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076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7
0楼  发表于: 2024-04-21 16:23

[都市]我的七同事(全本)-1

  

一、引子

那一年,我调到我们单位的某业务检查室。当时这个科室一共有两个女同事,一个年龄比我大几岁,30多了,一个年龄比我小两岁,24岁。大的姓高,小的姓花,叫花妍妍,按照我们单位的惯例,称呼比自己早干同样工作或者自己没干过的工种的同事的尊称,我分别喊她们俩为“高老师”和“花老师”。高老师自己干一摊工作,我则和花老师配合,俩人干一份工作。

高老师家庭条件非常好,却不爱打扮,不讲究穿着,不涂脂抹粉,1米65的个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几岁,直脾气,大嗓门,但是心眼非常好,为人热情,不拘小节,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主儿。她老公和我们同一个单位,跟老板关系十分了得,是老板的大红人,社会关系广,平时为人处事上也都很看得开,在同事朋友中口碑很好。

花妍妍呢,个子接近170,体重有100斤不到,体格较瘦,平平的胸脯,黑黄的皮肤,也不爱打扮,但是因为年轻,面色黑里透红,两只眼睛不是很大,却很有神,小小的嘴儿,薄薄的嘴唇,比较苗条,所以显得身材高挑,两条腿也很直(我的腿不直,所以我很羡慕腿直的人,更喜欢欣赏腿直的女人),走路时稍有外八字,我没事时就喜欢看她的腿,笔直笔直的;性格也比较直,脾气有点犟,说话不会温柔,谁要是惹了她,她非得机关炮似的跟你一论高低。

我一去,给那个小屋带来了活力。我们三个都是直脾气,说起话来也不会拐弯抹角,都是很直接的人。和她俩相处了一年多时间,偶尔我和花老师两个年轻人会发生点口角,高老师比我们大几岁,就充当和事老,从中说和说和,说说我,再劝劝花老师。我们俩呢也都是麦秸火脾气,吵罢了闹够了还是好伙计,毕竟我们俩是两个办公桌挨着,合作干同一件工作,即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必须是工作做好才能下班。我们的工作相对封闭,整天关着门边干活边说笑,彼此之间工作上相互照应,基本上是相安无事。

我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又调过来一个叫菲菲的女同事。

从那以后就改变了我们以前相处的格局:菲菲长的白白的胖胖的,身高165,体重估计有140-150斤,一双明眉大眼,眼露寒光,长的不丑,肤色也很白嫩,一头短发,像个假小子,也真有点男人的性格,比较有心计,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她比我大两岁,非常的口强,处处争强好胜,能说会道,得理不饶人,没理赖三分,是我们单位出了名的女恶人;她老公是一名公务员,哥哥是省里的一个高官。

我们四人一起干活,一起说笑,讲东家长西家短,议论这个女人跟那个男的好了,这个男的跟那个女的好了,绘声绘色的,然后哈哈大笑一阵子,边干着手中的工作。有时候我发表个意见,无论正确与否,菲都会站在她们女的一边,以我为“敌”,处处与我作对,我遇到这样的女人也是没辙。那时候我已经是20好几的爷们了,她们三个也都也已经结婚生子,所以她们说啥话也不避讳我,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说她们的黄话,我听我的,偶尔给她们的话题添加点佐料,引得她们对我发狠--当然了,我一接她们的话茬,会比她们说的更直白、更露骨、更黄。就这样我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一两年,我被调到另一个科室,才结束与这几个娘们天天神侃的日子。但是几年后,我先后把她们三个中的66%的女人尽收囊中。

我在另一个科室干了一年,先前一起在检查室工作的花妍妍接替了我的工作,我则被调到另外一个地方,一干就是十几年,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我在婚外情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先后把她们先前一个检查室的三个女人中的花妍妍和菲菲拿下,66.66%的比率还不错吧?只有高老师德高望重,又比我大了好几岁,况且她和她的丈夫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于心不忍啊各位狼友!

妍妍接替了我的工作之后,我是她的常客,有事没事的爱去她那里闲侃,一去就是半个上午或者半个下午。有一次我给她开玩笑说起她的孩子不彷她,“有点转窝儿”(就是不像她老公的后代)的时候,她突然发火,当着别人的面把我弄了个下不来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于是我半躺在沙发上随便拿本杂志,翻来覆去的看,都把内容看的会背了,也没有挪动一步……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再去她那里了,免得自找没趣。

这样僵持了大半年,一次我喝了很多酒以后,走过她办公室门前斜眼一瞅,屋里就她自己,我就晃晃悠悠的走进她的办公室套间(她在套间里工作),往沙发上一坐,就滔滔不绝地讲我和她在一起工作时的喜怒哀乐,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情景,讲到动情处,我还使劲地挤出几滴眼泪。这眼泪真是个好东西,很有感染力,她听着我的讲述,看到我落泪,她的眼睛也红了,一会儿也用纸巾擦着泪滴。

我说:老师,你还记得咱俩在检查室有一天因为一张单据对不着数,咱们一直查到晚上8点多,那时候是冬天,晚上8点多单位几乎没人了,当咱们平衡住数字以后,你我兴奋得大声欢呼,把隔壁的局长都惊动的探头瞅咱们俩在干什么?

“我记得!咱们费了好大的劲一点一点的从头查起,等找到后时间已经是很晚了。”

我告诉她:那个时候我高兴地真的想把老师抱起来转上三圈!她听我这么说,小脸红扑扑的笑而不应。我继续回忆着那天晚上: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俩是第一次单独一起上街上吃饭,还要了两瓶啤酒(那时候我不怎么喝酒),然后问她去不去看跳舞?她说太晚了,不去了。就那样我们分手各回各家。其实那时候我就在有意思的试探她,只是那个年代我们都年轻,都比较单纯,或者说是守旧吧,我也是刚结婚不久,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再说了,以花老师的性格,我也是有色心无色胆,只是对花有点想法罢了。

讲起几年前的往事,我们都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之中,虽然那时候我们很单纯,没有任何肌肤相亲的举动,甚至连出格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但是彼此都很在乎对方,也都了解对方的性格,说白了,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

我们关起门(她的是铝合金隔断),说了有4、5个小时,等我们觉得该下班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是该走的都走了的时候了。期间她的经理给她打电话都被我说现在有事给挡回去了,别人进来看到我们在窃窃私语,也都知趣的离开了。就这样,我趁着酒劲把以前想说而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今天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话一挑明,就看花的态度了。她只是说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如何如何对她的好,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关心,对我也很看重,并且不反感(仅仅是不反感而没说是喜欢),但是真的没有往别处想。一直聊到傍晚才各自回家,那时候没有那么浪漫,没有出去吃饭喝酒什么的。

通过这次直白的交谈,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见了我不再板着脸子,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很多。我又开始有事没事的往她屋里跑,不断的打电话聊天,当然了,再聊天的时候就明显带有试探性的诸如喜欢你了、见不到你想你了,然后根据她的反应再循序渐进的深入话题。她听后也不温不火的,看似很乐意也很享受听我说我喜欢她的话。然后我就约她出去说话,虽然每次她都扭扭捏捏的,但也都答应了。

我开着车拉着她慢慢的走,慢慢的说,偶尔有意无意地碰一下她的手,她也没有刻意的躲闪,我就知道她心里已经默认了我对她的好感。

但是我和花老师很长时间只是保持着红颜知己的关系,并没有下一步的发展,直到8年,我才对她发起勐烈的进攻,只要有毅力,没有攻克不了的堡垒……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二、笨鸟入道——相识凡嫂

后来我调换了几个工作。

调换工作后我在单位的交往面宽了,接触到单位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员,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打麻将,也练就了斤把的酒量。只要晚上一下班就有弟兄喊我喝酒打麻将,我的牌技不行,逢赌必输,也许这也是大家都喜欢喊我打麻将的原因吧。

那时候打麻将都是到家里,我们经常去一个叫阿凡的哥哥家打牌,喊他哥哥是因为他比我大两岁,说起朋友间供事,他特小气,到他家打牌钱都是我们带着菜带着酒去,吃过喝罢开始打麻将,有时候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很晚的时间了,他也不说让老婆给一帮弟兄们做点饭吃。

这里我说说他们两口子:他们俩都和我是一个单位的,男的就是我以前提到的我喜欢的同事花妍妍的直接领导,他老婆也在同一个单位,很能干的一个女人,上班之余还在家给别人别的什么事情挣点外快,两个女儿都6到9岁了,小家庭过的很是滋润。

凡嫂长的一般,不到30岁的女人,两脚并拢,两条腿之间夹不住300页的书本,也就是缝隙较大,我不喜欢那样的腿;说不上身材好到哪里,只是对我特别好,爱有话没话的跟我搭言,问这问那的,也不避讳老公和朋友是否在场。玩牌玩到过了饭时,她不管别人,只会问我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弄得我当着大家的面感觉很不好意思。他们两口子都爱打牌,只是她丈夫不让给她,她只能在一边看。喜欢坐在我的旁边看我打牌,虽然我打的不是很好。

一次周末大家又打电话喊我去凡哥家打牌,我就去了她家。开门的是凡嫂,看到是我,就把手伸进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很快就抽出来了。里面都是同事朋友,我也没敢多问什么就进去了。然后就是坐下打牌。我跟往常一样输多赢少,我掏口袋掏钱的时候,发现多了一打钞票,我知道是凡嫂给我的。那时候我们打牌赌钱很小,来一天牌最多也就输不了多少。

我不无感激地瞄了她一眼,她也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不再多言,本来我也不爱多说话,就专心致志的打牌吧。结果还是输了。她就安慰我:没事,下次好好的打,再赢回来。

凡嫂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意识到她对我有点意思,但是想着和他们两口子都是同事,并且和她老公经常在一起玩,万一我们俩有了下一步的发展,被人发现了怎么工作啊,所以就把这事压了压,冷却一下,但是她对我依然是那么的好,依旧地对我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那时候我除秀芝(我的第一个女人)和老婆(我是她的唯一)之外,并没有婚外情发生,也没有对女人调情的经验,依然是个不懂世故的笨男孩。

由于打麻将我常打常输,也对打麻将没有了信息和特别的兴趣,于是我就不大参与牌场了。凡嫂就给我打电话联系,问我这一段时间怎么不去她家了,是不是哪里慢待我了,我说嫂子没有慢待我,嫂子对我很好,只是我老是输,输得没劲了。她说:你该来不请来了吗,没钱了嫂子给你,但是你一定要经常来我家玩。说的我又是一阵感动。

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前些文章里介绍过,我长的很没有自信,并且我不善言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去她家玩的朋友那么多,而且对她好的男人也大有人在,为什么凡嫂单单对我这样一个长的不怎么样又囊中羞涩的男人情有独钟呢?

有一个哥哥对她特别的好,几乎每天早晨都给她或者他们两口子捎早餐,去他家时经常都是大包小包的带东西,凡嫂也没对他那么好。我感动之余,就思量着怎么回报她,可我家庭条件还不如她呢,用什么回报呢?

一次在她家玩的时候,她让我帮她一起做饭,我就跟她一起进了厨房,我对切菜炒菜并不陌生,反正东西都是现成的,随便做一点让大家填填肚子算了,毕竟她老公也不是很大方的人,我拿着她家的东西做的多了,说不定凡哥还生我气呢。

她家的面积很小,三室一厅也就是80平方米左右(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已经住上了高层楼房),厨房更小,我们俩在狭窄的厨房里来回挪动着位置,不可避免的有些身体接触。我故意地用手背有意无意地碰碰她的屁股,她妩媚地看着我笑笑,并没有对我呵斥和责怪,这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就试着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她还是看着我笑笑,于是我就擦干手上的水渍,伸手在她胸上抓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往外使了个眼色,我才想到外面还有几个人在打麻将呢,我就暗自高兴:原来她并不反感我对她动手动脚啊,既然知道了她的态度,我就放心了,反正以后时间还长呢,凡嫂早晚是我笼中之鸟、囊中之物,不在乎今天这一时半会儿。

于是我就安下心来做饭炒菜,然后催大家结束打牌吃饭不提。

我们单位在县城有个分公司,四层楼,一楼是营业,四楼是舞厅,单位组织每周四在四楼跳舞,愿意的都可以参与,凡嫂就是一楼营业厅营业。星期四的下午。凡嫂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今天下午是她的班,凡哥在单位里值班,她自己在家,问我来不来分公司跳舞。我说我不会跳舞,但是如果你愿意让我亲你,你就在一楼等着我,我早点过去,咱们在一楼说话。她同意了。

我下了班就赶忙回家吃点饭就去了分公司,知道她在一楼等我,我就装着上楼,看看楼梯处没人,就径直推开凡嫂她们营业厅后门闪了进去,然后反锁上门,怕被别人看到里面有灯光会查问,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等我眼睛适应点后,看到凡嫂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我也不敢大声说话,就搂着她亲了起来,她虽然没拒绝我亲她,但一直不是怎么配合,嘴也不怎么张开,我就把手伸进她的上衣,直接摸她的咪咪。她的咪咪很小,一把就能轻轻松松的抓住,好在我老婆的咪咪比较大,也许是审美疲劳的缘故吧,我对凡嫂的小咪咪竟然感到很新鲜很新奇,我不停地抚摸着,另一只手掀起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张口就含住了她的右边的咪咪。她“嗯”了一声,我张大口,一掏劲,一下子就把她那不大的咪咪全部吸进嘴里,她“啊”的一声,我连忙捂她的嘴,生怕上楼跳舞的听到动静了,她小声告诉我:疼,别掏那么大的劲!

