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076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8
0楼  发表于: 2024-03-29 17:05

[都市]平凡女人的春天(全)-5

  
第21章 小太妹

(一)

等从云赶到她工作的校园,已经远远地看到飞薇的小轿车。

打开车门坐进去,从云还没缓过神来,就迎来一阵口水唾沫星子。

“我说你怎麽回事,约我过来自己还迟到,拜托,我是那种能等的人吗?”

今天的飞薇穿著一条鹅黄的超短迷你裙,一身V领低胸T!,要是不看那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有点清纯女大学生的样子。

连说几声对不起,两人才回到正题上,今天是她交“保护费”的日子

“把那女的样貌特征告诉我,待会我下去你在上面先看著,暂时别出来。”

“相貌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走在最前头的叫夏瑶。”对於飞薇叫她不用下去的事,从云倒不是很放在心上,对付那些狠角色飞薇不行,但是几个小太妹还不是她的对手。

两人等了十多分锺,才看到走出校门的几个年轻女孩,正要走进一辆红色猎豹飞腾越野车,这些人的打扮太过招摇,想不注意都难。

走在最前面那个穿著暴露的野性美少女,白色衬衣在胸口处系了个结,露出粉白纤细的小蛮腰,肥大的军裤丝毫没有掩盖住她大腿的修长,从云一眼就看出是那个名叫夏瑶的女孩。

看了下手表,十一点多,已经过了她交保护费的时间,“就是这几个。”

坐在驾驶座正无聊地玩著手机的飞薇一听到她的声音,两眼一亮,顺著她的目光看过去,太久没打架了,今天就拿你们几个臭娘们练练手。

十指紧扣,慢慢地放松关节,飞薇转过头去交代几声,“你就给我看著。”

拉开车门,飞薇虽是个女孩,却以不输男儿的豪迈走到她们面前,“哪个叫夏瑶的?”语气貌似平静,配上她的举止却透著张扬的跋扈。

其中一个头发挑染成蓝色的女孩傲慢地迎上前,“本小姐就是,你...”

还没等她话说完,飞薇啪啪就给她来了两个耳光,快而狠戾,给她一个下马威,“呸,老娘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这些小太妹还在吃奶呢。”

没想到这个三八竟然敢打她,夏瑶先是微微一愣,本来就不是很好看的脸色,刹那间就阴沈了起来,她夏瑶在这整块地带怎麽说也是叫得出名号的飞车党大姐大。

肩头处一个龇牙咧嘴的狼头刺青栩栩如生,更是透著几分狰狞。她穿著脐环的小蛮腰显然是练过街舞的,看起来很柔韧。尤其是那高耸的胸部,在打结的衬托下饱满挺立,一道深邃的乳沟惹人遐想。

“死三八,敢打我?”夏瑶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一下就被飞薇撩拨得释放了出来。

回手从自己车驾驶座位下抽出一根球棒,夏瑶眼中寒芒一闪,抡圆了球棒,就朝飞薇挥了过去。

飞薇是谁?十三岁出来混,十六岁被抓进劳教所,十八岁被关进监狱,是那麽容易对付的吗?

一个回旋踢瞄准目标狠狠踢到对方执著南傍国的左手,夏瑶手一松,南傍国离地,两个人连揪带掐,外带扯头发打了起来。

旁边的小太妹根本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两个人打得快而狠,外人一上去不是遭殃就是伤到自己人。

飞薇一个抬起右脚,就踩在夏瑶裸露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嘲笑,“臭娘们,学人家不穿胸罩!”

身旁几个畏畏缩缩的小太妹犹豫著想过去帮忙,飞薇脚下一个用力,在她的胸口狠狠地踩了几下,“谁敢过来?”

就像是被死神吻住了唇,夏瑶刹那间感觉自己距离死亡是如此之近,大口喘息著,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珠,这个三八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一出手就是带著必杀的气势,她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低下身子顺手把手上的血抹在了夏瑶的酥胸上,“敢跟我姐们儿要钱?找死!”

这一擦顿时把才从死亡恐惧中拉出来的夏瑶气得七窍生烟,她虽然穿得暴露随便,却只是因为个性的叛逆,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孩的家夥,都已经被“教育”成了不随便的人,脸色瞬间拉黑。

(二)

“臭三八──你敢!”

接到电话赶过来的赵子文一夥人,看见的就是这麽一个香豔血腥的场面。

奔在最前头的肖任二话不说,一个左勾拳,右勾拳,就打在飞薇打扮得精致妖娆的脸上。

肖任是谁,就是夏瑶的男朋友,他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不管男的女的,只要惹火了他,照样拳头一顿招呼。

没料到这个臭娘们会有帮手的飞薇,一个转头,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更别说匆忙从车上赶下来的从云。

没等飞薇反应过来,肖任一把揪住她的肩膀,向下一拽同时膝盖狠狠的磕在了她的小腹上。

瘦弱的飞薇本来身体就单薄,这一下又猝不及防,顿时抱著肚子跪倒在了地上。

“死三八,你也有今天?”被肖任扶起来的夏瑶,连伸手拍掉胸口上的血都不顾,挥起球棒迎上前就要给飞薇一顿毒打。

“啪”...球棒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没有落到飞薇身上,却是打到迎上前的从云背上。

