“把他放倒!”

她的大乳房贴在浩天身上,把浩天抱得紧紧的,但是浩天巍然不动:“这家伙是铜头铁臂,风摇不动。”

跟前看着的媳妇们被刘花花的话点醒了,一起涌上来,抓胳膊的抱腿的,果香怕别的媳妇接触到浩天的两腿间,返回身狮子豹头地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力气大,几个试图把他舁起来,可是哪能舁起来。其他的几个插不上手,站在外面干叫唤“放倒,放倒!”

浩天觉着果香的绵软的乳房触到了他下面硬硬的地方,舒畅感传遍了全身。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杨贵、柳豹子、吕文、郭文子几个跑过来,把围在外围的几个年轻媳妇推到一边,一起用力推一下就把浩天仰面推倒了,刘花花倒退了两步放开浩天闪到一边了,抱腿的两个媳妇见浩天跌倒了,赶紧就站起来了,果香却被压在了浩天和郭文子中间,“妈呀,妈呀”地直叫。

郭文子一边往起站,一边拍着果香的屁股说:“我不压你了,你好好压一压浩天吧!”

果香遂赶紧起来,骂道:“灰圪泡,担心把爷压死。”

“谁叫你积溜了来,还说担心把你压死,你说好活死才对吧!”

瘦瘦的媳妇说。

“这个死娃子,你说甚了,不是因为你了来?”

果香骂着瘦瘦的媳妇,见浩天也站起来了,赶紧过去给浩天拍身上的土。

“呀一呀!穿上衣裳挨了挨倒亲的不能了?”

瘦瘦的媳妇奚落道。

“妈呀!你心里有鬼,竟说别人。来你想挨就来挨一挨!你也好活好活!”

果香说。

“你个卖屄货说甚了?你卖屄不说还拉个别人!”

瘦瘦的媳妇不依了。

“你见爷卖过给谁?你不要狗戴帽子装好人,说别人吧,你不是那种不好卖的!”

果香也没好话。

“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吵架好不好,我花钱唱戏,是叫大家乐一乐,你们除了不领我的情,还给我难看,不够意思吧!”

浩天说话了。

“快各回各家吧,你们不能吵了,再吵越发就对不起浩天啊!人家好多年都在城市里生活惯了,听不惯你们这些乡巴佬的脏话。只不过是逗个笑么,怎么就能吵起来。”

吕文大声说。

浩天的话和吕文的话总算阻止住了吵架。大家一时都没说话。刘花花忽然没头没脑地兜出一句:“我说吧,你们也不要吵了,把浩天围起来,叫他把jj掏出来,你们给他抬硬,好好儿地看一看!男人们不在家,都想了鸡巴了,这么帅的后生,看看jj也过瘾,你们说行不行?”

“这才是个没成数的了,话越发说得难听了!那你脱了裤子叫我们这几个后生看一看?”

吕文骂道!

“看就看,看一看能咋?当小子的说话算话!”

刘花花说着就做出解裤带的动作。

“你快不要败你刘家的兴了,你爹你妈咋做造你了来,做造下这么个损德货!”

吕文又骂道。

“哈哈哈——这个圪泡,你爹你妈才不知道怎么做造你了来,就会骂人!”

刘花花爱开玩笑,爱你谁说甚根本不恼。


072:手插也好

072:手插也好“胡娟听见你们吵架了,摇着她的大肚子来了!”

郭文子说。

“人家是城市人,听不惯咱们村里人这种没样儿的话!”

吕文说。

浩天回头看见胡娟真的走过来了,遂说道:“包地款就短胡娟的没给了,说不定她是看见我了,想问我要地款的。——你是不是找我要地款?”

浩天说着就问胡娟。

胡娟听见浩天对她说话,站住答应道:“是呢——那你要不来我家吧!我还没签字呢!”

胡娟因不敢主事还没签合同,浩天正准备去核实一下再说。胡娟挺着大肚子返回身前面走了。浩天跟在胡娟身后,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走的样子,觉着很好看的。心想什么时候,娶过范霞,把她的肚子搞大,看着她挺着大肚子这样走的样子那就好了。那天他在高家湾叫同学跟住在隔壁的妇幼保健院的大夫说好了,想让大夫给她取环,没想到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回来了。

胡娟把浩天先让到院子里,浩天见院子里站着个姑娘,他不认识,胡娟告诉他那是陈治的表妹,叫英英,今年18了,不念书了,专门住下跟她作伴。英英很丰满,浩天觉得不像个大姑娘,倒像个熟女。

英英见表嫂把她介绍给了年轻人却没把年轻人介绍给她,就主动开口问:“嫂子,这是谁呀!”