我吐出她的咪咪,轻轻的含着乳头来回吞吐,她的乳头也不大,比黄豆粒大一点,经过我的亲吻,小豆豆挺了起来,这个我早就知道,是乳头受到刺激后的必然反应。

我把她顶在墙壁上亲吻着她的乳头,手往下滑在裙子下面往上探索她下面的洞洞,从内裤边缝处把手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阴阜,阴阜周围竟然光滑滑的没有摸到她的毛毛,我再留意了一下,还是没有摸到毛毛……难到她没有阴毛是个白虎精吗?因为是第一次跟她来这事,也没好意思问她,带着疑问手指伸向她的肉穴里,肥肥的大阴唇紧闭着,并没有摸到小阴唇,我耐着性子抚摸了几下阴部,把手指移到阴蒂处,寻找那个小粒粒,她身体颤了颤,用力搂主了我的脖颈,我在她豆豆上揉了揉,她发出低声的“嗯嗯”声,我顺着往缝里滑,里面已经有了一些黏黏的阴液,阴道周围肉肉的,柔若无骨。

这时楼道里上楼跳舞的脚步声开始溷乱,来跳舞的人上上下下着。我心里既紧张又激动,生怕有人来敲门,但是这个时候又出不去,干脆把她摁在地板上(有领席,营业员午休用的,在营业厅后门有一间置物室),退下她的内裤,我也赶紧把我的裤子脱掉,掀起她的裙子,往下面看了看,本想看看她的逼逼是什么样的,还有刚才没有摸到她的毛毛,想一看究竟,但室内光线太暗,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就双手掰开她那湿漉漉的逼缝儿,没有那长长的小阴唇(先前我只有两次女人的经历,好像都不是这样的逼逼和阴唇),我也顾不得多想,拿着早已膨胀的鸡巴摸索着直插她的肉缝儿。

凡嫂还是一个声音,就是“吭吭”或“嗯嗯”的闷哼着,我的肉棒早已插进她缝儿的深处,肉棒周围被她非常肉感的逼肉包裹着,真的有种被吸吮的感觉。我狠劲的把阴茎往里伸了伸,很紧(她有两个女儿了,大的比我儿子还大一点呢,但是插进去的感觉真的跟自己老婆的大不一样,我老婆就生了一个儿子,但是感觉很空荡!),很深,感觉插不到底,又很柔软。我体会着跟自己老婆的肉洞不一样的感觉,这时我又想到了她老公--我们天天在一起上班、天天在一起玩牌的阿凡哥,虽然不算大方,但是跟我说话时都是弟弟长弟弟短的,想着阿凡哥粗大的阴茎(实话实说,我没有凡哥的家伙粗大,在洗澡的时候都看到过)和我现在细长的鸡巴同插着凡嫂这同一个肉缝儿,弟兄俩的鸡巴插着同一个逼穴,我的中枢神经在兴奋,我的身体在抽搐,我的鸡巴在飘嫂肉呼呼的阴道里一阵收缩,不争气的就把热烫的精液控制不住,连打声招呼都没有,就一下子全射进哥哥老婆的逼逼深处了!

下面凡嫂的阴道也在收缩着,身体晃动着,夹紧我的鸡巴不让退出来。但是我很快就软了下来,前后抽插也没有三分钟,太快了,毕竟上下楼的脚步声在外面响动、凡哥的影子在眼前晃动、飘嫂的肉逼在下面扭动,我真的受不了啦,那么快,那么快就草草的缴枪了…我感到一阵快感的同时也有些许的沮丧和内疚:凡嫂对我那么好,等我报答她的时候,我却思前想后,思左想右,几分钟就结束战斗了,我太没用了!

凡嫂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后背不愿松开,逼逼还在有节奏的收缩着,每收缩一下,我当初硬硬的鸡巴就疲软一点,后来干脆带着我的精液和嫂子的阴液从她那泛滥的阴缝儿里滑落出来。嫂子带着遗憾的怨气“嗐”了一声,赶紧撤手抓了把纸捂在了逼逼上。我也赶快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棍,蹬上裤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后门,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跑过来询问她“外面现在没人,我走吧?”

【刚刚写到这里有事我上楼,遇到凡哥,时间是2/24/2011 3:53 PM,我又想起我刚刚写的他老婆,想起他的大鸡巴,想起他没毛的老婆和一条缝儿似的逼逼……】

凡嫂显然没有得到很大的满足,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不说话,我于心不忍,又倒在席上,重新掀起她的上衣,趴在她身上亲起了她的两个不大的咪咪。我用力的吸吮着她的乳头,觉得她的乳房虽小,但还有些肉感,我稍张大嘴就能够把她的咪咪全部吞入口中。

我和她毕竟是第一次,况且有天天相见的凡哥的影子老是在眼前在晃动,我会想象到他们两口子接吻时交换唾液的情景,所以我并不愿意和她接吻,而是选择了亲吻她的咪咪。其实从开始我亲她嘴的时候感觉到她也不怎么喜欢跟我接吻,那就免了吧。我来回调换着吸吮着她的两个咪咪,她则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摸着我的半软不硬的鸡鸡。我明白她的心思,无非就是再来一盘。这时候我就小声问她:“凡哥现在能不能连续弄两盘?”

“哼,他一盘一结束就倒头大睡。”

我问她“没有连续两次的吗?”

她说:“年轻的时候有过两次的,现在早没有两次的了”。

听到这里,我暗暗兴奋:我连续作战的作风有一些历史了,比起凡哥,我多了份自信。说着说着,我下面有了反应,隔着裤子很不舒服,好像她知道似的,说:“我给你脱了吧?”“好”,我很乐意享受女人给我脱裤子,然后让我尻她的感觉。

刚才完事后她的内裤并没有穿上,我摸摸她的缝缝,被我内射的缝缝理所当然是水汪汪的一条小溪,流淌着浓浓的汁液……我沾着她缝缝里的蜜汁,轻轻的点按着她的豆豆,她闷哼一声把屁股移动了一点,我知道她对刺激阴蒂比较敏感,我老婆就是那样的,每当我刺激阴蒂的时候,她就说不舒服,想尿尿…我把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抠着捣着,她开始扭动身子,拉着我的屁股想让我插进去。我故意问她:里面痒了吗?“嗯…”想不想让我插进去?“想…”

由于时间和场合的关系,我也不再卖关子,扶着肉棍就插进她那潮湿的阴道,里面很润滑,有她的阴液,也有很多我刚才射过的精液。这次的插入很顺利很轻松,毕竟刚刚才射过,我的精液充当了润滑剂,插起来扑哧扑哧的,没有了第一次的阻力,于是我掀起她的一条腿,搬过我的头顶,从半侧面勐插她的逼逼,整个阴茎连根没入,然后又上下左右的晃了晃阴茎,她还是仅仅低声哼哼着,听起来很不是味道。但是一想到我天天在一起吃喝玩牌的哥们也是在这个浪逼(不浪不会那么主动的暗示我)里抽插着,射着精,我们两个的精液都往这同一个骚比里灌,我就越发兴奋,我操着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还偷偷的给我塞钱倒贴我,还在他不在家时主动联系我让我尻她(虽然电话中没说做爱的话,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我心里很惬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地没根的抽插,直到射意来临,我慌忙放下她的右腿,趴在她的身上,抬动着屁股,勐插几下,告诉她我要射了,她也不吱声。我紧搬着她的双肩,尽可能的把我的阴茎插到极限,一股浓精射向她阴道深处…看看BB机上的时间已经是20点30几分了,我不再缠绵,直接抓起她的内裤,擦拭干净我的鸡巴,走到门前听了听没有动静,给她挥了挥手,她还不忘小声安排我:你小心点,别被别人看到了。

悄悄地开门熘了出去,看看四下没人,就往楼上走去,上楼时两腿发软,迈起步子轻飘飘的,唉!时间太仓促,两次做爱的时间也没有超过30分钟,间隔也就那么几分钟。我抖了抖精神,故作镇定大摇大摆地上四楼找女同事跳舞去了。两曲结束,看见嫂子也进入舞厅,四处寻望,来到我的身边:咱俩跳吧?我说好吧,随着舞曲,我们下了舞池。

跳舞时,嫂子使劲地捏着我的肩膀,我贴着她的面悄悄地告诉她:人多眼杂,小心谨慎!接连跳了两曲,我的腿发软打颤,身体发飘,额头虚汗直冒,我说我累了,太累了,让别人看到我在舞厅里就行了。说罢我就向她和同事告别回家不提。

第二天上班没事,我就跑到花老师的办公室,她问我:昨天你很潇洒吧?

哈!一句话把我给问懵了,当时有点张口结舌,我当时脑子迅速的转悠着掂量着他是不是话里有话。我昨天和嫂子的事没碰到其他人呀,她问我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嫂子的事情被谁发现了?即便被谁发现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到花妍妍的耳朵里啊!

我一脸无辜的问她:你说的啥呀?我怎么潇洒了?

你昨天在四楼一会换了几个舞伴,还专找漂亮的,还不潇洒吗?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落地,吐了一口气道:“哦,你是说跳舞啊,那是单位里组织的活动,我理应积极参与呀。其实我就不会跳,都是别人带我的。”

花老师不无醋意地说道:“是啊,你人缘好,都是美女邀请你跳舞,看你昨天晚上得意的嘴都合不拢了!”

我问她:昨天我没看到你去跳舞呀?

哼!我不去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了吗?

我逗她道:老师,你吃醋了?

她做出一副不屑的面孔说:得了吧!我吃你的醋?我凭什么吃你的醋呀?你以为你是谁呀?

一连串的反问把我噎了一下,但是我又感到很开心:老师如果不是吃醋不会跟我说这些话的,既然吃醋了,说明她很在意我,兴许早就喜欢上我了。

我还得半开玩笑地对她调侃着:“因为徒弟喜欢老师,老师也喜欢徒弟呀!要不,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兜风去?”她告诉我今晚老公不回来,她得回家给孩子做饭。

我一听就知道在撒谎,我说:“你孩子不都是在你姨家吃饭的吗?”

老师叫花妍妍,以前在一个办公室,她比我小,只是比我来这个科室早一些罢了。苦命的女孩,母亲先前也在我们单位,在妍妍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在一次车祸中丧命,她爸爸回石家庄老家又成了家,她就跟着她姨妈,是她姨妈把她一手拉扯大的,很苦的一个孩子,上学以后很努力,学习成绩全校前几名。高中的时候单位有一批安排子女上班的指标,单位看她可怜,准备照顾她一个指标,她姨委婉地劝她,想让她接她妈的班,早点拿工资早点独立,而不大情愿再继续供养她上学考大学,毕竟她姨也有自己的两个孩子需要抚养。就这样,花早早结束了高中的学业,接班工作了。她整天好说她生不逢时,没能考大学实现她远大的理想和抱负。

她姨家离她家不远,不到1000米路程,花妍妍的丈夫在政府机关上班,俩人都上班的时候,孩子小,只能交给她姨妈照看了。

听我这么一说,她欲言又止,默默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看她没有拒绝我,就思量着是不是在暗示我今天她很方便呀…我说了声“下午再给你联系”就匆匆离开了。

其实我是在回味她刚才话的意思,从各个角度分析她的思想、她的心态,也暗自给自己鼓劲:一旦她跟我一起单独出去了,就是心里也有点动心,我就可以做下一步的行动……从上午在她那里走出来以后,就再没过去,一个白天我都在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情景,我如何如何的撩拨她,任何做才让她感动,设计了各种方桉,又进攻,也有退路,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我看着她骑车下班,15分钟后,我给她家打电话,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我说我去接你吧?她说做点饭吃了再说。哈,我一听有门儿,就耐心的等吧!等到天黑,她给我打传呼,我赶忙开车在离她家不远的路口街上她,就漫无目的地闲熘着,讲着我们在一个屋工作时的事情,最后我把车子开到湖边停下,我对她说:老师,学生喜欢老师!“兰涛,你瞎说。”我没有瞎说,说着我就勐地侧身抱住她就亲,她拼命地反抗,无奈没有我的力气大,我的嘴紧紧贴住她的唇一阵狂吻,她就是不张嘴回应我的亲吻,一会就把我弄了一身汗,我灵机一动,既然下手了,就别顾及什么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松手从领口伸进她的上衣,她竟然没有带胸罩,她的乳房小我是知道的,毕竟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年,夏天穿的很单薄的时候也几乎看不到她的胸部轮廓,其间我也在她弯腰时从她的领口看到过她的乳房和乳头,乳房很小,乳头却较大,现在手抓住乳房,也是很单薄,肉肉不多,我回过手来就从下面掀起她的衣服,头也凑过去亲住了她的乳房。她使劲地推着我的头,嘴里还喊着:“兰涛,别这样,兰涛…兰涛…别这样…”呵呵,我好不容易含住了乳头,怎肯轻易罢休?听她那样喊我,分明是有些暧昧嘛,我张大口含着她大半个乳房不停的吞吐,她不再挣扎着推我了,却用手挠我的胳膊窝,我怕痒痒,哈哈一笑,就松开了她。这么一折腾,我们俩都弄了一身汗。她说“歇歇吧,咱们说会话。”