後背传来一阵刺痛,从云不由蹙紧眉头,早知道夏瑶会有这麽厉害的帮手,她是不会让飞薇白白过来受挨打的。

“谁让你下来的!”飞薇捂著脸不开心地骂。

“臭娘们,有种我们两单挑。”一只手就要翻开从云的身子,飞薇愤怒地说。

“我.....唔....”还没等从云开口,後背又传来一阵啪啪的响声。

夏瑶看到上次害她做“看门狗”的女人,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死三八是她喊过来的打手,心里面更是不痛快,球棒再次挥下,全部都是对准她的背部。

卯足了力又要挥下,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夏瑶就要骂过去,“谁敢拦我?!”

对上一双鹰隼般锐利而强烈的眼眸,夏瑶心一抖,“四.....阿羽?”

“够了!”嘴角的弧度划成一条直线,这是众人鲜少见到的尤单羽。

空气流动著诡异的气息,一旁隔岸观火的赵子文走过去打破“僵局”,幸灾乐祸地说,“臭女人,你也有今天?”看这女人挨揍的场面,别提有多爽。

“你?去拿两条绳子把她们绑了。”指著後面的几个小混混,赵子文颐指气使地说。

“唔唔....”两人话还没出口,就被肖任扯下一个小太妹的衣袖堵住嘴。

“要做就做绝点,把嘴巴先堵上再绑人,省得这两个女的乱嚷嚷的把学校里的领导都喊过来。”

见女友一脸憋闷的表情,肖任赶紧上前安抚他,“女人嘛?用打的哪里痛快。”

几个人疑惑地转向他,知道他还有後话。

肖任果然不负重任,接下去说,“咱们晚上不用去KTV了,就去打台球怎样?”

“不是吧,台球有什麽好玩的。”

“这你们就不懂了,咱们几个分成两派。一派上面这个胖女人,一派下面那个瘦女人,输的那派让自己派的女的脱衣服怎样?到时候夏瑶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你小子,就是鬼主意多,早知道就该找你一起帮忙教训教训这个臭女人。”一听这个主意,赵子文马上举双手双脚赞成。

色咪咪地多瞥了下面的美女几眼,赵子文双眼顿时发光,“下面这女的,长得还真不赖。”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尤单羽,“阿羽,你把孙少也一起喊过来,下面这个女的送给他玩玩,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怎样?”

尤单羽只是懒懒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吧嗒两声,打开关上,却不说话,也不抽烟。

一双秋水般的眼睛早已没了踪影,那一刻,丛云恍然觉得,原来,何驰的眼睛,也可以这样忧伤。

一分钟之后,她看见他将打火机塞回裤兜内,然后站定身子。

他说,“可以。”

第22章 你也配

(一)

就在众人准备坐上自己的小车出发的时候,任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

当从云感到异样的时候,正想转过头,尤单羽已经一把拉过她,扯开绳子,扣住她的手腕。

“这个女人,我带走!”

扔下一句话,几乎是拖著把她拉著往远处跑。

赵子文愣了一会儿,嘴里不停嘟嚷著“搞什麽飞机”,就要跟著追上去,被一旁的肖任拦了下来。

“尤单羽这个人做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先把茗卓喊过来吧,还有事求他帮忙呢。”

被肖任这麽一提醒,赵子文更加丧气,“还请个鸟用,尤单羽不在,谁能请得动那尊大佛?”

“算了,我们先到台球厅等他吧,他自己知道怎麽过来。”

尤单羽几乎是拼了命地往前跑,一味往前走,从云拿掉口中的布条,使劲力气想要往後退,“飞薇,还有飞薇,飞薇在後面!”

尤单羽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跑,加重了力气,扣住她的手腕一直跑,

想挣脱他的手却怎麽也挣不脱,从云心一急,“单羽,回去救飞薇好不好?我们可以救她的啊!”

尤单羽死死地抓著她的手臂,在上面勒出了一个又一个手印,从云被扣得无法动弹,只是感觉离飞薇越来越远,心脏的温度也随著越来越冷。

尤单羽一直把她拖到楼层前的路口处才停下,一群鸟儿飞过,白色的翅膀在蓝色的天幕下一掠而过。

没来的及喘气,从云後退一步,转过身子就要往回跑。

“我回去之前那女的不会有事。”

尤单羽的手随意的搭在路旁的栏杆上,向天空望去的目光似乎很专注,但是又像是什麽都没看一样,额发服帖的垂在耳际。

从云脚步一滞,她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大片厚积的云朵在天空中以缓慢的速度位移,云层中已经没有太阳的影子,天际一片惨淡的灰暗。

她知道他在保证不会让飞薇出事,“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会救你?”回过身,尤单羽两手撑在栏杆上,漫不经心地说。

“今天的事,谢谢你。”从云由衷地说,是的,她从来不觉得当初喜欢他是错的。

“你喜欢我什麽?”