胡娟告诉她说:“他就是浩天,就是你刚才回来说的出钱给村里写戏的那个包地的浩天。”

“你真厉害,一个人出那么多钱!”

英英看着浩天赞叹道。

“你要不去门市给嫂子买点儿调料去吧,花椒、干姜,再买上一小袋子味精,愿意去吗?”

胡娟问。

“嫂子说的,我怎就不愿意去?不过我出去,不一定迟回来一会儿,回来迟了你可不要骂我!”

英英说。

“我多会儿骂过你?这个女子就会先发制人!”

胡娟说着就撩起孕妇裙从大裤衩上特意缝上去的兜子里掏出钱来给了英英。

英英拿住钱,跟浩天说了句“你回家跟我嫂子坐吧,我到门市买东西去呀!”

就跑了。

浩天被胡娟让进里间坐在沙发上,那天他跟畅玉听了胡娟的房,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胡娟的裸体和骚浪劲儿,遂觉得胡娟很有些动人之处。

“你们的合同什么时候签呀,陈治是什么意思?”

浩天眼睛盯着胡娟挺得老高的圆圆的肚子问。

“那是个灰圪泡,电话上我跟他说人们都签了,咱们怎么办?那个灰圪泡说不往出包了,谁想包也行,那得加倍给钱。我说别人都是一样的,你凭甚特殊,你是甚人了?可那个灰圪泡我怎么说也不听。他不听我的,我也不听他的了。我今天签了字,你把钱领了!他爱怎么就怎么?”

胡娟靠着炕沿看着浩天说,目光里满含着爱慕。

“那这样吧,我按加倍的价,给了你,不要跟任何人说。”

浩天看着胡娟的可爱的样子说。

“不用,那个灰圪泡是得寸进尺,我知道,我对他这么好,他还不知道一点儿好,他是个没良心的,见我肚子大起来,他把我送回家来,就不管我,跟人瞎混去了。你要是今年加倍给了他,他明年还不一定又出什么相!”

胡娟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激动。

浩天从包里取出钱,数了个加倍的数,站起来递给胡娟,说:“那就这样吧,你签了字,你把钱拿上。合同上写的是跟大家一样的,但我加倍给你钱。富裕下的钱,你支配去吧,肚里怀着孩子,应该多吃点儿有营养的。”

胡娟接住钱,顺势捉住浩天的手说:“你真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就算我对你的生活上的一点儿帮助,我把几万块钱拿出来写戏,你这点儿钱没多少,以后你有困难尽管跟我说,花钱不要不要误下事。只是你心里清楚就行了,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浩天爽快地说。

“我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理不讲义气的人,我很想补报你。”

胡娟说着便妩媚地看了一眼浩天。

胡娟的妩媚样子,浩天那天听房的时候就感到很诱人的。那天他看见胡娟的样子曾经勃起过,胡娟的“很想补报你”的话和温情脉脉的眼神使他的下面“嗖”地起来,裤裆已经顶得满满的了。

胡娟其实上一次看见浩天的时候,就爱得不行了,她曾暗自想,如果遇到机会,一定主动下手,宁可碰了不能误了。现在机会来了,于是她毫不迟疑地伸手摸起了浩天的裤裆:“你好心肠,要帮人就帮到底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胡娟说着就撩起了她穿的蕾丝花边白底红花孕妇裙,露出了洁白浑圆的肚子,尖尖的肚脐很显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下去!”

浩天虽然这样说着,但他的目光被那隆起的肚子吸引得没能离开。

“我想叫你给我揣一揣!真的,你不要怕,我是真的想叫你揣!”

胡娟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既是报答你,也是需要,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放心!”

“你叫陈治回来给你揣才对,我看见你是受了煎熬了。”

浩天说着就站在胡娟的对面揣起了她的大肚子,心想女人这方面的需要原来也这么迫切。

胡娟先坐到炕上,然后慢慢地平躺下去。

浩天用手轻轻地揣摩着,下面已经胀得很厉害,于是逗趣说:“你可不要说,揣你这肚肚还挺折磨人的!”

胡娟意会,于是眼睛瞅着浩天的两腿间,说:“你那个东西是不是很大?把裤裆顶下那么高,我衬着裤子揣见的确大。”

“比陈泽的怎么样?”

浩天神秘地说。

“你是说陈治吧?他不大。”

胡娟纠正道。

“不,是你小叔子陈泽,他没给你揣过么?”

浩天试探地说。

“她有他婶子管着,来也不叫来!”