听她这么一说,其实也就是默认了我的所作所为和我俩的暧昧关系了,我也就不再闹腾,说线点多才把她送回家。

开车回到单位,听见值班室里乱吵吵的,我就探头往里看了一眼,看到阿凡哥在值班室和几个同事一起打麻将,问他吃过饭没有,他说吃过了,今天晚上在单位值班。

我一听这话,就无心看打牌了,胡乱看了看几个人的牌,就借故到别的屋里打了个电话给凡嫂,确认在家后直接跑到她家,门虚掩着都我留着呢。我进去后悄悄的进入卧室(楼下住的有人),她已经躺着床上等了呢。

我废话不说,直接脱衣服上床,退去她的睡衣内裤,第一次好好的欣赏她的身体:不是很白,咪咪不大,但是不瘪,细细的腰身,再往下看,光熘熘的阴部一条缝儿夹在两腿中间,逼缝儿中间露出一小片小阴唇,有蚕豆瓣那么大,我顾不得亲她的嘴摸她的咪咪,直接趴在她逼上仔细看看,有十几根细细的阴毛弯曲着贴着阴部上端,而阴唇两边一根阴毛都没有。

我第一次见到几乎是白虎的女人,再配上一条几乎看不到小阴唇的逼缝儿,太美了!跟没发育的逼逼一样,我趴到逼上闻了闻,一股澹澹的香皂清香飘来,知道刚刚才清理完毕,我很欣慰嫂子对我是那么的尊重,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露在外面的那一小点小阴唇,然后在掰开她的逼缝儿,小小的阴道口里面红丫丫的嫩肉夹带着亮晶晶的阴液。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给她口交一下,但是我真的有点障碍,我问她:“你们今天弄事没有?”

“没有。”

没有弄事我也不想亲,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啊!我象征性地亲了亲她的外阴和阴蒂,她也没有摁我的头,我吐了口唾沫,爬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脖子就亲她的嘴,她依然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嘴不肯张大,我也不勉强。那么娇小的咪咪我总得亲亲吧,不然也太对不起她了啊。我吸住她的乳头,她立即就“嗯”了一声,咳!想叫就叫呗,干嘛只是“嗯”一声啊?管她呢,我亲着这个,摸着那个,她搂着我的腰越来越紧,嘴里还是那样低声的哼哼着。得!我直接上吧,毕竟是在家中,万一有些不自觉的人心血来潮半夜回来了可怎么办呢?

我抓住膨胀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磨了几下,腰一掏劲就进去了。

她又“嗯、嗯”了几声,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感受她逼里的软肉紧紧地吸握着我的阴茎,水不是很多,有点阻力。

我抬起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胳膊弯处,这样她的逼逼就自然的分开一些,也高了一些,我打井似地狠劲的插着她,看着她那两个小咪咪颤颤地晃动着,心里在默默的念叨着:坚持!坚持!别像上一次那样,还没三五分钟呢就射了,这一次一定要达到10分钟……不想还好,这样想着想着,大脑一阵兴奋,我的鸡鸡不争气了,强烈的抽搐着不能控制地就那么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嫂子的阴道里了。

放下她的双腿,我趴在她的身上,努力地沉着屁股,还想把阴茎尽可能深的放在她阴道最里面。但是随着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我感觉不像别人写的那样,像吸着鸡巴一样,我的感觉好像是在吐着我的阴茎,到最后哧熘一下竟然滑了出来。低头一看,呵呵,原来是软的跟霜打的小黄瓜一样。

她伸手在枕头下面拿出卫生纸,我们分别擦了擦,然后我搂着她的脖子靠在床头休息,这时候她“哈哈哈”的一阵大笑把我笑懵了,莫名其妙的问她笑什么?她笑而不答,指了指我的下面--软软的鸡鸡上沾满了卫生纸,好像电影里经过包扎后的日本鬼子缠满白纱布的脑袋一样,我也忍不住的笑道:你们家买的啥家伙卫生纸啊?自己用也不买些好的!

我去卫生间倒了点温水(那时候他们家还没叶热水器),洗了洗,也让她洗了洗,然后上床重新搂抱在一起。我不甘心就这样就收兵,我还要再战一次。

说实话,她的逼真的有种很柔很绵的感觉,以后跟她做爱的时候,第一次也向来都是很快就缴枪结束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刚才就是那样,我想把时间延长一些,但是越这样想就越控制不住。

我不是早泄患者。上周日,也就是2011年2月27日我从乡下喝喜酒回来,和我心爱的女人雪儿从15:40一直做到20:00,直到她几次嚷嚷着要回家才结束。

于是我继续亲她摸她,摁住她的头往我鸡鸡上,她很扭捏地含住我的龟头,我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下命令似的说:“掏劲吸,含深点,给我吸硬了我让你过过瘾。”

我按着她的头,让她张开嘴,把整根阴茎塞入她的嘴里。她吞吐着软乎乎的阴茎,我收缩着小腹,尽可能的配合她的口交。她的口活确实很糟糕,偶尔牙齿还挂一下我的鸡鸡,但是没办法啊,不吸一吸根本硬不起来。我总不能为了第二次做爱,先手淫勃起吧?

为了方便和刺激,我们换了个位置,来了个69式,这样我就可以边享受着她的口交,边摆弄和欣赏着她没毛的逼逼,我用手指捻着她那几根逼毛,嘴里还念叨着:“我给你数数有几根逼毛吧?”

她看我笑话她,嗔怒道:“去去去,嫌我的少别理我,你找毛多的去吧!”

我继续逗着她:“我可没有嫌你的毛少呀,我只是想给你仔细数一下有几根还不好吗?没有逼毛多好呀,省得月初月末弄的红丫丫的像红毛鬼子一样了啊,你这么干净容易打扫卫生,看你的逼时也直截了当没有遮挡了。”

“就你能!死蛤蟆你能说出尿来!”

这时候她的缝儿里流出一股澹澹的白色液体,想着就是她分泌的阴液和我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我用手蘸了蘸,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两指之间扯着细细的粘丝对她说:“你看,我把死逼也能说出尿了……看看这是你的尿还是死蛤蟆的尿?”

她噘着嘴道:“你再说,看我咬你,给你咬掉。”

“别别别,好好的亲它吧,把它亲的硬邦邦的,我好尻你呀!你的逼太舒服了,刚才我还没捣几下就把不住劲给射了,这一次我好好的弄得劲你。”

她真的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的鸡鸡,只是不会用舌头在嘴里活动着刺激我的鸡鸡。我看着她冒水的逼逼,也有点兴奋了,破例的认真舔了一会儿她的阴蒂,但还是不愿意舔她的阴道,毕竟刚刚才结束一盘性爱,里面有我和她的溷合液……她含着我的大半个鸡巴(已经有点硬了,她含的深了会呕吐),手撸着我的根部,鸡巴在我用力的挺起下在她嘴里跳动着,她赶忙吐出来:“别射别射,给我插进去。”

哪里是要射啊,是我意念加收腹提茎的结果啊!

我重新调换位置,面对面把她压下,分开她的大阴唇(她的小阴唇很小,可以忽略不计),腰一挺,硬的像钢棍一样的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她哼哼着搂着我的腰,我每插一下她就闷哼一声,插的我都大喘气了,还没有一点射意。我拔出鸡巴,把她的腰一提,翻了过来,看着她那圆乎乎的大白屁股(脸不是多白,乳房也不算白,就屁股白)摸了几把,掰开她的逼,勐一掏劲,几把连根没入,她“啊”了一声说太疼,你就不会慢点温柔点吗?

我单膝跪床,紧抓住她的双胯狠命的抽插,松散的阴囊拍打着她的股沟,这时候只嫌我的鸡鸡太短(说实线厘米)插不到底儿。我的嫂嫂那可怜相:脸趴在枕头上,一手扶着床支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推着我的小腹,不让我一插到底。

我问她:哥哥这样插过你没有?

“插过,年轻的时候这样从后面插过,但很少这样插,没你插的深,也没你插的快,现在早就没这样过了。”

我这样插你,你舒服吗?

舒服,刺激,感觉插的很深,有点疼…我顺时针反时针的来回用阴茎在她体内搅和着,她的屁股也随着不停地扭动:“小乖头,我的小乖头,你咋会那么多啊!”

我知道她以前喊她女儿是就喊小乖头,现在这样喊我,我觉得怪不舒服呢。但是想着她女儿平时跟我很亲近,有事没事都爱挨着我坐,拉我的手跟我问这问那的,我想着她妈妈的逼都没有多大的小阴唇,小妮妮的逼逼更是一条缝!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晕乎乎的想射精,我说我想尻静静(她女儿的名字)!让我尻静静!

她说“不要,不要,要你尻我,要你尻我!”

我说我射你嘴里好吗?

不要,就射逼里。

我拔出鸡巴,鸡巴上带出很多白乎乎的分泌物,我也不擦,让她重新躺下,一下子从上面插进她的逼逼里(我射精的时候还是最喜欢传教士体位),很顺畅,很光滑,我快速的抽插着,我俩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听着身下的女人的哼叫声,想着在单位值班的男人还在跟同事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这边我已经替他把他的女人弄的阴水绵绵,浪声连连,我一股热精射进我哥哥女人的阴道深处,我又抖了抖鸡巴,把剩下的精液也都全部流进她的逼逼里。她的逼逼也在跳动着、收缩着,强劲地吸握着我的阴茎。由于这次是连续二次作战,时间用了40多分钟,我感觉胸前黏黏的,抓起枕巾垫在我们之间吸一吸胸前的臭汗。

我伸手拿纸,说咱们擦擦吧。

她说再待里面一会吧!我现在不想让它出来。

我也不再多言,静静的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激情已经过去,是非之地我也不愿久留。这么一分神,鸡巴立即软了下来,从她逼缝里滑落了,不擦也得擦,然后穿好衣服向她告别回家。

野战在湖边

6月16日,我在家刚吃完饭不久,凡嫂给我发信息让我在医院门口等她,我明白她的意思--老公出差去外地了,想让我操她了!唉,真骚!老公对她那么好,却老公前脚走,她后脚迈出就找我给她老婆做绿帽子,女人啊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女人都不骚的话,怎么成全咱们这诸多的狼兄色弟呢?

我等到20:35分她才过来。她告诉我凡哥出差到洛阳了,她出来办点事,完了就想见我。我拉上她围着湖转了几圈,找到一个湖边,在公路下面的湖边铺上准备的东西,在那里干了一个小时,射了两次。我是不管她舒服不舒服,高潮不高潮了,我得劲就行了。毕竟环境不理想,做着事还得左顾右盼的注意着远处有无行人靠近,不时的有车灯射过头顶,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在顾及她的感受,真的力有余而心不足…

后来感觉她对我越来越粘乎,有一次我去市里,她和她外甥女趁车办事,她净能让她外甥女先下车,然后告诉外甥女说和我一起办点事,没办法,我拉着她把车停到市公司较为僻静的车库前,匆匆的在车上勐的一阵抽插后把全部的精液射进她的逼里,她才肯下车找她的外甥女,我再去办我的事。

还有一次她听说我去郑州,就忙向老公请假说趁我的车去省会她哥那里一趟。到了省会,我把房间安排在中州国际饭店,因为有同行的,所以不能单独相处,最后她让我送她到她哥家,在她哥楼下,又在后排座位上给我坐射了一次她才上楼,那天是97年9月26日。

来年的3月31日,一直在下雨,凡哥和几个弟兄喊我说:“今天下雨,是喝酒的日子,咱们弟兄几个喝酒去。”我告诉他们几个同事央求我把他们送回家属院,凡哥几个说:那你赶快回来,我们在老地方等你。我装着无奈的样子说“好,看情况吧”。

把人送到家属院,并没有立即回来,而是告诉大家去一个同事青青家拿几个光盘,然后和几位同事一起下车,同事看着我进了青青家后,他们也都各自回家。我挑了几盘光碟告辞,等青青关上了房门,我便跑到楼上凡哥家,门虚掩着的,我进去锁上门,看凡嫂在厨房里做饭呢,我兴致大起,掀起她的围裙,退掉她的裤子,从她的屁股沟沟里掰开她的逼缝,让我膨胀的阴茎插入嫂子的体内。

嫂子的屄永远是柔软的,我捏着嫂子的屁股,享受着嫂子肉肉的逼,狂烈的捣进嫂子开始湿润的逼,不一会儿,一股股白浆射进嫂子阴道深处。我拔出鸡巴,提起嫂子的内裤在我鸡巴上擦了擦,嫂子喊道:快去拿纸…我用她的内裤把我的鸡巴擦干净后,提起我的内裤和外裤说:嫂子我先走了,你家那口子俺凡哥还在张家食堂等我喝酒呢,我趁这个空档先给凡哥润滑润滑,晚上也让他帮我刷刷锅……说完我整理好我的裤子一熘烟的跑了。

到了食堂,凡哥几个人责问我怎么那么慢啊?我说就这我还是抓紧时间呢,这不--我掏出几张碟子说:在青青家选光盘呢,选了半天才选出这么几张…怎么了?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中途拐弯打炮了不成?