靠在栏杆上,尤单羽打亮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却不抽,只是夹在指间,烟火忽明忽灭,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绝对不是异性之间纯粹的感情。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从云低下头,夜风轻柔的吻著她的头发,却吻不上她的心,“这个答案,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好吗?”

尤单羽抬著头,顶著耀眼的日光注视著城市大楼的顶端,大楼的玻璃反射出来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它有多高?离我有多远的距离?

“离开这里,找个男人嫁了吧。刚才那些人看到没有,没有扳倒你他们不会甘心的。”

站在他面前,近在咫尺,从云心间一片苍茫,“你呢?你会怎样?”

尤单羽轻笑,将手中的烟扔掉,不紧不慢地拿了一根叼在嘴里,又拿出打火机缓缓的点燃。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可以简单,也可以复杂。比如人与人,想简单点,你可以只把他们分成好人和坏人两种。可是想复杂一点,好人与好人之间还有好坏,坏人与坏人之间也有好坏。”

深深的吸了一口,闭上眼睛感受著烟草充分燃烧之後释放出的纯正味道,然後青烟缓缓的从鼻孔及唇缝处喷薄而出。

而他,只能也只有想得简单点,必须在好与坏之间做出唯一的选择,这样的结局注定只有一个,生,或死。

“可是喜欢与不喜欢,从来都是很简单的事。”她知道这个社会的规则就是一个食物链,不管你是什麽人,都难免会被生活同化。

“是吗?喜欢一个人之前,先去调查一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喜欢吧。”弹掉手中的烟灰,尤单羽无声的叹息,“不要自不量力地以为你可以让一个浪子回头。”

他若停下,只是因为他累了,而身边那个人恰好是你而已。

一颗小小的黑点在他的眉眼间若隐若现,从云不由走近一步细看,才发现他的右眉尖有颗淡淡的痔,沿著眉线和那颗痔的连点滑落至鼻梁的线条流畅俊朗,令人失魂的美人痣。

“你不是浪子。”一字一句,铿锵落地,带著斩钉截铁的肯定。

“叶从云。”看向远方一望无际的蓝天,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无比,像是对著情人的低喃,似乎在对著面前的人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有句话听说过没有?‘我们都在薄薄的纸币上过生活,早就高尚不起来了’。这个世界,永远只是一个无底洞,欲望与金钱的无底洞。”

说完,便径自扬长而去,独留一脸震惊的从云,她甚至不敢置信,这麽现实的几句话居然可以从一个还不到二十四的男孩口出吐中。

(二)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著小车就到了市区里面最大的台球厅,这家台球厅规模不小,二十多张台球案子,里面烟气缭绕,七八张台球案子周围都有人在打台球。

肖任的目光落在一张台球案子上,那里只有围著七八个高中学生一样的年轻人,穿著打扮很是显眼。

几个人走到那些高中生旁边的台球桌前,在学生的对面,一位穿著白色短裙,上身穿著一套粉蓝色色短袖制服衬衫,领口扎著一条红色花领带的女孩子正聚精会神描著球。

另一个留著一头短发,斜斜的刘海,精致如同玉雕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相较身旁的女孩,更显得美丽精致,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可爱又不乏气质。

如果不是那两个女孩子嘴里吊著烟,绝对是些清纯充满著无穷诱惑力的少女,但现在,更多的被赵子文几个“花丛高手”划分到小太妹行列。

有钱的就是大爷,绝对是永恒的“真理”。

原本热闹喧哗的台球室一见这几人绑著一个女的,一个个心知肚明,继续打自己的球,傻子才会跑过来白白送死。

“茗卓怎麽说,过不过来?”尤单羽前脚一进来,肖任马上凑上前打探情况,对他刚才的失常只字不提,显然不感兴趣。

“笑话,你什麽时候见过他不买我的面子?”双手悠闲地插在後袋,尤单羽满脸得意地说。

原本想问他把那老女人带到哪去的赵子文一听到想听的答案,马上把刚才的不快抛掉,“你还别说,就连他们家那个孙老爷子都没你尤单羽有面子,叫得动他孙茗卓。”

“赵子文,麻烦嚼耳根子的时候把你那公鸭嗓藏起来OK?本少爷是你能嚼的吗?”

(三)

前脚踢开台球室大门,孙茗卓後脚已经满脸阴霾地闯了进来,目光落到尤单羽旁边的空位,身子一沈,就重重地“坐”到沙发上。

这哪里是坐,简直是用扔的,众人面面相觑,动了动嘴唇没有人开口。

“早上的火气还没消?怎麽回事?”再低的气压也压不到他这边,尤单羽递了根烟给他,顺口问了句。

一听到“早上”这两个字,脸色更加阴沈,“妈的,老子给人强奸了。”

接过尤单羽的烟正要点上,心一突,孙茗卓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麽。

果然,从他进来後就一直处於低压状态下的台球室马上火热起来,“我刚才没听错吧,我们明鸾大名鼎鼎的孙大少也会被人强奸?”

最先开口的是从他进来後就一直把眼睛放在他身上的夏瑶,几个星期没见,孙茗卓的心思更加让她难以捉摸。

赵子文好奇的不是他被强的事,而是强他的人,“谁敢强你孙大少啊?”