胡娟一边说着话,一边褪下了她的大裤衩。

“他婶子有他叔叔在,还用他?”

浩天故意问。

“他叔叔就知道在奶牛场忙,还不知道能不能做那事了,他婶子那方面真当紧。”

胡娟说起来火忿忿的。

“那他也能抽空也能来帮你的忙吧,跟他婶子也不能是每天吧!”

浩天把手放到胡娟密密的草丛中,说:“你草长得挺旺的!”

“你去洗一洗手吧!”

胡娟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拿过了。

浩天到外间洗手,胡娟坐起来把大裤衩从大腿根褪到小腿腕,然后用脚蹬着全部脱了。

浩天洗完过来,看见地下的大裤衩,顺手拿到炕上,说:“咱们甚不甚不要叫英英看见。”

“她一出去就不回来的呢!看做饭的时候回来吧!你站在地上正好能瞭见大门,你见她回来,赶紧坐到沙发上。不过,她不可能很快回来,我看见郭文子在戏场,她见了郭文子,肯定不会早回来!”

胡娟睡在炕上,把两条光洁的白腿大叉开,却没有撩起孕妇裙。

“你这两条腿好白呀!”

浩天说着就摸起来。

“你见过的好腿应该很多吧?”

胡娟说着把腿往高抬了一下,像是给浩天展示。

“你怎么知道我见到的很多?”

浩天一边抚摸一边说。

“你这么帅,哪个女人不想叫你揣,我看有钱的女人贴上钱也想叫你揣,慢不说你又有钱又舍得花,可我也奇怪你怎么家里那么有钱,还回村里包地?”

胡娟说着就拉浩天的手到她两腿间。

“我爱地,爱种地,你怎么不洗一洗你这片地?”

浩天把手放到草丛上说。

“我刚才小便完洗了,我是城市人,你不要以为我就像村里有些邋遢女人,这里总是脏兮兮的。”

胡娟郑重地说。

浩天遂把胡娟的孕裙撩起来,将两个手指伸向胡娟的密洞口按了按说:“水真不少呀!”

“还不是叫你揣得我舒服得流出来的?往里入吧!”

胡娟说着就吸了一口气,动了一下身子。

浩天遂用手指入进里面,感觉有皱折,还有两块就像手指大小的扣子一般圆的硬肉骨,他不停地用手搅动。

胡娟“嗯嗯啊啊”地叫了一会儿,让浩天停住手,娇嗔地说:“你把你的大鸡吧给人家弄进来吧,人家好香!”

浩天心想,今天晚上我有你你好的在那儿等着,哪能轮上你?于是没说话,只是用手又抚摸起了胡娟的肚子。

他一边抚弄一边说:“我那家伙儿,太厉害,怕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坏了!”

胡娟想这话也对,弄坏了就麻烦了,于是要看浩天的南傍国,浩天不让看,他看着胡娟那个淫浪劲儿说:“那可不是一个好看的东西,它不能进你的里面,你也就不要看了。”

胡娟说:“其实进来也行,你只要慢一点就没事的,我香得不行了。”

胡娟说着就坐起来,给浩天解裤带。

“不行,不行,我可是不能做那种事情!”

浩天推开胡娟的手说:“你要是这么要求我,我就走了,我怕英英回来。”

胡娟见浩天不愿意,遂又躺下说:“那就再给我用手插吧,手插也好。”

浩天于是再次把中指和食指伸进去,不快不慢地插起来。

浩天专心地给胡娟插着,胡娟“依依呀呀”地叫唤着,浩天被胡娟的淫浪劲儿引诱得越弄越感兴趣,差点儿控制不住地脱掉衣服给插进去。

“呀!你们这是大白两天地作甚了?”

英英的声音。

“妈呀!”

胡娟惊叫了一声。

浩天赶紧拿出手指站起来回头看英英,见英英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求,遂抱住就亲。英英也不顾嫂子在跟前,就跟浩天抱在一起全然无人一般地狂亲猛吸起来。


073:颇为得意

073:颇为得意胡娟见英英跟浩天毫无忌惮地狂吻猛吸,虽然嫉妒,但心里不害怕了,忽而心生一计,何不让浩天晚上来跟她和英英双飞?自己少弄一会儿,让英英多弄一会儿。

浩天亲吻过瘾后放开英英对胡娟说:“你看我今天来你这里给你带来多少麻烦,你原谅我吧!我看英英也是个精明人,她肯定不会跟她表哥说的。”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见了你这么帅的后生,谁能忍守住?我不也是一样的么?”