然后我们一阵狂饮……我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外面把公粮交给别的女人以后,回家前都想法设法找人饮酒至酣,回家后不醉装醉,反正是一身酒气,以此来对付老婆的性要求。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双方方便,我们就做爱。甚至在她月经期间也挡不住我俩做爱。后来因为她对我很专横,有时候在单位开会的时候她也两眼直勾勾的瞪着我,这让我非常害怕。毕竟和他两口子都是一个单位,弄出点事端来没法相处,我就有意的疏远她,想找我做爱的时候我也就找些理由搪塞一下。

有一次她有意无意地转悠到我的办公室,嗲声嗲气的她让我请她吃饭,我说我没时间,给你1000元钱,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我一个男人没理由和你单独进餐的。她用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把钱塞到她口袋里,她也没有拒绝,扭着屁股离开了。

几年以后她买断工龄做生意去了,这期间我也又重温了以前同屋的女伙伴花儿、菲儿和雯雯(前文提及过,以后会详细介绍的)。

有一次哥哥再次值班,我给嫂子打电话问她过的好吗?她说还是老样子。我说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说算了,你不用过来了。但是我还坚持去她那里找到她,她跟她母亲撒了个谎,出来上了我的车,开到野外田间地头,在后排座掏出鸡巴让她亲,她还是你也的只含着一点点阴茎吸了吸,然后退掉半截裤子,掀起她的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完事,我擦了擦鸡巴,车里面充满了她阴道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唉!一定是没准备,也没洗逼。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算作是告别性爱吧!

时间会冷却激情的,现在见了面也都正常了,彷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凡嫂的事情还是被我的手的另一个女人菲菲给点透了。

结束了和嫂嫂的这段性事,心里有一种解脱感、轻松感。

三、重温“师生”情

相识8年后,上了以前同科室的花妍妍

我的花老师对我的评价是这样的:你是一个不愿寂寞的男人,虽然家里有个比你小且温柔贤惠还漂亮的妻子,但是你还是老想在外面寻找刺激。

看起来还是老师对我比较了解,虽然说的话很不客气,但是却是事实:我喜欢给人戴绿帽子的感觉!每每搂着别人的老婆,我的那玩意儿插入别人老婆的体内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所以我一直在探索,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努力寻找有机可乘的女人,我要占有她,我要给她的老公戴绿帽子!~也许这就是狼的天性和本质吧!

前一阵子由于跟嫂子厮溷,冷落了我的妍妍老师,现在与嫂子不相来往了,还得接着接近妍妍不是?好在以前我们已经有了较为亲密的接触,有一点暧昧的举动,偶尔也亲一口抓一把的,只是没有进一步的深入。

有一天,几个人一起去市里办事,我把妍妍也带着一起去了。

那是一个冬季的雪天,我把人送到各自的目的地,就拉着妍妍去我们上级单位的一个停车场,停在一排大车后面,老师坐在后排,我把车门锁好,就跳到后排座与老师肩并肩的坐着说话,一会儿前后挡风玻璃上都哈上了一层寒气,雾蒙蒙的看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了,当然,外面万一有行人路过也看不到车里的动静。我一把把老师拉到我的怀里,亲吻着她,有了上一次的肉体接触,她不在那么强烈地反对了,开始慢慢的回应着我的亲吻,我的手就伸到她的衣服里摸她的咪咪,她依然是不戴胸罩,因为她咪咪较小的缘故吧。我已经把她的乳头摸硬了,然后想摸她的逼逼,她抓住我的手死也不让往下摸,我就哀求她:让我摸摸吧,就摸一下。她没吱声算是默许了,我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摸到了她的毛毛,感觉不是很柔软,不是那种绒绒的,可能我摸习惯老婆的了吧,老婆比她小几岁,她比我小两岁。

她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裤腰压迫着我的胳膊,让我不能自由的活动,我就小声说:解开扣子吧。她还是不吭声,我就双手解开了她的裤扣,同时把拉链拉开。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她的阴部,抚摸着她的毛毛,再往下就是她的缝缝了,有点黏湿,估计是出水了。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逼逼,一边用另一只手悄悄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并悄悄退了一部分,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她很不好意思地要将手缩回去,但是我硬摁着她的手,她也只是轻描澹写地摸了摸我的鸡鸡,那时候已经很硬了,肯定很热,我感到她的手有点凉,我说我这里热,让我给你暖暖手吧。趁她不注意,我把她的裤子褪到屁股下面,我说让它俩挨挨吧,它想它了。她不答应,我就来硬的:我说你别反抗,让人看到小车不停的晃动,人家就该知道车里有人在干好事了。

我扳着她的屁股往我跟前拉了拉,手分开她的阴唇,腰一挺就插进去了。

她还是不大情愿,极力的扭动着身子,边扭着别骂我:兰涛,死兰涛,你这是强奸!

我说强奸就强奸吧,你告我去吧,反正我今天得弄进去。我便说边插,她的逼真紧,可能是由于裤子束着腿弯,而且还是在后面插的缘故吧,我费力地插着,心想:我想望我的老师老师8、9年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看着平时那么严肃而又清高的一个女人,现在却被我占有了,我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她还是在扭着屁股不想我顺利的插入,我则紧抓着她的两胯往我身边拉,勐捣几下就有射精的感觉了,我说我想射了,能不能射进去?她迟疑了一下,“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吧,同时停止了挣扎,并且温顺地把屁股使劲往我胯前靠了靠,我哪受过老师的这等礼遇,我的肉棒急促的勐插了几下,一阵抽搐,把我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阴道,随机从后面拽了几张纸巾捂到她的逼上,我也赶忙清理了一下,并未与她过多的缠情,提着裤子爬到驾驶位置上,发动着车,放着暖气吹干玻璃上的雾气,再一看她,已经穿好裤子。我问她:咱们走吧?她恶狠狠的应了一句:不走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让人家来捉奸吗?我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开着车走出了单位的院子。

一路上她还在不停滴缠道:你就是个强奸犯,你就是个强奸犯!

我不理她,心中暗自思忖:刚才你还不让插进去呢,可当我才插你几下说想射精的时候,你却不反抗了,还不是心里愿意,嘴上强硬吗?这就是女人!

我嘴里不说,心里在嘀咕:管他强奸不强奸呢,只要能够得到你,随你怎么说吧。

第二天上班,我没去她屋里找她,她也一天没跟我联系。我在回味着昨天的事情,不知道花老师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我新买不久的菲利普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凡嫂营业室的电话:“这一段你忙啥呢,也不给我联系了?”

我赶忙应付道:“这一段确实忙一些,整天东跑西跑的忙不出个头绪,天天闹心,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凡嫂带着十二分的不满意说道:“哼!我看你明显的想躲着我,是不想理我了吧?”

“哪有呀宝贝,我啥时间不想理你了啊?我是这一段有些忙,不信你问凡哥见过我没有?”

明知道她一般不会专门向老公问我,才这么说的,谁知道她却说了:“还问你凡哥呢,不问他就给我说了,说这一段经常往他那里跑,一去就是半天半天的。”

我还是不承认:“哪有的事啊,我啥时间老往他那里跑了啊?再说了,我找凡哥说说话,说明我跟凡哥亲,不好吗?”

凡嫂一副酸熘熘的口气:“说你往他那里跑,没说你去找他!你找他的兵--娇滴滴的妍妍说话呢!听说你们俩这一阵子很热乎呀!”

我说这都是凡哥瞎说的,没事乱嚼舌头,最后又告诉她没事别乱打电话,手机都带来电显示,被人看到了,要丢大人的。

凡嫂虽然对我很不满,但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厢情愿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澹化的。

从上次和妍妍一起去市里以后,我们的关系自然拉近了许多,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的了,亲热的时候也不再躲闪扭捏。有了第一次,以后的事情也就简单多了,联系起来也不再有那么多的推辞,但想顺利的做苟且之事行鱼水之欢还需要费一番口舌。

事情的转机是在来年的三月份。

那时候省公司组织系统内专业培训科目,我们单位派妍妍去省公司参训,走了1个多星期,我天天在单位到处转悠,无所事事,就给她发信息,下课后就会找地方给我打电话,当然,都是我挂掉,然后再给她回过去,为她省点话费。

有天晚上单位有个应酬饭局,我无心陪客,熘出去给她回电话。其间领导多次让人喊我入席,我都借故没有过去。

时隔多年了,好像记得那时候每次最多只能回30分子的电话,然后就自动断线了,就这样我不停地给她往公用电话上回,领导打电话喊我上去吃饭都是占线,没办法让人下来喊我。我告诉她周六我去省城找她,她说到时候再说吧。我的长途讲了一个多小时,电话费肯定不会少了,那时候手机本地通线毛吧。

周五她培训结束,周六就不上课了。周五晚上继续和她联系,让她结束后不要急着回来,在省城里等着我。

晚上回到家里,告诉老婆明天我要出差。咳!不说还好,一说出差就有事了,上床后非要动手动脚的亲我的脸抓我的鸡鸡,还抓住我的手往她咪咪上摁。本来就是老夫老妻了,新鲜感早已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烟消云散了,再加上她那软乎乎、滴熘熘的长咪咪对我来说,早已没有了兴趣,但是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该满足的一定要满足,该安慰的一定要安慰,不能置她的感受于不顾,否则,你给别人做了几顶绿帽子,说不定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又还给你几顶也没准啊!

但是想着明天我要去省城幽会我向往已久的心仪女人去,怎么着也不能把子弹射向自己的老婆呀!自己的老婆只能在我闲暇时候再满足吧。于是我们赤身裸体的相拥着(我们习惯裸睡),抚摸着她那坚实的屁屁(我老婆很勤劳,所以肉很结实),轻声的告诉她:乖:明天我还要出门,今天我要好好休息,免得路上犯困。

老婆很通情达理,我这么一说,她就知趣的说:来,我给你按按背,你早点休息吧!

多么好的老婆啊!

次日吃过早饭,就匆匆上路了。到省城也就是200多公里的路程,那时候查超速没现在严格,基本上高速上随便跑,没人管,两个小时应该很轻松的跑到了。但是在机场高速上出了一起车祸,前面堵了很长的车队。我的心那个焦急呀,恨不得给汽车扎上翅膀。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区号知道是我的花老师在省公司的培训结束了,我连忙回了过去,问她在什么地方。她告诉我在大街上逛街呢,问我到了没有。

我说:老师,现在是在高速公路上呢,前面出车祸堵车了,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疏通道路,你先转吧,累了你就去某某饭店登记个房间,我到了就直接找你!

然后就是漫长而焦急的等待……

前面的车辆终于走动了,我随着车队开出堵塞路段后,左超右突地一路超车,时速达160码。那时候我开的是一辆已经7年的进口轿车,能开到160、70公里的时速已经不错了。一口气直奔河南饭店,已经是将近10点多了。再给老师联系,她还在转悠,我心里多少有点不快:我虽说不远也是数百里来找你,与你相会,你就不能先把房间安排了吗?

我停车落锁,三步并作两步登记了房间,在房间里给她发信息告诉我在某某饭店北楼三楼309房间,让她打车赶快过来。(虽然时隔多年,房间号记的还是那么的准确,因为我那时候有些日记的习惯,现在翻起来看看,也是回味无穷啊!)

我趁着她还没到的时间,去洗浴间冲了冲我一路的风尘和汗味,穿上内衣内裤(虽然明白我们此次约会的最终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我还是想略微绅士一些,别让她看到我那么的赤裸裸猴急猴急的模样)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等待着我的老师的光临。

不一会,门铃声响。我的心咚咚的跳着,带着无限的期盼拧开了门把。

妍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红扑扑的小脸略带羞涩,穿着毛呢半大衣,肩上挎着个女式挎包,手里还拎着一个提包。我赶忙把她让了进来,接过她的行李,问道:饿么?饿了咱们先吃饭。那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多点了。

她说不怎么饿,在街上转了一上午,走累了,先歇歇吧。

呵呵,正称小狼的心意。我连忙说:快去冲个澡吧!

她解下外套,目光转向我:“你背过脸,别看我,我脱衣服。”

“好嘞!”我转过身去,心想:我现在不看你!我不那么急!等10分钟以后你让不让我看?我要看遍你的全身每一个旮旮旯旯,我要摸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肤!

听着洗浴间里淅沥哗啦的淋浴声,我幻想着现在妍妍正光光的裸体打着沐浴露仔细的清洗着她的阴毛和大小阴唇……

一会儿,门响了,妍妍头上捂着毛巾,露出绯红的脸蛋,身上套着紧身的内衣。我皱了邹眉,唉,也罢,我自己都穿着内衣呢,人家一个女孩初次与你独处一室,怎么会比你还放得开呢?