尤单羽更是惊讶,一脸暧昧地笑,“怎样?被强奸的感觉爽不爽?”

一阵哄笑声,孙茗卓这回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妈的,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这兄弟是白当的吗?还能怎样,看本少爷现在的脸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多不爽。”

脑袋自动把中间被他喊好舒服的过程过滤掉,只剩下开头跟结尾的恼怒,目光落在中间的台球案子上,孙茗卓走到台球桌前,取下一根球杆,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球杆上,碰得一声开了球,十五个台球被撞向四面,一杆就打进三个球。

踏开脚步移动位置,瞄准其中一个球,正要开打,这才注意到夏瑶後面绑著一个女人,“这女的,谁啊!”

见他对那个美女感兴趣,赵子文赶紧上前扯掉她嘴里的布条,美女堵上嘴还能看得出是美人才怪。

“怎样?这小妞脸蛋够靓,身材够辣吧?”

嘴巴被堵了一个多时辰的飞薇哪里还有力气开骂,两嘴开开合合只顾著吸气呼气,对他们的话题是一句都不感兴趣,不就是送人暖床吗?她又不是没给人暖过。

孙茗卓眉眼略微上挑,视线转向角落处的尤单羽,等他给个答案。

尤单羽没有回话,只是牵了牵嘴角,无声地笑了下,表示不知道。

见这两人只顾著“眉目传情”,肖任一脸恶心地说,“得了得了,你们两就别在这搞‘玻璃’污染我的眼睛了,掉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是这样,赵子文他们家那个新开的建筑分公司因为一件案子被扯了进去,想让你爸爸疏通一下警察跟法院那边的关系帮个忙,你看怎样?”

肖任也不含糊,直接就把赵子文今天找他过来的事捅了出来,赵子文这小子,遇强则弱,遇弱则强,一碰见孙茗卓就跟霜打得茄子似的,只知道搭耸著脑袋。

“就这事?”孙茗卓放下球杆,一只手搭在上面,“明天早上给你答案。”

一听孙茗卓这话,赵子文松了一口大气,只要他肯答应,他们家那事十有八九有戏,正想接话,没想到他们旁边的几个高中生截断他的话。

旁边桌的一个穿著白色短裙的少女手拿著球杆走到孙茗卓近前,她的眼角一眺,“我们那边几个姐妹和你们打一局如何?”

“就你?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个高腿长的孙茗卓眼一低,就瞧见那少女低胸衣领下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两团白肉,冷冷哼一声,还没胖女人大呢,“你也配跟本少爷打?”

第23章 黄毛小子

(一)

一旁的肖任突然笑著接口,“茗卓,跟她打,输了让她旁边那个美女脱衣服。”那短发女的身材才有料。

肖任这话一出口,围著那名短发美女的几位年轻人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挽袖子围了过来,“你小子哪个学校的,竟然敢叫我们希哥的老婆脱衣服,真是吃了豹子胆!”

“闭上你们的狗嘴,就让那男的跟三妹打。”被围在中间的短发少女勃然大怒,突然对站在孙茗卓身边的少女说道,“三妹,你和他赌,他们输了,你就让他给本小姐跪在地上学狗叫!”

“好,我答应了,你先来!”孙茗卓就一吃软不吃硬的主,越激越往上拧,冷笑著闪在一旁,就让少女先开球,少女也不客气,啪的一声,就开出了球。

“赶紧通知希哥,要出大事了!”那几个学生慌忙拿著电话,打起电话。

少女的球技很不错,不仅打得很准,而且还会留球,如果遇到别人,少女会很容易的赢了,但可惜,他遇到的是孙茗卓。

孙茗卓的球不仅打得很好,而且打得也很猥亵,就是说他每次故意给那少女留下个陷阱,偏偏那少女看不出这是敌人故意留下的陷阱,反以为是他手法不好。

结果将几个杂色球都打进了洞里,孙茗卓一阵冷笑,耍手段,他是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孙茗卓在少女将一个球打丢後,终於决定收盘,就见他的枪连续的出动,根本不需要看,看那速度,恐怕在场没有多少人敢站出来相比,眨眼之间,就收了盘。

然後将枪放在台案上,瞅著那个被围在中间的短发美女,那意思就是看她如何脱衣服。

跟他比赛的少女没有任何表情,将枪杆放在台案上,回过头看向她的姐姐。

一旁冷冷地看著的短发少女,没有理会她,说道:“你赢了,不过,我不会在这里脱衣服的,你敢跟我到一个地方吗,那里就我们俩人,我脱给你看!”

“给我一个人看多没意思。”孙茗卓指著懒懒地靠在台球桌旁的尤单羽,故意色迷迷地盯著她高耸的胸部,“好东西嘛,是用来跟兄弟分享的,脱给我兄弟一起看看!”

“你.....”原本想要趁著两人独处的机会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陈莉徽显然没想到他竟然这麽难对付。

话没出口,赵子文後面的几个小混混就上前制住那群高中,就几个高中生,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不到一刻锺的功夫,短发美女马上就给他们几个人抓住,赵子文一脸鄙视地说,“难怪别人说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刚才说什麽来著,输了当众脱衣服!”