英英说着又抱住了浩天。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可不敢再来了,叫陈治知道了可是了不得!”

浩天说着就要走。

“你等一等,跟你商量个事情。”

胡娟说着就跟英英耳语了几句,英英点头。

“帅哥,我们想跟你双飞,行不行?”

英英红着脸看了浩天一眼说。

“什么时候?”

浩天随口问。

“你看今天晚上怎么样?”

胡娟说得很平静。

“我看情况吧,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做,如果暂且做不完,做得我瞌睡不行了就得另找时间。”

浩天没有拒绝,他总是觉着女人主动提出这种事情不要当面拒绝,说得委婉点儿,做不做由自己,她们也奈何不得。

“最好是今天晚上来,对这么个机会也不容易,英英身上的有了没了。”

胡娟说。

“昨天就没了。”

英英说。

浩天本来就不打算来,因此也懒得问,但他就像真的要来似的说:“我没有你们的手机号,我来了还得敲门,敲门叫人听见了不就麻烦了。”

于是胡娟和英英都把手机号告诉给了浩天。

浩天从胡娟家里出来颇为得意,他觉得村里的女人只要他愿意,谁也可以上手,尽管他一心爱范霞,但是碰到手里的女人能够玩一玩也不可放过机会。

走在路上,浩天倍感欢欣,却禁不住想起了果香。那果香属于一个爱玩乐的女人,长得挺有挂人眼的地方,品尝品尝也还值得。不过得考察一下,看看她人格怎么样,看看他男人刘忠胜跟她是怕她还是她怕他男人,看看她有没有情人,情人是谁,会不会惹麻烦。

“后生天生好脑袋,姑娘媳妇人人爱。人人爱,战不败,品女人就像吃咸菜。租下土地把房盖,回到村里真不赖!老婆在家正等待,捣心捶捶你不要把我怪。外面调情不留债,你不要担心我变坏!”

浩天一边往回走,一边吐字不清地哼哼着。

他想今天晚上只有他很范霞两个了,吃完晚饭,先谈论谈论盖房、成立公司和种地的事情,然后痛痛快快地玩儿上它几个小时一睡觉,太好了,太妙了!

他打算一进门就把范霞抱起来,在地上转上几圈,显示显示他的过人力量。可一进大门瞭见家里有个男人,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她还另有人,趁他不在,偷偷地约会了,怪不得他去戏场的时候,她没说叫他回家。

刚才路上的快意瞬间消失,愤怒顿时袭上心头,他快步登上台阶,向里张望,没看见有人,心想莫非是看错了。

他赶紧进门,却见畅鸿运从卫生间出来了,原来是他,浩天松了一口气。可随之又想,范霞说的好好的晚上就她跟他两个人,怎么畅鸿运也回来了。

畅鸿运淡淡地问了他一句“回来了”然后就坐在了饭桌的正面,俨然以一个主人的身份看待他。

“嗯,”

浩天看着眼前这个龟头的傲慢的样子,心里哪能服气,“你还以为你是她的丈夫,我才是呢!”

范霞没跟他打招呼,看脸色有些不悦,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他觉着蹊跷,心想事情怎么竟会这样啊?他不知该坐还是该站,有点尴尬,遂赶紧躲进卫生间洗起脸来。

畅鸿运回来肯定还要走,范霞说话一贯是说甚就是甚,从来没有说过虚的,又想不能排除是畅鸿运突然跑回来的,连范霞也不清楚,他安慰自己。

从卫生间出来,范霞把一碗面放在畅鸿运面前,然后对他说:“这么晚才回来,快坐下吃饭吧。”

浩天这才想起范霞曾安顿自己早一点儿回来,他坐下以后,范霞就把面碗端在了他面前,“红酥手,黄藤酒,”

的词句在脑海闪过之后,他对范霞说:“婶子你也快吃吧!”

“嗯,”

范霞答应着回身到厨房给自己端了一碗出来说:“你到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略带一些责备,畅鸿运也听出来了。

“胡娟的合同终于签了,陈治不让她签,胡娟那天不敢主事,今天主了。”

浩天说。

“你不该叫她签,签了也是麻烦。因为这个事,胡娟肯定会挨陈治的打!”

范霞说。

“陈治那后生不是个好东西,就管顾自己,把个媳妇扔在村里,回也不回来。回来也把人家哼过来哈过去的。”

畅鸿运慢悠悠地说,他是个没脾气的人,说话从来是慢慢悠悠的,标准的一个书呆子。

“胡娟倒是没找好,不过她也是那么个混混,不然怎么能看对陈治。人才才长得还可以,可惜了。不要看她是个城市人,教养也不怎么好。”

范霞对胡娟评价不高。

“今天只我一个,说话还正正经经地,那天我跟畅玉和仙梅去,尽说四六句子,真好笑!”