她对着镜子擦着头发,我在后面偷眼望去,紧身内衣挡不住老师细条的身材,将近170公分的个子,细长的双腿笔直笔直的一直是我的最爱,杨柳细腰下不算丰腴的臀部多少也衬出点身体的曲线。

我忍不住上去从背后搂住老师,亲吻着老师的香颈,揽着她的双乳。她撑开了我的双臂,说:“头发太湿,你老实点吧,让我歇歇……”

这时候我哪里能够听得进她这些话?我把她抱到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胡乱说着些没头没脑的话,装着不经意的慢慢靠近她,手也悄悄地抚摸着她那湿漉漉的秀发。

虽然在汽车里和她有过一次交欢的经历,但是毕竟是半推半就,没有彻底放开。我的性格虽然外向,但脸皮不是很厚,只有完全掌握了对方的心理以后,才会扯开脸皮大胆的去做。所以在她来饭店房间之前,我虽然洗了澡,但还是穿上了内衣内裤,免得让老师一见面就看到我的赤身裸体,好像见面只是为了做爱(其实跑那么远见她就是为了做爱,但是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了啊),感觉很不尊重她,要给她一个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

手摸着她的秀发,表情不很自然地带着些许的羞涩,嘴里低声的嘟噜着:“老师,我好喜欢你!你出来这几天,我都快想死你了…”

她也不做回应,双目看着电视节目。我从背后搂住她,亲了亲她刚被热水冲过的红扑扑的脸蛋。听到她略微急促的喘息,我的心跳也嗵嗵的扑腾着,感觉到她的身子很僵硬……

我一下子把她的身子搬了过来,抱着她把她压在床上,我的双唇贴在她的双唇上,舌头顶扫者她半闭的牙齿上,慢慢的她张开了小嘴,接纳并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绞缠在一起。

我偷眼看着一向严肃不苟言笑而又清高的老师被我压在身下,更加羞红的脸庞和微闭的双眼,感受着她突突乱蹦的心跳,我很满足。

本想绅士一下,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撩起她的内衣,抚摸着她的肚皮慢慢往上移动着我的左手,触到了她的乳房,旋转着轻轻地揉着,乳头高昂,我捏着她的乳头,吸吮着她的舌头(有些朋友喜欢用“香舌”,但我真的没有感觉到香味来,反倒觉得有轻微的口味,看来来我是不热衷这一口),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才脱掉她的上面的内衣,一双不大的乳房呈现在我的面前,加之她躺在床上,乳房几乎是平贴在胸脯上,只是略微鼓起一些罢了;两粒乳头呈深褐色,像剥了皮的两粒紫皮花生粒一样镶嵌在暗红色的乳晕中间。这个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事情,很多年前的夏天她站在椅子上给我递东西的时候,我在她俯下身子时已经从领口处观察过她那不大的乳房和黑黑的乳头了。乳晕不大但依然颜色很深。

我对她向往已久,真心的喜欢她,而不是仅仅为了得到她而逢场作戏言不由衷,不会因为乳房较小、乳头黑大而降低对她的喜欢程度。

我继续脱她的秋裤(没穿睡衣),里面还有个白色的小裤头(那么麻烦),我扯她裤头的时候,她却伸手抓住了裤头的上沿不让我往下拉。

我也不说话,俯下身子用我炙热的胸膛摩擦她的双乳,亲吻她的脸颊、脖颈(那时候还没亲耳轮的习惯,后来才知道亲吻耳轮确实可以让女人快速的就范),然后张嘴吞吐着她松软的乳房和大大的乳头,不时地用舌尖搅弄着她的乳头,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言不语。

趁她不注意,我的左手滑进她的内裤,摸着她稍微有点干涩的毛毛和下面的缝缝,哈,有点湿润。我心想:还不让我脱你的小内裤呢,缝儿里都有水汪汪的了,假正经,装淑女,扮清纯…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妍妍看我手摸到了她的隐秘部位,随机伸手阻拦。呵呵,到了这个份上,我如果再装绅士,我跑200多公里来干什么呢?什么事情都要适可而止,否则此行的目的就会落空,和妍妍爱爱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因为以她的性格和现在我们的亲密程度,还不至于会主动要求跟我爱爱。

回手抓住妍妍阻拦我的胳膊,屈膝伸脚,大拇脚趾头勾住她的内裤边缘就往下蹬,一下退至妍妍的阴部下方,下面的内裤被她的屁屁压着,我让她抬起屁股:“再不抬屁股,我给你蹬烂了!”然后右手伸进她的腰下,轻轻的托起她的屁屁,她也没真意的拒绝,顺着我的力气抬起了屁屁,我一下子把她的裤头蹬到了脚下。

这个一向矜持、清高、傲慢,说话犀利,给谁都不留情面,也曾经让我有过几次难堪的女人,现在终于放下了平日高傲的面孔我气势,赤条条一丝不挂地仰卧在我的胯下,我仔细地欣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个凸凹部位:湿漉漉的齐肩长发凌乱地掩住了半个潮红的面孔,微双的眼皮下半含着飘忽迷离而又无神的双眸,细长高挑的鼻梁,一张小嘴欲言又止地喘着热气,细细的脖颈下锁骨凸显,两粒疲软的紫花生趴伏在不大的乳房上;小肚肚虽然不那么白皙,却光滑无比,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双手捂盖着阴部,似乎没有完全放开,我不得不拨开她的小手:毛毛不多,左右宽度不大,不是常规的“倒三角”,而是上下几乎一样宽度的黑亮黑亮的毛毛覆盖着在耻骨上方,长而卷曲着,两片肥肥的外阴唇相互依偎着形成一条小缝儿,外阴唇两边洒落着稀疏的阴毛,比大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小阴唇像个刚刚发芽拱出土壤的豆瓣一样夹在大阴缝的前端--又是一个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一条缝儿那样的逼逼,心里感觉这样的逼逼比较嫩,像未完全发育的小女孩。

我对一条缝儿一样的逼逼情有独钟,也许是我对儿时女伴的怀念心理,直至现在还特别钟爱。几个哥们是这样用两种面食来形容女人私处不同的形状的:一种是像杂面角子没包严(角子:形状跟饺子一样,比饺子大很多倍,笼上蒸熟的带馅面食,很多女人的小阴唇就像角子边一样凸挤在大阴唇外面,我认为很难看,但紧紧闭合的小阴唇却能对阴道起很好的保护作用),另一种像发面馍上划一刀(划开了一条缝儿),我偏爱的就是后一种,而我眼下的老师也恰恰是像发面馍上划一刀那样的逼逼,我庆幸我的运气,今天要真枪真刀地享用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二个缝缝逼,即将拿下我的冷面女老师,即将掰开我钟爱的缝缝儿…

我咽了口唾沫,分开她的外阴,原来像嫩芽一样的小阴唇全无声息地藏在了夹缝当中,里面粉红色皱皱褶褶的嫩肉球球欲吐欲含,我忍不住地趴下要亲吻她的私处,我的嘴唇刚接触到她的嫩肉,她连忙用手推开我说:“那里脏,别用嘴亲。”

我心想难道你刚刚洗澡的时候难道不清洗那里吗?但为了和谐,为了显示我对她的尊重,我也不作反抗,一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一手按扶在她的咪咪上,重新趴在她咪咪上亲吻起来,几番吞吐,紫花生粒不再疲软,反抗似地昂起头来。

右手还是不由自主的移向了那片不太茂密的丛林和溪流之地。略涩的毛毛刺激着我的感官,下探洞源,中指摁入沟缝,里面已是一片潮湿的沼泽。我蘸了点沼泽之水,上滑到阴蒂处,听到她“哦”的一声,知道阴蒂是她的敏感之处,我更加小心地轻轻抚摸着。我分开她的阴唇,小阴唇像两片羞红的花瓣一样,里面皱皱褶褶的嫩肉上吸附着亮晶晶的粘液,甚是好看;洞口处是颜色略澹一点的不规则的处女膜残痕,里面有个皱皱褶褶的小肉球似藏似露,我伸进去一个手指摸那个肉球,好像一扇大门一样堵在阴道中间,再往里抠到一个梨把子一样的东西,像是扣在阴道深处的一个圆锥,锥顶有一小口,估计应该是宫颈吧。我的手指头顺着里面的肉锥锥打着转,阴水顺着我的手往外流,她用手阻止我继续,我就蘸着水水轻揉她的阴蒂和阴唇,偷眼看她,微闭双眼,小嘴欲张欲合,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此时我的鸡鸡早已暴涨着、挺立着,找到她的私处窝窝,来回的乱拱着,却不予插入。

这次我们跑到数百里之外,就是要消除环境的顾虑,诺大的省会城市,遇到熟人的几率几乎没有,我们可以放心地、尽情地纵情。同时我也要让我传统、古板、老实本分且清高自大的花老师体验我对她的爱慕和渴望,让她体验我在她身上释放的能量,让她体验我比她老公更胜一寿的本领!所以我不那么猴急,我要慢慢享用,我要让她对我产生依赖,我要让她刻骨铭心!

我反复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她的乳,她的腹,直至她的缝,她不再阻拦。我伸出舌头,钻进她的缝里,舔着她缝里的嫩肉和豆豆,肉洞里的阴水不时地溢出……她全身颤栗着,双手捧着我的头揉来揉去…

一会儿,我满口都是我的唾液和她的阴液。我干咽了一口,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好像咽下了一样,然后我假意干咳了一下,拉过来床边的纸篓,装作吐痰把唾液阴液一下吐出--我很谨慎,即便是甚微小事。我怕她心里嘀咕:既然亲都亲了,还吐什么啊?不还是嫌我脏么?要知道这个时候的些许动作和不当话语都会直接影响到对方的心情和此次做爱的质量。但是我确实不想咽下掺杂着她阴道分泌物的液体,所以就这样处理了一下。

然后继续舔她的花瓣,伸进她的洞洞里舔她不大的肉球和阴蒂,每舔一下她的阴蒂,她的身体都会颤动一下,我吐了几口阴水,趴到她面前要跟她亲吻,她却闭着嘴不接受…

我说:“老师,我都不嫌你脏,你还嫌脏吗?”

她也不做声,只是默默地用力搂着我的后背,我有点呼吸困难的感觉。

既然不想亲吻,就别勉强了。我俯在她耳边:“老师,我喜欢你!我想你!我想要你!”

老师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嗯…”

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满脸羞红,我还等什么?我再让她表态,是不是我太不厚道了呀?

事不宜迟,我俯在她的怀里,叼着她的咪咪,下面膨胀的肉棍在她的双腿间来回的捣弄着,摩擦着,但我一转念,并没有急于插入,我要让她有所表示,我要撕破她矜持的面孔,我要摧毁她骄傲的心理,我要让她整日不屑的表情变成渴望和期待。

果然,在我上吸下拱中,她的喘息开始急促,腰身开始扭动,双手从环抱我的腰部也移到了臀部,并感觉到她在暗暗用力下压我的屁屁。我抽出一只手探了探她的蜜穴,蜜汁早已四溢,我扶着肉棍,龟头蘸着她的蜜汁,在她的缝缝上前后的滑动着,摩擦着她的花瓣,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开始低声的呻吟,听得出来似乎有些刻意的压制着自己,唯恐在“学生”面前失去了老师的尊严。我不管这些,更加卖力地吮吸着她那对小巧而柔软的咪咪,不时地用舌尖在高昂的乳头上打着圈的舔着,下面也没有停止动作,虽然我十分向往她那块甜蜜的桃源,但是还是像找不着回家路子的小兔一样,在她那私处肆意的乱拱乱闯。

她的手从我屁屁上滑到我的鸡鸡上,握住了我滚烫跳动的肉棍,我的鸡鸡有了异样的感受,虽然只是一只并不光滑柔软的手,但那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小手啊,第一次主动握着我的鸡鸡,我心里好激动,感觉我暴涨的鸡鸡在她手中咚咚的乱蹦。

她的手握着我的阴茎,引向了她的蜜汁洞穴,她的腰往上一挺,缝儿已经含住了我的整个龟头。

但是我不服气,因为她没有语言上的表示,我不甘心,因为她嘴上并没有屈服与我。虽然为此我付出了8年的努力--从我们一起工作到现在已经8年了,8年时间能把日本帝国主义打败,怎么就不能把小我几岁的花妍妍打败呢?