“美女,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是人家孙少不介意大家一起看。你呢,就当是给我们大家夥养养眼。”

双手擒著短发美女的小混混听他这麽说一说,就知道可以大饱眼福,马上猴急地脱掉陈莉徽的外套。

几个小混混眼睛盯著薄薄的衬衣下,随著陈莉徽呼吸有些轻轻颤动的乳房,那丰满的胸部,简直让他们几乎是要流口水了。

“谁敢动她!”

(二)

就在陈莉徽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从门口闯进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穿著一身前卫的服饰衬托著一张俊美的脸庞,那头细长乌黑的及肩长发下,脖子上戴著粗粗的金链。

“希哥。”陈莉徽一见到自己的未婚夫,赶紧迎上去。

邬岑希进来後,只斜了那几个大学生一眼,就把目光停在那个短发少女身上,压低声音,语气温和地说道:“莉莉,你今天怎麽了,有什麽事情不开心吗?”

他太了解她了,如果不是不开心,莉微是不会跟这几个小子一般见识的。

“还不是你,总是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我一个人好无聊,那几个人想要侮辱我。”陈莉徽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宁愿碰别的女人也不愿碰她就有气,为什麽,他明明嘴里说著爱她,一转身却去找别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见她又开始黯然垂泪,邬岑希更加心疼,他不希望跟她随意超越肉体关系,一旦突破了那层关系,彼此之间,心情会受肉体的影响,他怕在感情上,容易产生错觉。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莉徽的爱,是兄妹间的疼爱,还是情侣间的宠爱。

抓起地上外套轻柔地替她披上,邬岑希右手搂在莉徽不盈一握的小腰上。用眼神示意後面几个跟他过来的打手,让他们速战速决,把那几个黄毛小子先解决掉,就头也不回地带著莉徽和她的小妹离开。

就这几个黄毛小子,根本还用不到他出手的份。

他哪里知道,他所以为的黄毛小子,也有覆手遮天的时候。

几个站在旁边当观众的赵子文一行人,特别是孙茗卓,已经活动好筋骨,一副准备干架的行头,早就把前两天还痛得昏过去的事扔到九霄云天。

兄弟做什麽用的?是用来共患难的!

几个打手伸手抓过旁边的球杆,就要挥过来,“你们这几个小子就他妈的死在这里吧!”照著孙茗卓的头上狠砸了下去。

几个打手一动手,那五六个学生也跟著动起手来。

孙茗卓向後一退,退到台球案後,一脚踹飞脚下的一把小椅子,那椅子直飞向其中一名学生的头顶,啪的一声,那打手被砸中脑袋,当时就把那打手砸昏过去。

尤单羽看见有人动手打孙茗卓,呸地一声,一把抱住他後面那个打手的腰,高高的抱了起来,然後对著台球案子的角上撞了过去,只听得那家夥一声惨叫,胳膊就差被撞断了。

被尤单羽扔在地上,拼命打滚惨叫。

这时候,其中一个打手也到了孙茗卓眼前,他刚才没有打中这小子,本想再次打他,结果没有想到那小子的出手比他快了很多。

孙茗卓早就已经抓过一根球杆,对著冲过来的那打手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一下子将球杆砸成两段,鲜血一瞬间从那年轻人的脑门流了下来,将年轻人的双眼遮住。

另一旁一个偏胖的打手搭上尤单羽的肩膀就要给他来个後肩摔,尤单羽马上肩膀一矮同时左手单手撑在地上,整个身体与地面成了平行,就像是黄飞鸿的无影脚一般,“蹬蹬蹬”连续三脚踹在了那个胖子的小肚子上,又狠又快的速度,绝对是本能反应。

只听“啪嗒”一声闷响,那个打手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身躯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地上的灰尘被震得飘起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

其余那些学生傻了眼,手里拿著球杆站在原地没有一个敢动,他们这些家夥平常日子都是咋呼的凶,哪里敢像现在这样打架。

孙茗卓和尤单羽是什麽人,那可是从小混到大的人,平时不是动脚就是动刀子,不见红不罢休的家夥,这样的场面不过是小儿科。

围在旁边看热闹的肖任一夥人根本就是干看的份,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根就让他们两兄弟一手几个自己解决掉。

(三)

这个社会最见不得光的女人是什麽?第一是不光彩的第三者,第二是妓女。

最见不得人的男人是什麽?毫无疑问,第一是偷腥的男人,第二是嫖客。

这就是为什麽见到邬岑希和他的未婚妻,飞薇却是一声也不敢吭的原因,她可一点都不敢指望那男的会大发慈悲救她。

赵子文一夥人收拾好东西就要转移“阵地”,找个游乐城乐乐,这台球没打成倒是打了一场架,谁还有心思呆在这边。

“我再玩玩。”摆了个手势,孙茗卓示意他们自己过去。

走到沙发处随意一坐,孙茗卓就一个人呆坐著看向那些收拾残局的工作人员,一双流离的双眼飘渺无神,没有目标。

“茗卓,这小妞怎样?送你玩玩,要不我打个电话叫几个美女陪你?”

