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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全本)-2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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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三十年了,想不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

薛国良道。

“妈妈,你们和陈总裁认识?”

芳芳问道。

“韩大姐!她叫你妈妈?”

陈婕问道。

“她是你的干女儿芳芳啊!”

韩虹道。

“你说什么?冷村长就是当年的芳芳?”

陈婕大吃一惊。

这时芳芳娘走了进来。

“娘。”

芳芳叫道。

韩虹指着陈婕对芳芳娘道: “大姐,你看她是谁?”

“您是?”

芳芳娘问道。

“大姐,我是当年的陈院长啊!”

陈婕看了看道。

芳芳娘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她仔细打量着陈婕:“您是陈院长?(又仔细看了看)是陈院长!是陈院长!您总算回来了!芳芳,你过来,她就是你的干妈当年的陈院长,你就是吃她的奶长大的。”

芳芳一下子扑到陈婕的怀里:“妈妈!”

“我的孩子。”

母女俩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李所长正和小王、小刘一早就来到了灵山村后山吊死鬼崖,他们正在吊死鬼崖四周仔细的搜寻着。

“李所,这灵山也真怪,净慧寺那边正在敢庙会,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可乱尸坟这边却连个鬼都看不到。”

小王道。

“这就是灵山啊!”

李所长意味深长地道。

“快看这里的草好像被踩过。”

小刘突然喊道。

李所长看了看道。“这很可能是快嘴站过的位置,看这痕迹这个人最少在这里站过五分钟。”

“怎么找不到烟头啊?”

小刘问道。

“我们在仔细找找。”

“看这里有烟灰!”

小刘道。

“马上采样”“看啊,我这里也有一小堆烟灰。”

小王又道。并立即采了样。

李所长想了想道:“就两堆烟灰的距离来看,很可能是两个人留下的烟灰。”

“怎么还是没有烟头?”

小王边找边问。

“那可怎么办啊?这么大点地方,我们三人可整整找了几个小时了。”

小刘也有些心急了。

李所长思索了一会儿道:“如果对方是故意带走了烟头,这就更说明香烟里面有问题。这种做事不漏痕迹的手法倒很像肥姐所为。好吧,我们回去,小王,你马上将烟灰送到市局作分析。小刘你去庙会上去看看。张科长到宋德彪服过刑的监狱去查了,我得去趟县局。”

净慧寺居灵山之颠。建于公元(唐德宗二年),庙貌巍然,雕梁画栋,建筑辉煌,佛像庄严,为十方常住。历经宋、元、明、清,苍桑之变,毁而重修。分接引、睡佛、铁佛、五佛等四院。殿内佛像全身端严,菩萨罗汉、雕塑美观,金刚力士、千姿百态,各表法仪。灵山之颠建有观音殿,飞檐斗角,精巧玲拢。

净慧寺从1992年批准开放以来,常住僧俗20多人,四方信众络绎不绝,佛教气氛日益隆盛。每年到会期的时候人山人海,香火鼎盛,久为西府名胜之首。

芳芳领着薛国良,陈总裁一行人步行去净慧寺参观,在去净慧寺的路上,芳芳不时地讲解着净慧寺的来由。

“比起早年来,变化大,变化大啊!确实有吸引力啊!老许,你来过这儿吗?”

薛国良问道。

“前些年来过,比现在可差远了。”

许峰道。

甘权乘机又说了起来:“这两年来,我们逐步加大净慧寺佛文化旅游开发力度,累计投资200多万元,新修上山柏油路15公里,在梅子岭前后打上水泥台阶,各院铺上地砖,山门前打造水泥停车场3000平方米,寺庙内外绿化植树植草300多亩,对寺内所有圣像进行了重新彩绘,使净慧寺重放异彩,面貌焕然一新,吸引得八方游客前来参观。去年,净慧寺共接待各方游客25万人,创历年来最高水平。从去年开始配套设施也跟上了,灵山村在山上盖起了净慧寺招待所,根据我们当地独特的自然条件,设计了素席和以土鸡、野兔为主的野味席,很快便赢得了游客青睐。北面还有芳芳他们刚刚建起来的民俗村,女杀手宰羊连外国人都赞不绝口!今年我们准备和陈总裁的华宇集团联合进行深度开发。把我们灵山这个品牌推向国际市场!”

“不错,确实发展的不错!”

刘秘书长道。

“到了,这就是净慧寺。”

众人随芳芳走进了净慧寺。

净慧寺内人山人海,十分热闹。舞台上正在上演着节目,芳芳陪着薛国良一行人看了起来。

这时一个报幕员走了出来:“下一个节目,歌曲《灵山颂》由灵山村的白凤小姐演唱”化了淡装的白凤出场唱了起来:天蓝蓝水甜甜风染灵山绿连天草肥牛羊壮山花遍地香药材、矿泉储量广大葱、土豆销四方风啸啸日炎炎汗洗灵山千年怨荒坡变良田秃岭换新颜高楼拔地凌空傲欲与天公试比高肩沉沉路漫漫情满灵山心宇宽诚信朋友多人勤家兴旺团结携手创文明与时俱进竟风流台下掌声不断。

“不错,唱的不错!”

陈婕也鼓起掌来。

“这首歌的歌词是凤鸣一中的苏雪兰老师写的,一位音乐老师给谱的曲。”

芳芳道。

“就是那个女校长?”

薛国良问道。

“是的。”

“写的好!看来你们这里风水好啊,人才济济,确实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薛国良道。

傍晚,在灵山村农民夜校,省委书记薛国良正在给灵山村的干部们讲课,芳芳、严民、凌云飞及灵山村的所有干部都在场。

“同志们,实践证明你们发展农村经济的路子是对的,我记得去年在一个讨论企业改革的会议上,有位大企业的厂长问我,企业实行股分制改革以后应该姓资还是姓社,为什么要这样问啊?因为他还不敢放开手脚,我告诉他,小平同志说过只要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有利于综合国力的提高,有利于人民生活水平的改善,你们就放心大胆地干吧,还犹豫什么呢!”