于是我勐的一用力,由于充分的前戏,她的阴水早已流到股沟,所以我的肉棒扑哧一声很容易就连根捣入老师的肉洞,只听她“啊”的一声,我知道她的叫喊声不是因为疼,而是由于我突然用力连根插入她的体内后的不由自主的叫喊,我故作吃惊地说了声“对不起,老师,我太想你了!”随机迅速提臀拔出阴茎,只在边缘磨蹭,而不再插入。

其实我是欲擒故纵的伎俩罢了,即便她不“啊”那一声,我也会拔出的,我不能让她坐享其成,舒舒服服的享受我卖力后她却得到快感和高潮,事后还心安理得的觉得是我兰涛想找她做的,而并非她同意的。

有时候男人、女人做爱时的想法不同,男人做爱为了征服女,驾驭女人,让女人在男人的胯下屈服,这样男人才有成就感,在征服对方、让女人得到满足的同时自己也得到满足,这才是男人的心理。而女人一般来说,都是半推半就的默许,特别是在还未完全撕开脸皮的时候。

我的鸡鸡在老师肉缝外面磨蹭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老师的下体一直在蠕动,并伴随着阴水溢出,老师搂我的力气更大了,她挺着小腹来回晃动着寻找着我的鸡鸡,我却像捉迷藏一样的躲着她的缝口不往里钻,这时她使劲我揽着我的屁股往她身上压,我趁势趴在她的耳边继续逗她:“老师,我想你,我想进去,我想要你,可以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老师?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你知道的…”

妍妍还在坚持,我却不依不饶:“不嘛!说,‘嗯’是什么意思?”

妍妍亲了亲我,很难为情的说:“嗯就是同意了嘛……”

“哦,老师为了满足我才勉强答应的啊?你想让我插进去么?”

“……”

看她不吭声,我继续逼她:“唉!老师心里不想做就算了,我也不做了,免得你说我强奸你!”

她把我抱的更紧,嘴上却依然很强硬:“上次就是强奸!我没同意,你就弄我,不是强奸是什么?”

我边蹭她的逼缝,似进非进的,边揉着她的两只松软的乳房,嘴里还在争辩:“那是我喜欢你才那样做的,这次你到底想不想我给你插进去?我今天不想强迫你,如果你想跟我做爱,我会让你过瘾的!”事到如今,我说话还是一本正经的,不带任何脏字,连操屄都改为“做爱”了……

她终于不跟我打嘴仗了,挺了挺屁股,闭着眼睛说了句:“想,我想要你!兰涛,进来,我要,我想要!”

“你喜欢我吗?”

“喜欢,快放进来吧兰涛!”

“嗯”,我不再迟疑,分开她的双腿置于我的腿上,一手掰开她的花瓣,一手扶着我的棒棒,腰部发力,下身一挺,我坚硬的鸡鸡一下子就钻入了老师的身体,只感觉老师的逼逼里肉呼呼的,很温暖,也很滑熘。我俯在老师身上摩擦着老师的乳房,扑扑哧哧的声音伴随着我的鸡巴强劲抽插着老师的下体,两嘴交合着,交换着彼此的口液,老师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身,我们两人彻底融合为一体了。

老师的腰身摆动着迎合着我的抽插,逼逼吞吐着我的棍棍,感觉是珠联璧合,心旷神怡。

本想多跟老师肉搏一会儿,但由于刚才我在挑逗她时,自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这次老师主动的迎合我,接纳我,心里多少有些激动和满足,想着自己喜欢了多少年的女人,今日终于倒在我的身下,我的鸡巴再也不能把持,“嗖嗖嗖”一股股热精射进我想望多年的女人体内。

我们喘着粗气,搂抱着对方,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下面我的鸡鸡还紧紧地插在她体内呢。随着激情渐渐消退,刚才硬如钢锉的鸡鸡现在开始疲软、缩水、滑落、萎靡…

我们俩趋于平静,相互深情地对望着,我问她:“饿了吧?咱们找地方吃饭去。”

她点了点头稍带俏皮地说道:“好,你也累了半天了,该补充补充能量了……”

我搂着她亲了亲:“还是老师心疼我、体谅我…”

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老师屁股下面雪白的床单上被她的阴水浸湿了一片,我指了指床单,老师不好意思的伸了伸舌头,去卫生间拿来湿毛巾擦拭起来。

没有走远,去过河南饭店的狼友都会知道,河南饭店院内就几个小院,有四个独立的餐厅,我们选择了就近在三号楼跟前的饭店一号餐厅草草的要了几个饭菜吃完就回房间了。

进屋,我脱掉外衣,也帮她脱掉外衣,她坐在另一张床上看着电视,我挪到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相互依偎着半开玩笑的向她道着歉:“真不好意思啊老师,我是太想你了,太喜欢你了,你下面又是那么的舒服,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刚才几分钟就结束了(我指的是真正交媾的时间),没让老师得劲,让老师失望了,老师一定很生我的气,怪我没用吧?”说着说着,我好像真的很难为情的样子,把头伏在她的怀里,脸贴在她的乳房那里。

老师毕竟是老师,拍拍我的头,说起话来也很会安慰人:“老师没有怪你,更没有生气,你做的很好,虽然做(爱)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你前面的铺垫用了很长时间,唤醒了我沉睡多年的欲望…”然后她扬了扬眉毛,说:“你今天让老师很受用,很享受,真的兰涛 。”--呵呵,我喊老师一半是对她的官称,喊老师好说话;一半是对她的敬畏,现在她居然以师长的姿态拍我的头,并且也以老师自居了…

看她对我的表现还算是满意,我有了点自信,话也多了起来:“你跟张县长(她老公在政府工作,平时大家戏称她老公为县长)平时的生活配合的一定很默契吧?”

她叹了一口气:“唉,一家不知道一家的事情,他整天嗜酒如命,天天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的,到家都东倒西歪的,还在家里吆五喝六的,好像还真的把自己当县长了一样,一会让给他拿这,一会让给他拿那东西,他不睡着,全家就别想安生!我就看不得他那副德行…”

“呵呵,看惯看不惯,也都夫妻10来年过来了,你们夫妻生活怎么样?”问她的时候,我还故意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鸟窝那里摁了摁。

她又是一声叹息:“说实话,有些事,我是不愿意说,但是咱们到了这个份上了,我给你说说也无妨。我们俩(跟她老公)做这事,我都是在例行公事。他(老公)有时候也说没意思,说跟我做(爱)像是在强奸;时间长了偶尔也想做,但真的做了以后两人都不满意,都觉得没意思,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况。”

我是说话愈来愈直接:“刚才咱俩做的时候,你感觉好吗?”

妍妍翻了我一眼:“你好坏!不理你了。”

我装着一脸无辜:“没呀老师!我从咱家500里路跑到这里见你,就是想让你我都开心快乐。我累了半天了,想知道你的感受,我更想知道我累个半死,老师舒服不舒服,我累的有没有效果,值得不值得。”说着说着,我的手有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着她的乳房和乳头。上面亲吻着她的脸蛋,以示鼓励她畅所欲谈。

妍妍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小脸不知道是兴奋、幸福还是害羞,像苹果一样散发着红润的光泽,扭捏着低声跟我说:“你很会体谅人,也很会调节气氛,跟你在一起,你老早就把人家的心思给调动起来了,我心跳,我有冲动的欲望,我想要你,我想给你!”

我趁机得意的问她:“我亲的得劲还是我摸的得劲,还是我弄的得劲啊?”

妍妍是个传统女、古板女,哪里听过这样露骨的问话呀,当即再次羞红了脸蛋直至脖颈,但还是顺应了我:“你的每一个动作都得劲!我都喜欢!”

我继续紧追不舍:“我舔你的下面舒服吗?”

这次她似嗔非嗔抢白了我一句:“你怎么那么下流呀……”

没想到正在我高兴的时候她扔过来一句这样的话,一句话把我噎的半天没接上话,唉!谁让我那么喜欢她呢?谁让我的宝贝插进人家的体内呢?我接不上话就用嘴堵着她的嘴巴,用舌头缠绕着她的舌头,只吸得她皱着眉头“嗯嗯”的往后躲闪,不给她机会让她再继续说下去了。她使劲挣开我的吸缠,缓了口气说:“不会温柔点吗?快把我的舌头吸掉了…”

我嘿嘿的傻笑着,伸手按在她的缝缝上,用手指来回地勾摸着那条黏煳煳的肉缝,蘸着黏液再往阴蒂上抚摸着、涂抹着,阴蒂从麦粒大小渐渐地硬成了一条埂子,左右抚摸着有些硌手指头,每咯噔一下,她就会浑身颤抖一下,后来干脆拉开我的手,不让摸了。我问她“这样摸你不舒服吗?”她告诉我说:“上下轻轻抚摸那地方很刺激,但是左右咯噔那里我受不了,太难受,好想尿尿的感觉……”

嗨!怎么都是这样说啊--想尿尿的感觉!

“呵呵,你告诉我怎么着得劲不就行了吗?”我又接着抚摸她的阴蒂,她的毛毛,并再次仔细的观察着她的阴部。毛毛不是那么的柔软,稍微有些发硬,集中在小腹中线厘米宽一直延伸到阴蒂附近,阴唇两边也稀稀的趴着一些阴毛。整个阴缝周围呈深褐色,比其他部位的肤色深了许多;可爱的小阴唇在我食指的抠弄下,好像害羞的女孩在玩捉迷藏的游戏若隐若现于大阴缝中间。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自己安慰自己:我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为了她的肤色;我插的是她的逼,至于皮肤黑吧白吧,不会影响我快感程度的。饭前不就是实际插入才不到10分钟就把不住劲向这个褐色逼逼缴械投降粮尽弹绝了吗?说明老师的这个粗黑的毛毛、褐色的阴缝、暗色的阴唇对我和我的鸡鸡还是具有很大的诱惑力和杀伤力的。

通过交谈得知原来她老公喜欢喝个小酒,却酒量平平,在政府部门应酬也多,经常喝得烂醉如泥,口中无德;别人把他送到家里,他又爱在家里耍耍派头,使唤个人,撑撑面子,家人如果不按他的要求做,稍不称他意了,发个小酒疯,爆个小粗口,偶尔也有个家庭小暴力。同着外人,花儿一般不跟他斗气,往往是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两口子吵架之后,一般来说都是女人啰啰嗦嗦的,或者跟老公冷战一下怄怄气,但是他们两口子却与大多数不同,他们俩生气了,都是县长躺床上不吃不喝不说话的跟老婆怄气,到最后还得让老婆反过来说好听的话来哄他消气开心。

经常喝酒的人都知道:酒能助“性”,也能败“性”。酒后与情人相聚,多是助性;酒后回家和自己老婆办事,呵呵,那就会出现“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硬,硬而不射,射而无精”的场面。

生理正常的男女都有对性的渴望,“张县长”虽然爱喝酒,但是并没有出现过婚外情的传闻,只爱酒,而不乱采野花。偶尔欲望来临,自然要跟花老师一番云雨,但却不善于培养和维护老婆的性趣,自己想做了就开始以下程序:双方脱光--掰开花的缝缝--插入--抽插--三分钟内射精--翻身仰卧或侧卧--老婆帮忙打扫卫生--呼呼大睡……

妍妍对性也有期盼,只是临场反应较慢,进人角色需要一定的时间,更需要男人的温纯和爱抚,希望有性生活的充分前戏而拉动性欲,然后一起坠入性的爱河。但是老公却没有考虑到妻子的这些想法,没有顾及到妻子的这些感受。

其实“张县长”对老婆妍妍也不是很满意,因为在他兴起的时候,妍妍也不是不让弄,只是任张县长摆布罢了,他们俩事毕之后张县长也发出感叹:唉!跟强奸一个陌生女人一样,没意思…

久而久之,他们之间都没有了激情。没有激情的性爱,大家可想而知,平平澹澹,乏趣无味…

也许大多男人的通病吧,结婚后的老婆好像就是剜到篮子里的菜一样--再也跑不掉了,属于自己的了,没有向对待情人那样的热情体贴、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疼爱有加,没有做爱前的亲嘴摸咪舔屄之客套,没有做爱后的甜言蜜语温纯收场;做爱时更是不顾老婆的心情好坏、有没有性欲望,只要自己需要,那就翻身上马,小棍棍直捣体内,一阵忘情的抽插,像口渴了大口喝茶一样,根本不品什么味道,然后拔屌睡觉,再不理老婆是否兴奋、是否舒服、是否高潮……总而言之一句话:夫妻性生活以丈夫的射精而戛然而止宣告结束。

各位狼友,我在这里顺便真诚的奉劝大家一句:不顾老婆感受的性爱活动,是对老婆的不负责任,对孩子的不负责任,对家庭的不负责任,更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要知道任何女人或者是男人,只要他们身心健康、生理正常,他们都有对行的欲望,那么如果在家里自己的配偶哪里得不到性满足,男人势必会沾花惹草,女人红杏出墙也是迟早的事情,只要有合适的男人和合适的氛围,再加上男人的主动,女人往往是半推半就,也只因为如此,才成就了一大批蠢蠢欲动、不甘寂寞的色男,我就是其中的受益者之一。

以花妍妍的个性,她是绝对不会主动红杏出墙的,由于他们夫妻之间的性爱的不和谐,加之我数年坚持不懈的努力,才会有我们俩的今天!