赵子文见他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琢磨著是不是跟他们家老爷子吵架了?要不就是男人“更年期”一到,没女人给憋的。

双眼出现焦距,孙茗卓把头转向被绑的女人,目光轻佻地打量著飞薇低胸V领上的胸部和超短裤下修长白嫩的细腿,忽然挤眉弄眼的笑著,“你赵子文送的女人还少吗?怎麽这回换花招了,送了个又堵嘴又绑绳的,搞SM啊?”

“我说呢,怎麽不见你来个有兴趣的,原来你孙少喜欢玩SM啊?”肖任一听这女人有戏,打趣道,“要不再加个绑腿的,给你玩玩3P怎样?”

“去你的,把这女的一起打包送走,本少爷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语气一转,孙茗卓两手摊开靠在沙发背上,兀自闭目养神起来。

见他一副赶人的样子,几个人互相递了个疑惑的眼神,才各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扫兴地离开。

“这个女的留下,我跟茗卓说说。”

跟肖任耳语了几句,尤单羽就落下队伍走了回来,今天的孙茗卓,和往常不一样。

“我们两来比比。”

“论打架你比我强,要论台球,你可比不上我。”孙茗卓被他挑起兴致,得意洋洋地说,“不是我说你,阿羽,找人单挑前嘛先掂掂自己几两重。”

两个人也不多说废话,尤单羽先开杆,进了一个,接著再打,没有进。

轮到孙茗卓了,只见他若无其事地轻轻一点,球像著了磁似的,哧溜一声落了洞。

两个人打得火热,只顾着瞄着台面上的花球找准位置,就连那些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注意到,台球室门口突然出现一副身形因为偏胖而有点臃肿的女人。

第24章 男人“更年期”

被尤单羽扔下的从云,几乎找遍了市区里面所有最豪华的台球室才找到这里,光出粗费都要耗掉她百来块。

并不是这所台球室难找,而是这所台球室不正规,里面小姐,女DJ什麽的都有,自然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些。

悄悄地走进里面,本已不敢抱多少希望的从云只消一眼,就注意到站在台球桌旁的尤单羽。

视线焦急地左右搜索,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找到被绑在沙发後面的飞薇,并不惹眼,只要不注意看一般不会有人发现沙发後面还绑著个人。

蹑手蹑脚地移动脚步走向目标,从云并没有时间再朝尤单羽的方向多看一眼,她还以为刚才那几个有钱的富家子弟在这附近,自然不敢多耽搁时间。

“你怎麽来了?”光顾著看那两个养眼的帅哥比赛,直到从云走近,飞薇才注意到旁边多了个人。

一般人只要在专注於一件事的过程中突然被打断,通常会不自觉地提高音量抬高声音,自然,飞薇也不会例外。

“嘘,小声点。”举起手贴到嘴上,压低声音叫她小声点,从云正要替她解开绳子,突然间察觉到来自背後的视线,如刺在背,盯得她浑身不自在,而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几道强烈的视线烧灼到她的背上,背後忽然清晰的视线让从云立马挺直脊背,她尽量做到不让自己有知觉,低下头继续解绳子,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飞薇的绳子解开。

背後响起轻缓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她的心跳不由急剧加速。

“是你!”

这两个字.....有点熟悉。

从云忍不住转过头,冷漠的声音响在她的背後,不带一丝的感情,像是被狠狠的锤了一拳。

“你怎麽?”

这回换成她惊讶了,怎麽这个男孩在这里?怎麽才几个小时的功夫他就追过来了.

这年头,一个欠钱的都比她这个“债主”还猖狂。

“怎麽回事?”尤单羽不动声色地走过来,看见孙茗卓阴沈的脸色脚步顿住。

死死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孙茗卓就差没用眼神直接把对方杀死,“这女的,偷了老子东西。”

终於回复自由的飞薇,活络活络筋骨就要站起来,一听到那个有钱少爷的话,满脸不解地看向从云。

别说她不解了,就连从云自己也一团迷雾,这男孩空手套白狼的功夫简直都练到炉火纯青地步了。

“偷你什麽东西了?”放下手中的球杆扔到沙发上,尤单羽问。

“男人最宝贵的东西!”

还能什麽东西,他孙大少的宝贵精液,被这胖女人一阵乱吸,全给吸走藏进肚子里面了。

尤单羽以为他说的是脸面,不在意地笑了下,“你孙茗卓可不是个那麽会计较的人,你那股子豪爽气哪去了?”

“豪爽?你让我豪爽?我操!”

说完拉过从云就要走,这个该死的胖女人,今天没给他一个答案就别想离开!