浩天顺着范霞说。

“你去的时候,家里有没有个女女?”

范霞问。

“有,说是陈治的表妹,叫个英英,是他舅舅的闺女还是他姑姑的闺女?”

浩天说。

“远房姨姨的闺女,咱们村西北冯家庄的。初中在咱们这儿念的。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像个大闺女的样子了,有人说是瞒了岁数,少说了几岁。”

范霞说。

“现在看上去就像生过孩子的大女人,看身材比你老多了!”

浩天说。

“挺耐看的,胖墩胖墩的,不过,现在年轻人找对象,爱找个苗条的。”

范霞说。

“有人说杜老师养活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畅鸿运插了一句。

“尽听人们瞎说,仙梅妈娶的是冯家庄的,英英妈跟仙梅妈是结拜,就凭这层关系来咱们学校念的书,冯家庄是北原县的,不是这层关系也不来。因为这层关系杜老师平时对英英照顾得多点儿,这种话也是杜老师养活的那个姓李的女老师给传出来的。那个女老师走了以后就再没听人说过。仙梅妈说是没的事,跟我底根三板地说过。”

范霞说。

“那个女老师走了,英英也毕业了,英英人也不在了,老师们也就不说了。仙梅妈人精,怕杜老师名声不好,知道也不说。”

畅鸿运说。

“女人们哪能撑住,杜老师以前养活的那个李老师和现在养活的金老师,仙梅妈为甚就说?养活上年轻老师名誉就好听?”

范霞说。

“那倒是不一样,未成年人跟成年人不一样。”

浩天说。

“我也知道不一样,可仙梅妈哪懂得个法律?就是懂法律,十五六岁了,不告也没事。我见现在英英也还往学校跑,那要是有的事,现在的老师们还能看不出来。”

范霞说。

“看出来也不说,这几年跟那几年不一样了,人们都学精了,跟自己没利益关系的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再说杜老师这些年的校长当的也有了些关系了,不用说老师们用得着人家,就是村里人也想求人家办事,就是今天不办说不定哪个时候用得上。”

畅鸿运说。

范霞心想畅鸿运说的也对,于是说:“快不用说这些了,对咱们就是也没用。”

她见大家都不吃了,于是站起来收拾碗筷,浩天要帮范霞收拾。范霞说:“两三个碗,快我来吧。”

浩天问范霞道:“成立公司的事情进展怎么样?”

“成立公司待盖起房子以后再说,因为有个资产评估的问题,再说明年才开始种地,有的是时间,你把包地款发了,主要任务是盖好房子。”

范霞说。

“我想把房子大包出去,就是大包出去,我也想叫畅玉他姥爷给搭照,监督工程质量和进度,畅玉他姥爷挺愿意的,一并用工程队把他们的南房盖起来,工料钱我给他出,就算给他的报酬,我的这个想法行不行?”

浩天说。

“大包出去行,叫我爹搭照也行,可是你给他的待遇有点高吧,这你的跟你爹商量一下。”

范霞说。

“我跟我爹打过招呼了,他也同意我的做法,包括写戏的事情,我也说了,就是我今天才想起来,祖坟立碑的事情还没着手,看什么时候张罗。”

浩天说。

“立碑的事情好办,立几块,把每块上面写谁的名字,出生年月,都写在纸上,给给人家刻碑的,交上些定钱,就行了。这件事你要做一两天就去做,再迟了怕刻不出来。碑最好是在七月十五那一天立,天气不冷不热。清明和十月一天气有些冷。现在立碑的挺多的。我弟弟他们是去年七月十五给祖坟立的,记得提前一个月去跟人家定的,人家还说时间有点紧。不过,今年立不成,明年立也行。”

范霞说。

“那就明年立吧,今年有点紧,就是人家能刻出来,咱们也忙得顾不下。”

浩天说。

“什么顾不下,今年是怕人家刻不出来,其实今年正是机会,明年你种上地你才忙呀,再就是你要是刻好碑的话,跟高健商量盖房的时候,跟人家说一说,瞅个空倒立起了。明年立的时候,沙子水泥还能另买,还得用人,不如今年立省事。”

范霞说。

“还是婶子想得周全,我明白了。不怕刻不出来,多给上几个钱,哪有刻不出来的?我明天就办这个事情。”

浩天颇为自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