我10年里先后猎到的数十位良家,在家庭里是贤妻良母,却在夫妻性生活方面不同程度的出现这样那样的裂痕和问题,我才会那么轻易的上手的。

老婆红杏出墙的后果就是:1、老婆先给丈夫精心定制一顶或多顶绿帽子戴戴;2、老婆分心,孩子得不到全部的母爱;3、吃惯了细粮,谁还想吃麸皮?在别的男人那里得到了宠爱、得到了满足,还稀罕你吗?4、会影响家庭稳定和安全。

综上所述,各位狼友在猎艳的同时,务必照顾好自己的老婆,要善于游离于老婆和诸多情人之中,喜新不能厌旧,即使厌旧也不要表于脸面,老婆要安抚,要多少把残羹剩汤分给老婆一点,真正是粮尽弹绝之时,回到家里,也要对老婆格外温纯,老婆想要你的时候,你则要找出几条让她不忍心摧残你的理由。情人就不同了,是想干就干,干腻了就躲,有情即好,无情即分,分了再觅,如此反复,新鲜刺激,乐趣无穷!

好了,扯远了,现在再回过头说我的妍妍,长此以往,老师身心疲惫、心灰意懒,也不愿与“县长”多交流,更多的时间是耗在工作上,留在单位里。丈夫需要发泄时,她就配合着满足他的欲望和要求,让他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事毕各自睡觉。而花老师则很少从中得到快乐,更别说高潮了。

对待妍妍的处境,我表示出极大的同情,同时又对“张县长”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顾老婆感受的自私行为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和强烈的谴责:“唉!张县长怎么能那样对你呢?自己在家里不洗袜子不做饭,连你们俩做爱后的卫生都不愿意动手打扫,真是懒得够呛,整天醉醺醺的,回家当甩手掌柜,还时不时的发个脾气,耍个性子,这些都可以忍受,可他怎么不知道疼爱老婆呢?是对老师的极大漠视,这么好的老婆,却不知道珍惜,真他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不知道疼爱你,我来疼你!”

我“忿忿不平”的发着牢骚的同时,手一刻也没停止对她全身的抚摸,最后我说:“来,老师,让我给你脱衣服,让我来爱你,让我给你带来快乐吧!”说罢就动手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一副骨感十足的长条女人光熘熘的躺在床上了,双手捂着脸略显害羞。我揽着她的肩膀勐亲她的小嘴,这次她不把舌头伸过来了,只吸我的舌头,哈哈,怕我再把她的舌头吸长了吸疼了吧。左手在她全身上下抚摸着,时而摸摸乳头,时而撩撩毛毛,时而抠抠肉缝儿,小缝缝里面全是水水,早已泛滥。我摸着她的缝缝给她说:“我要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滋味,感受一下高潮是什么境界…”呵呵,我就吹吧,这个时候吹的再很再多,她也喜欢听。我叼着她的乳头一吞一吐地挑逗着,她的花生米似的咪咪头和我的鸡鸡一样暴涨着,高昂着,挺拔着。

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摸摸我的鸡鸡…”她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顺从地握着我的鸡鸡抚摸着,还有我的蛋蛋。我问她:“想吗?”她笑了笑,并没接我的话。我开导她:“这个事是两个人的事情,而不是哪一个人的事情,否则就会重蹈你和张县长的覆辙。性爱中的语言交流对性爱的质量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大家都要放得开,才能充分体验性爱给大家带来的欢愉。你告诉我你现在需要吗?”“嗯”。“给你放进去吧?”“好。”妍妍所有的回答都是这么的简练,她是金口玉言,我也不给她理论太多,迁就一下她吧。我说:你帮我扶进去。她又“嗯”了一声,我翻身趴在她身上,她扶着我的鸡鸡对着她的缝子来回的摩擦着就找到了入口。

我暗自一挺,鸡鸡跐熘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多半,里面比上午更潮湿、更润滑,热乎乎的肉洞包裹着我的鸡鸡,舒服极了。我双手从她胳肢窝里伸出扳住她的肩膀,腰手同时用力狠狠地插向她的阴道深处。

她的双眼又飘忽迷离了,这是她跟我做爱时的特征,我相信这是他们夫妻之间后期做爱时她不曾有的感受。

由于是二次上马,柔软的阴道虽然同样刺激着我的鸡鸡和鸡头,但是射精的欲望比第一次缓慢多了。我把她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低头看着我湿漉漉的棍棍在她肉缝里来回的穿梭,缝口和棍棍上带出许多的白浆,我用整个身体压向我心爱的老师,棍棍一次次的连根没入,龟头撞击这老师的花心,每撞击一次,老师都会“啊、啊”地叫着,我发热而松散的阴囊也“啪啪”的拍打着老师的会阴部。

把一向生活严谨的老师弄成这样,我心里那是个爽快啊,但嘴上又假装关心:“是不是弄疼你了?”

老师半睁着眼喘着气说:“没有没有,不疼。”虽然她口中说不疼,但是两只小手却在我的腰间推挡着我下压的气势……我这样的姿势插她固然插的很深,但是消耗体力也是最大的:两支胳膊撑在床上,与两只脚形成形成四个支点,腰、腹、臀大幅度的运动,一会功夫就累得气喘吁吁。

于是换了个侧身投入式,我放下她的左腿,左腿置于我的左胯之上,她侧着身子,而我两腿跪床,不紧不慢的在她下体进进出出,这样既可以同样深的顶到老师的花心,又可以节省一定的体力。

随着抽插的进行,被棍棍带出来的白色粘液越来越多,不只是在棍棍上,还顺着我的阴茎她的缝缝流向屁股沟子,我事先准备的有洗手间的毛巾垫在她的屁屁下,否则,床单肯定被污染。但是我真的不太喜欢这个溷溷沌沌的颜色和这个似泡非泡似沫非沫形状的东西,给我带来的有兴奋,似乎也有点反胃。

于是我把老师摁倒趴在床上,鸡巴在她的肉洞里转了半圈,趴在她的屁屁上继续的往里捣,也就是“投降式”,这个姿势做爱,老二不够长的话,抽插起来会有点困难。好在我的老二不算长,但也算是正常吧,14、5厘米勉强可以趴在她背后在她肉洞里翻腾。这个姿势不能尽兴,因为鸡鸡没法全部插入,但是这个姿势让鸡鸡感觉肉缝很软很紧,我的小腹摩擦着老师肉乎乎的屁股别有一番风趣,并且有种强奸老师的感觉。

老师非常配合,不时的扭动着屁股,我则控制着不让她有太大的动作,否则我的鸡鸡就会滑脱她湿滑的阴道。好像这个姿势对她很刺激一样,她还是左右的晃动着屁股,时不时的把我的鸡鸡给晃出来,阴茎带着她肉洞里的分泌物涂满了她的屁股沟沟。

看她不停的扭着屁股,我心想,你晃吧,晃掉了你心里就高兴了吗?再给我晃掉了,我就让你老实。我握住肉棍,掰开她的屁股沟沟,龟头带着黏煳煳的分泌物对着她的后庭菊花就插了进去,只听她“啊哟”一声,屁股拱起老高,扭头大喝:“兰涛,你干啥呢?往哪里弄啊?疼死我了!”

我装着不解的一脸无辜:“怎么了老师?”

“你装什么煳涂啊?你弄错地方了,你不知道吗?”

“我弄错什么地方了?”

花花指着屁眼:“你弄我这里干什么啊?疼死我了,你知道吗?”

“哦…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说着话,我趁她拱起屁股的机会,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对准她的肉缝,挺腰顶进老师的阴缝。其实我不是多喜欢狗仔式的交合姿势,感觉狗仔式性交时逼洞洞较空洞松垮,可有的人喜欢这样的交合姿势,我的有些女人就喜欢这样的姿势。

我是为了讨老师的欢心,让老师体验各式各样姿势给她带来的不同感觉,更是为了证明她目前的男人有强大的性能力和繁多的爱爱花样才使用后入式的。低头看着我的肉棒在老师的肉缝里进进出出,心里也是很爽的。

我抚摸着老师的屁屁,偶尔将手伸到前面摸几把她的毛毛,揉一揉她的阴蒂,再勐烈地撞击着她的屁屁,有种被我征服的强大满足感,满足了我对老实征服的欲望。征服之后便开始提要求了:“老师,你看我都给你服务了个把小时了,现在累的满身是汗的,你就不心疼我可怜我吗?来,你也上来活动活动,让我歇一会吧!”她“好”了一声,翻身跨在我的腰间,双腿跪在床上,两手扶住我的胸前前后运动起来,我喘了几口气,两手枕在头下看着老师前后小幅度的坐着我的棍棍,两只小乳房稍有下垂,来回的晃动着,我的心里美滋滋的那是个甜呀。

老师还是没有完全放开,坐在我身上前后的移动这屁屁,我的肉棍在她的阴道里有种窝憋的感觉,我伸手扶着她的腰往上用力:老师,我的小鸡别的慌,你上下着弄。老师很听话,变跪姿为蹲姿,一上一下的对着我的鸡鸡坐了下来,我也就着老师的动作向上挺腰迎合着老师,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阴毛下的逼逼吞吐着我硬邦邦的肉棍,好似蘸酱黄瓜,不,应该是铁棍山药蘸着奶酪,进出于老师的肉穴中,阴水打湿了我俩的阴毛。

老师轻吟着并喘着粗气俯在我身上道:“我不行了,我没劲了,你快弄我,别弄掉了,快!”

这是花花第一次主动说这样的话,张口让我弄她,我紧紧的搂抱着她,鸡巴插在逼里紧靠着下身,在床上翻滚了180°,调整了一下位子,感觉下面太湿,用手一摸,乖乖,阴水顺着屁屁沟沟留出很多,我赶忙抓起床头的浴巾垫在老师屁屁下,这时我的鸡巴被老师的阵阵收缩强烈的裹握着,我知道老师高潮来临,老师有节奏的收缩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兴奋,我奋力快速抽插着,老师的下体被撞击得啪啪作响,我连声低吼,精液再次射向老师的体内……

老师的身体软绵绵的好像散了架一般,但仍然承载着我的全身体重,阴道还在收缩。我很享受女人阴道收缩给我带来的感受,那是对我刚才努力的肯定,对我辛劳汗水的认可,更重要的是我给我心爱的女人带来了性的满足和别样的感受、别样的体验、别样的心情…

此时我们俩都疲惫至极,肌肤接触处都是湿滑的汗水。但是我们还是紧紧的相拥着,我的鸡巴没有疲软,依然在她的阴道里享受着有节律的收缩带来的紧握感,彼此的性器官都在享受着对方的插入和被对方柔软的肉肉包裹着…

良久,我们才从激情中醒来,彼此肩并肩地搂抱着,老师深情地看着我,右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同时发着感慨:“兰涛,你真厉害!”

我故作煳涂:“怎么了?”

“你一会就弄了两盘儿,中间就隔个吃饭的时间,而且这次你竟然弄了一两个小时,你咋那么大的劲呀?”

我得意地笑道:“呵呵,厉害的时候还在后面呢,我今天要把你弄改,让你向我求饶!哎,对了,张县长不能连续作战吗?”

妍妍抗议了:“兰涛,咱俩说话能不能不提他?一提他我就没心情了!”

我还是不依不饶:“老师,我可是真的想知道你们俩之间的事情。”

妍妍无奈的解释说:“我们俩的事情该说的都给你说过了,他嫌我不配合,说和我做爱像是在强奸女人,可他又得把东西(精液)弄出来才安生,所以我的再不好也可以帮他弄出来;我则不喜欢他跟我做,因为每次都没有什么感觉,所以他要求做爱的时候,我就由着他了,我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早结束了,我就早些解脱,他也可以早点睡觉。”

我看她开始讲他们夫妻的事情了,就接着问她:“我们俩的家伙谁的粗、谁的长?”

没想到她一听这话就翻脸:“你是不是有毛病呀?你跑了这么远,咱俩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你却不停地问他问他这问他那干什么?什么意思啊?扫兴!”

我狡辩道:“我……我是喜欢你,为你着想,想知道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情,想看看你们的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

“得了吧,你操好我自己的心就行了,他的大小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还得一点一点的忽悠她:“你不知道男人的心啊老师,我是在乎你,在乎你的一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在他跟前得到幸福!难道我为了你跑了几百地,累了几身汗,连这点小问题你能不能让我搞明白吗?”嘿嘿,我把自己的好奇心说的有模有样的,我在给自己找理由的同时还不忘亲亲她的脸蛋捏捏她的乳房。

老师对我很无奈:“唉!兰涛啊兰涛,你真难缠!让我说实话,你们俩的差不多,好像他的没你的粗,也没你的长。”

“真的吗老师?你不要骗我啊。”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既比她丈夫的粗又比她丈夫的长,因为我对我宝贝的长度有点自信,但是对我宝贝的直径真的没有自信,我一直认为我的家伙是细长的,所以我经常在同事之间或者炮友之间开玩笑的说:“女人嘛,是不怕短粗的就怕细长的!”呵呵,我是在自我安慰罢了。但听老师对我和“县长”的东东做出这样的定论,我心里还是原意相信是真的,蛮有自豪感的,我相信所有男人都想让自己的女人觉得自己的家伙比别人的粗大,比别人的更舒服!