扣著胖女人手腕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孙茗卓以为是阿羽,正要发问,回过头一看竟是那个赵子文送给他的女人,“干嘛?你这个女人不会线P吧?要玩找别人去。”

“帅哥,你抓的是我朋友。”

“那又怎样?”一脸挑衅地瞟著她。

“我跟你比赛吧,输了我这个姐们儿你想怎麽带走就怎麽带走。”飞薇满脸豪气地说,刚才见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打台球那架势,她早就手痒痒地想跟他比一回。

对於自己的球技,飞薇不敢打包票。但是从云,她比谁都清楚,能打什麽台球,简直就是拖人後腿的份。

怎麽今天一个个跟黏皮糕似地全往他身上贴,怎麽拔都拔不掉,孙茗卓习惯性地把头转向尤单羽,想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解决。

“怎麽个比法?”孰料,尤单羽却兴致盎然地接下“挑战书”。

孙茗卓狐疑地看著他,怎麽搞的?

“男女搭配,我跟你一组,那个帅哥跟我姐们儿一组,怎样?”

还是眼前这个黄毛帅哥好拐点,她早就看出这个黄毛跟她是同一派的。飞薇边说话边巴上去,就差没贴在尤单羽身上,要是这个男的再加上一个有钱?

飞薇一愣,抬头仔细打量这个黄毛帅哥的五官,怎麽越看越面熟。

“不行!让我跟这个又胖又矮的女人一组?不如直接拿把刀宰了本少爷痛快点。”

胖女人能顶个屁用,别以为他没发现,尤单羽根本是胳膊肘往她身上拽。还不明摆著让他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人,说什麽他都不干。

“那我跟她一组。”尤单羽使了个眼色,让叶从云自己过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个找死的主,纯粹就是回来送死的。

孙茗卓可不是赵子文那几个小角色,是她能招惹的吗?救她第二次,可别想他再救第三次。

一旁被他们当成空气的从云,一听到“特赦令”,赶紧掰开他的手就要奔向尤单羽。

脚步还没打开,就被满脸嫌弃的孙茗卓重新抓住,“算了,本少爷委屈点,就当做做善事。”

“我跟她一组。”他绝对是不忍心阿羽的球技被胖女人拖累,才不是不爽她一脸急欲摆脱她的小样!

第25章 自个保重

(一)

比赛刚一开始,尤单羽见叶从云一味的擦拭球杆,还以为她有些紧张,撇了撇嘴巴,“你紧张?”

从云摇了摇头,紧紧的握住了球杆,手感觉与球杆产生亲密的摩擦,一阵舒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关心她。

其实她不紧张,会输会赢,她不用打自己都知道。

“等一下。”

尤单羽正要开杆,一旁干看著的孙茗卓抢过从云的球杆,“男女对打一点都不公平,我教她打,待会你教那女的打。”

孙茗卓一看胖女人跟那波浪妹打球架势就知道是一副菜鸟样,这简直是来给他丢脸,哪里是长脸的。

“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先开球。”

尤单羽自信满满的笑,没有异议,首先走到了球桌前,标准白球,来了一个大力轰球。

他们打的是最普通的八球局,所以难度不是很大。双方看谁先进球,然後挑选彩球或色球作为自己的击打球。

一局之中,谁先打到黑八进袋就算赢得胜利。相比花式九球与斯诺克来说,这是最简单的玩法。

孙茗卓这次怎麽说也要在胖女人面前炫耀炫耀自己,为自己找回点面子,看她还敢不敢小看他。

握著她的手就开打,这次击球非常的漂亮,一下就被他打进了两颗彩球。这样的话,局面大好起来。

打完之後,孙茗卓得意地笑道,“怎麽样,我的技术不是吹的吧。”就跟一个做完好事讨喜糖吃的孩子似的。

胖女人的手粗糙是有点粗糙,不过跟她的身子一样软绵绵的。

孙茗卓低下头假装擦拭球杆,一双桃花眼还时不时色色地朝她的胸部看,一道粉嫩的乳沟呼之欲出,两只白白的乳奶子,凹陷著的乳头埋没在红润的乳晕里。

想象著早上才看到的红红的奶头,就跟两颗紫红的葡萄镶嵌在大白馒头上似的,在他眼前飘啊飘的,血气直冲头顶,孙茗卓的小弟弟又开始不争气的翘了起来,因为穿著一身牛仔裤,所以旁人不仔细看根本感觉不出来。

都是这个胖女人害的,孙茗卓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抱怨。

无缘无故被瞪,站在他身前的从云并没有理会他,只顾著关注正在专心地观察著局势的尤单羽。

尤单羽只是观察了一下台上的局势,孙茗卓的这次击打虽然漂亮,可是却力道不足,打偏了,使两颗彩球不规则的贴在库边上。

若是不能解决这两颗球的问题,根本谈不上一杆清台,看到这里他不禁笑道,“比赛还早呢,别那麽得意。”

孙茗卓撇了撇嘴巴,不以为然,一会工夫就连进了三颗彩球,结果只留下贴在边路的这两颗球。这两颗球紧紧的缠在一起,十分的不好处理。

无奈之下,孙茗卓选择了一杆防守。示意胖女人压低身子,孙茗卓就著他的手一个轻巧的推杆,使白球将两颗彩球轻轻的分开。由於用力巧妙的原因,白球不但紧紧的贴在库边,前面还挡著一个彩球,根本不利於他出杆击打。

“不错,果然是高手。”尤单羽对孙茗卓这次绝妙的击打也不禁伸起了大麽指。

不过,他还是不著急,毕竟散落在外面的色球还有七颗,总能寻找到下球的路线。只是,打台球的思路一定要清晰,这才是打好一局球的关键。

新手或许知道什麽地方有球可打,或者看到某颗球距离洞口很近,就选择轻易出杆,这根本是不对的。真正打台球的高手,从击打第一颗球的时候要求掌控全局。进攻或是防守,运用起来就会无懈可击。

思考了一下台面上的球路,尤单羽还是决定由靠近底带的一颗色球开始击打,算是练练自己的手感。

“你不会快点啊?要是都跟你似的这样慢,恐怕这里天都黑了。”刚才下腹部这麽一压下胖女人的身体,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小弟弟紧贴著她的臀部,感觉到来自她臀部的压力,相当有弹性。

孙茗卓身体上某一点涨的更是厉害,整个帐篷开始慢慢绷紧,整个人也变得没有耐性起来。

“催什麽催,这不在打了。”

尤单羽两脚分开,站成了丁字步,整个身体非常标准的压在台球桌上,然後将左手的大麽指放在手掌面上,架起了球杆。

凝神静气,一个漂亮的中杆的推球,漂亮的将一颗色球打进底袋,显示出了不错的中远台技术。

随後,尤单羽继续击打,那小小的白球在他的操纵之下似乎有了魔力,自由的游走在绿色的桌面之上,显的随心所欲。

没一会的工夫,尤单羽已经漂亮的将黑八拿下,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议的一杆清台。

一阵“啪啪”的掌声响起来,是旁边看得聚精会神的飞薇,刚才看这局势,她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这黄毛帅哥深藏不露啊!

第三局,尤单羽对叶从云,尤单羽胜

第四局,孙茗卓对飞薇,飞薇胜。

“茗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吧,我这打得正痛快呢?”尤单羽一脚撑在台球桌上,直接就坐了上去,挑高眉毛悠悠地取笑孙茗卓。

“切,你们两能赢我?那是本少爷让的。”嗤之以鼻,孙茗卓不以为然地说。

这回连第五局都不用打了,孙茗卓就直接这麽一栽栽倒在飞薇和尤单羽手上。他是越想赢越赢不了,为什麽输得这麽快这麽惨,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帅哥,说的话还算话吧?”飞薇也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锺,就把这个傲慢的少爷打得一败涂地,看他刚才跟黄毛比赛那会可不是这麽逊的。

“笑话,我孙茗卓说的话什麽时候不算话过?”不爽地睨著波浪女,这个娘们竟然敢怀疑他的节操!

“那行,我姐们儿我自个带走了。”

招呼从云过来,两个人就直接往门口走。她就一东北妞个性,想什麽做什麽,来不了那些扭扭捏捏的玩意。

(二)

“喂!!!”

一声大喊,把台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脸上明明白白写著“我在思想挣扎!”,孙茗卓嘴里开开合合没有开口,他现在心里就差没把自己的祖宗连带著一起骂进去!

“把我一起带走吧!”

尤单羽“腾”地一声马上站直,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尴尬地笑著往後退,离那小子越远越好,他现在死都不会承认孙茗卓是他的兄弟,他是孙茗卓的兄弟!

飞薇僵硬地停下脚步,这关系怎麽越看越不像小偷跟户主的纠葛。

一直没有吭声的从云,毫不迟疑地转过头。

男孩漆黑的眼眸如同研磨了许久的墨水,直直地看著她。

他真的那麽想知道她是不是小姐吗?如果不是呢?对於他的那些钱,其实早在他没有叫住她的那一刻就介怀了啊。

“晚上九点在那个公园见吧。”

忽略掉心中突如其来的悸动,从云带著飞薇一起离开,她还得回去工作,她现在最怕的是因为休太多天被停职。

DJ台上尖锐刺耳的音乐声、客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台球碰撞碾过桌面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飘荡在宽敞的台球厅。

三个人的关系,尘埃落定。

从此,定格在这麽一个不轻不重,不近不远的位置上。

(三)

校园门口。

“今天的事.....”

“别介,我只不过太无聊出来练练手而已。”

打开车门准备进去,飞薇闪了个神,喊住正要走开的从云,“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那个长头发男的记不记得?原来叫希哥,看起来还挺有派头的。”飞薇一脸兴趣地说,就当是磕磕家常。

“我在一楼大厅见到他跟两个女的在闲聊。”听飞薇这麽一说,从云也想起是有这麽一回事,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见那副温柔的表情。

“他旁边那女的见到没有?别惹她,是个找事的主。”点了点头,飞薇脸上淡淡的说。

“我已经好几天没接他的生意了。”原来这个男人有喜欢的人,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从云心里对这种男人生出一股莫名的排斥。

“跟你说个事儿。”坐进驾驶座,飞薇摇下车窗,直接抬著头看向从云,“刚才那个染著一头黄发的帅哥,叫什麽?”

“姓尤,叫单羽,怎麽了?”低下头看著她,从云不解,她怎麽会对尤单羽感起兴趣来。

“没什麽,看著脸熟。”

看来认错人了,飞薇发动引擎准备上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行,你自个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