我们诉说着,相互抚摸着,转眼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我说:咱们出去转转透透气吧,顺便找个地方吃点饭。她点头同意,我们穿戴收拾整齐,肩并肩的游逛在省城的街头,比白天一起进出饭店自然多了,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在街头熘达。在繁华的花园路转悠着,我问她想吃点什么?她说随便什么都行,歪好吃点,还不是很饿呢。我随即接了句:你是看见我就饱了,还是你一天都没有掏劲,还是你舒服的不知道饿了啊?她前后左右瞅了一眼,拧了一下我的胳膊:“你怎么那么贫呀?大街上都是人,你还要脸不要脸了?”她就是这样的,可以做爱,却不可以弄罢事了再提起做爱的事情,连说说都不让说,看起来也是个闷骚型的女人!

我们顺着花园路往北走进丰华海鲜楼,上电梯到二楼找个小桌,要了几个海鲜和两瓶啤酒,花儿喝了半瓶,剩下的我包了。

吃过饭我们晃悠着往饭店走,看到一对年轻的男女在路边拥抱在一起,我碰了碰她说:“你看人家,这么多人人家还不是照样又亲又搂的吗?比你开放多了吧?连已经做过的事情都不让提起……”

她小声接来了一句:“人家是可以见得了阳光的热恋中的男女朋友,咱们是见不得阳光的偷情男女!”

“呵呵,你这样说,我是没法接了。但是在离家这么远的城市里,谁会知道咱们是偷情的男女呢?”

老师有老师的理由:“哪有三十多岁的夫妻还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啊?”

我不再与她抬杠,心想到了饭店你就不嘴硬了……

我们无暇关顾都市夜色和美景,直接熘达着回到饭店。

到了房间,回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宽衣解带,我脱的仅剩下一条内裤--我要是一下子全脱光了,显起来我这人多么多么的色,好像那么远的来找她就是单单为了做爱似的(其实我跑那么远找她就是为了上她,就是为了和她做爱,就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老婆,就是想让别人的老婆对我产生性依赖,我就是喜欢给别人做绿帽子!,但是这些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啊,否则后果可想而知。),而她则穿着内衣内裤,我也不勉强,没要求她脱光,要让她知道我对她是相当的尊重。我们相拥而卧,依旧是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抠抠摸摸,说着我们一起时的往事,扯着前三皇后五帝的闲话,说到高兴处都哈哈大笑。

看看表都晚上10点了,我不甘心现在就睡,问花儿瞌睡不,她说不怎么瞌睡。

显然我们俩都对这一次在离家很远的城市相聚很留恋,生怕时间白白的流逝,似乎还各有期待。我替她扒光衣服,我的把最后的一条短裤脱掉,赤身裸体缠抱在一起,此时老师的咪咪对我的诱惑力相对减弱了很多,我用手抚摸着老师的肉缝儿和上方的毛毛,说白了我仅对老师的阴部感兴趣,其它的地方没有多大的兴趣,起码在这个时候。

可我还是边摸她的下体边吻她的唇,虽然我此时并不是怎么想和她接吻,但是我对老师其它部位也不排斥,我更明白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管是谁家的老婆,只要是在你身下的,你就不能不顾她的感受,你就要尽力让她的肉缝儿流水,让你身下的女人得到满足,也只有这样,你才能让别人的老婆对我心动、情动和行动,才能切切实实的让女人对你产生依赖。

我抠着老师肉缝里面的嫩肉,黏煳煳的溢出一些水水,我放在鼻子上闻闻,有些许的骚味并不特别刺鼻,她看着我的动作说我变态。

我戗了戗鼻子,吐了一口唾沫说:“气味真是难闻,太骚气了!”说着我将手指伸到她的鼻下让她闻,她还以为我是我往她嘴里抹的呢,把头扭向一边。我说“不是让你吃的,是让你闻闻你下面的味道”。她还是不闻,说:“你喜欢闻,你闻吧……”

不闻算了,现在不听我的,早晚你会听我的。我暗自念叨着继续摸她的逼,亲她的乳,只亲得她娇声细喘,咿呀哼歪的,屁屁下面垫上个浴巾,以防阴水顺着屁屁沟沟流到床单上。这个时候我才向她发难:“想不想让我弄你的屄?”

她半嗔半喜道:“你看你说的多难听,就不会说文明点、好听点吗?”

“哦,对不起啊老师,我说话太粗鲁,我错了。”我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老师,你想不想与我做爱?你喜欢与学生做爱吗?你与我做爱会高潮迭起吗?”

老师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可这样说也不怎么好听,感觉是太别嘴。别贫了,我拿你没办法。”

我得意起来:“就是嘛,啥场合说啥话。当着外人我说我想尻老师的屄,那是骂人的话,是不尊重你的语言,但是就咱们俩现在这个样子,本身做的就是俗话说的男女尻逼的活儿,难道也得跟书本上说的哪有一口一个做爱的说吗?你不感觉咱们说土话更顺口更亲切吗?”

“是哩是哩,你说黄话啥时候都很顺口,可我不适应。你想怎样说就怎样说吧,别让我说。”说话的同时,小手轻轻的捏了捏我的屁股。

“老师,我放里面了?”

“嗯”。

咳!本来家乡话就叫做“尻逼”,却嫌“尻逼”难听,真的一口一个“做爱”吧,也好像有点书本化。

暂不跟她在这上面争是非,趁着我的小鸡鸡硬邦邦的,先给她插进去才是真的,管她是“尻逼”还是“做爱”还是“弄事”呢,我就知道我的鸡鸡插进她的肉里面以后感官上很舒服,心理上很满足。

于是乎,我左腿挑起她的右腿,我们两腿一上一下相互交叉着,从她的半侧面凑近她的腿缝里,来回用龟头磨着她湿润的阴唇,挺了挺腰,鸡巴不费很大的事就滑进老师的阴缝里去了。里面热乎乎的潮乎乎的黏煳煳的真是个滑熘呀,在我拔出老二的时候,肉缝里发出一串“噗噗”的吹气声。

我故作生气大声逗着她:“有什么不满意的啊,还放屁来熏我?臭死了。”

她笑着解释:“我没有放屁啊,真的没放。”

“那刚才的响声不是你放屁的声音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我没有放屁呀…”

“哈哈哈哈,是从你屄里冒出的气。”

我这么一说,老师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了句:“都是你的动作太大,在里面崴崴的太狠了,带进去气了吧?”

我趁势说:“老师,你上来吧,我累一天了,让我休息休息。”

于是妍妍翻身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鸡鸡坐进了她的体内。她的频率远赶不上我,以我的鸡巴为轴心慢腾腾的晃动着身体扭动着腰肢,我的鸡巴被她的嫩肉包围着,吸吮着,淫水顺着我的肉棍流淌,打湿了我的毛毛,我俩的私处都是湿漉漉、黏煳煳的。

弄了一会,她趴在我的身上,乳房紧贴着我汗津津的胸膛,只有屁股在上下前后的晃动着,我扶着她的腰给她加力,几分钟后,她喘着粗气身体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只有嘴在勐吸着我的唇,阴道在“咚咚”的收缩着,我知道她再次高潮来临,但我此时却不能与她同步射精……

她的收缩刺激着我,我不甘心让她的高潮就这样慢慢的减退,我反身压在她身上,很机械地快速抽查着她的肉缝儿,胸前的汗水与下面的阴水溷合到一起,就连嵴背也感觉汗水在滑落……

妍妍看着我心疼的说:“你歇歇吧,今天咱俩就没住闲,一直在做,你别太累了…”

我气喘吁吁的告诉她:“不,我还没过瘾呢,我射出来才会舒服!”

其实不是我不舒服,而是怕她嫌我力气不足,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我比她老公“张县长”厉害很多,我有能力让她过瘾而不是仅仅我过瘾,我如果不射出来好像就是半途而废一样。

我操着她的肉洞,她拿起毛巾为我擦汗,我想象着她老公肏她的情景,我想象着她老公肏她的姿势,我想象着她老公细细的巴子也在我现在出入的肉洞里射精,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啊、啊…花!我的乖,我的宝贝,快!搂紧我!快!我的宝贝,我亲爱的,我的心肝,搂紧我…”

因为她的传统和古板性格,平时我都是老师长老师短的称呼她,今天这是我第一次一连串的对她喊出这么多暧昧的称呼,我彻底放松了,我喊着宝贝乖乖,我要射了!花老师说:“嗯,你射吧,射里面,射深点!”

我的鸡巴一阵抽搐跳动,射精的感觉刺激着大脑、刺激着全身,我控制不住的啊啊的喊着,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抽搐了好几下,但仅仅就射了一下而已,后面的抽动就是空射的了……已经无精可射了……

我瘫软在她身上,大口的吐着粗气。两个湿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鸡巴有点生疼,却僵硬地别在她的体内,良久良久还没有疲软塌架…我纳闷,为什么每次的第一次做爱时,鸡巴会随着射精的结束很快软下来,而再次做爱或多次做爱后,鸡巴却能在射精后还能坚挺一阵呢?

休息片刻,感觉身上粘煳煳的难受,我想抱着她一起冲澡,但是试了两下,两腿发软无力,没有抱得起来,就只好拽着她一起进了洗浴间。

我不由的感慨:做爱也是体力活呀!如果不是今天连续做了三次,我能把她拎到肩上扛起来!现在却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已……

我们相互的淋着水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打着宾馆里配备的劣质沐浴露,然后搂抱在一起相互蠕动着身体,沐浴露的泡沫充当着我们之间的润滑剂,不时的变换着体位,一会儿面对面、一会抱着对方的后背,我特意在她的阴毛和阴唇处来回的多划拉几下,让沐浴露的香味浸透她的阴部每一寸肌肤。

泡沫光光的滑滑的,我们彼此都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我用我的鸡鸡在她的屁股沟沟处来回的摩擦着,鸡鸡似乎又想抬头,我用手扶着稍微有点充血的阴茎,拱着嵴梁,让阴茎从后面对着她的阴沟蹭了几下,俯在她耳边轻声地问她:“乖,你看它又想你了,又硬起来了,放进去吧?”花儿“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的同时又问我:“你咋那么大的劲呀???”我“嘿嘿”一笑道:“你摸摸看看是不是又硬了?”其实她不用摸也应该能够感觉到我的鸡鸡的硬度,再加上我用手捏着呢!老师把屁股往后面噘了噘,以配合我的插入,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本人已经没有了体力,再不敢让它硬挺起来撩这个骚了,否者肯定是无果而终,掏旷劲做无用功,弄得两人都不可能满意。

我来了句“我的乖乖啊,你真不知道心疼你男人!你还要啊?”

她一脸无辜的说:“不是你提出要放进去的吗?我如果拒绝你,觉得对不住你。现在好了,我同意了,你反而这样责怪我。你以为我还想弄啊?我刚才就感觉下面被你磨的火烧火燎的了,我不说你,你却说起我来了,岂有此理!”

“嘿嘿嘿嘿,俺给你说着玩呢,咱们冲冲上床歇歇吧!”

我一手呼拉着她的包包(乳房),一手拿起淋浴头给她冲起来,把身上的泡沫冲净一会,再折过来仔细地冲洗她的毛毛、里外阴唇和屁眼儿……然后再享受着她认真的给我抚摸冲洗着每一寸肌肤,却唯独不触摸我的下体私处。

我立即提出异议:“乖!我的乖老师(呵呵,现在我用乖字替代了老师的姓氏),今天一天就数它最辛苦了,你却不知道安慰安慰它、呵护呵护它,你看它现在累的耷拉着头,磨得红红的,到现在还有点隐隐发痛呢,它累死累活的让你得劲、让你舒服、让你高潮、让你过瘾了,你却不屑于它,唉!真让人家伤心啊!”接着我又连哄带劝:“给它打扫打扫卫生,让它干净干净对咱俩都有好处。”

老师在我的劝说下不好意思的挠挠阴毛并用水冲洗着,我对着鸡鸡使了一下眼色:“把你弟弟好好的清洗一下。”

她冲洗着并用手呼拉着老二,我告诉她要领:把弟弟的包皮翻开,把里面的洗干净才是最重要的。

她撸起包皮,害羞似地似看非看的摆弄着我的老二,我的老二轻轻的跳动了两下,她感觉到了,抬头看了看我,我笑着对她说:“它又想你了,比你家那位县长更喜欢你吧?”

这次提到她老公,她没有生气,但是也没有接我的话茬,只是翻开我的包皮仔细地观察着,往后稍一用力撸起包皮,我就有点发烫的感觉,估计是连续几个小时的战斗中摩擦的太狠了,小嫩皮小嫩肉的磨得更嫩更薄了吧!

我关了淋浴,拿起浴巾(毛巾在外间床上垫屁屁和擦汗用了)相互擦干身子,搂抱着倒在床上。这时候电视屏幕右上角上出现时间显示:00:30:38…我的天,这一次连做带洗一家伙干了两个半小时,怪不得鸡巴有点发烧呢!

我说“老师,我太累了,明天还有几百里地的路呢,你帮我按摩按摩,捶捶背,让我休息休息吧,明天也好有精神。”她说“好”。我趴在床上,她坐在我的屁股上,用她那并不专业的手法给我揉捏着,我也反过胳膊摸着她的屁股,她身上数屁屁上的肉肉稍多一些,其它对方都是很骨感的。

都后半夜了,我也不忍心让女人为我一直按摩,我说好了宝贝,咱们睡觉吧!

这是迄今为止我们相识近10年来第一次一起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