下面响起了一片掌声。

薛书记喝了口茶又讲了起来:“再说一下文化,大家不要认为文化是学校的事,净慧寺有佛教文化,民俗村有饮食文化灵山村有山村文化,一个企业也应该有企业文化,那是企业的灵魂,我们要树立典型,要弘扬正气,就要推崇一种精神,使之成为我们每个村民,每个员工奋进的动力,成为大家分辨真伪的标准。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持之以恒的问题,我们提倡学雷锋,这也是弘扬一种精神,一种文化,但必须坚持下去,有人说“雷锋叔叔没户口,三月来了四月走”(笑声)如果我们把他看成一种短期行为像搞运动似的刮一阵风,那这种学习还有什么意义呢?”

又是一阵掌声。

第69章

时入三九冬正浓。春节前夕是西北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农村人一般都很少出门,凤鸣镇虽今天逢集,但仍然冷冷清清的,即是有人赶集也是战战兢兢、来去匆匆。派出所门口停的那辆警车,虽然给街道增加了一道风景,但却把恐惧带进了人们的眼神之中。寒冷挑战着人类的生命,考验着人的意志,却无法评判人的热情。派出所办公室那个炮弹炉内辐射出的能量,使寒冷的气氛逐渐的热了起来。张科长、李所长、小王、小刘正在派出所办公室分析案情。

“小刘,山上的情况怎么样?”

李所长问道。

“省委的人昨天刚走,陈总裁搬到灵山招待所住了,听说芳芳又认了个妈妈?”

小刘道。

“不是芳芳又认了个妈妈,而是三十年前薛书记夫妇把芳芳交给了陈婕,而陈婕在出事前又把芳芳交给了冷大娘。”

小王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小刘道。

“小王,说说烟灰的情况吧?”

李所长道。

“目前的分析结果表明,两堆烟灰的成分不完全一样,具体成分还得再作进一步分析。”

李所长思索了一会儿道:“这已经能说明问题了,两个人抽的烟中其中肯定有一支烟有问题。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材料,这个肥姐很有可能是宋德彪。”

“前天我在宋德彪服刑的监狱查过,当年逼迫陈婕自杀的人就是宋德彪!省城警方通过秦人公司,已经掌握了肥姐的许多重要线索,而且还抓了几个肥姐的下线,可这些人却还是没有见过肥姐本人。可见这个肥姐是相当狡猾的。”

张科长又道。

“据宋平交待宋德彪根本没有固定住所,原先告诉他的地址都是假的。我估计他这次抓住华宇集团的目的不单纯是为了陈总裁的两千万。我想市局让我们放宋平出来就是要宋德彪认为宋平是安全的。鱼死网没破!这样他才能出来活动。”

李所长接着道。

“现在灵山这块是关键,宋德彪很有可能去找陈婕,我明天局里有个会,灵山这块就交给你们了。市局的薛婷可能已经下来了。”

张科长道。

“小王,小刘你们明天就去灵山村,要穿便装,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李所长道。

小王,小刘两人都点了点头。

在灵山招待所装有暖气的房间里。陈婕正在和许键坐在沙发上交谈。

“总裁,听说咱们的两千万是一个叫肥姐的人骗走的,为这事甘县长也受批评了。”

“那个肥姐是什么来头?”

陈婕问道。

“这个目前还不清楚,警方在严格保密。”

这时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请进!”

一位服务员走了进来:“陈总裁,有位自称是您的朋友的人想见您。”

“他叫什么?”

许键问道。

“他说一见面就知道了。”

服务员道。

“这可不行!”

许键道。

“让他上来吧。”

陈婕接着道。

服务员走了出去。一位带着墨镜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

“请问您是?”

许键问道。

“我想和陈总裁单独谈谈。”

带墨镜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

“这可不行!”

许键想到了总裁的安全。

“许键你先出去。”

陈婕又道。

许键对来人搜了身确认来人没有带武器才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你到底是谁?”

陈婕问道。

“我就是警方要找的肥姐!”

带墨镜男人道。

“什么?你就是肥姐!”

陈婕吃惊地问道。

“陈婕,你真的认不出我了?”

带墨镜男人取下了墨镜。

陈婕仔细打量了此人后大吃一惊:“你,你是宋德彪!你想干什么?是你拿走了我的两千万?”

“是的,不过你先别紧张,我今天是还钱来了。看好了,这是一张两千万元的存单。我现在把他物归原主,我宋德彪虽没有你那么有钱,但区区两千万在我眼里也算不了什么!”

宋德彪把存单放在了桌上。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婕又问。

“我有一批货,想让你帮我带出境。”

“文物?”

陈婕问道。

“你还是那么聪明!听说你最近有一批货要发往美国,我那一点小东西想搭个便车。”

“存单你拿走,我宁可损失两千万也不会和你这种无耻之徒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

宋德彪笑了笑道:“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存单我不会拿走的,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只有感情才是真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十几年的牢狱生活已经给了我应有的惩罚。陈婕,我是爱你的,可我却没有本事得到你,为了你我六十岁还在打光棍!我知道我不该用我自己的方式去爱你,可我有什么办法啊!你失踪后我找遍了大半个中国,可你偏偏去了美国。我想我这一生再没有向你赎罪的机会了,可命运又让我遇见了你,就算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弄走你的两千万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引起你的重视。姓余的本来该死,杀了他与你没关系。我的那批货你帮不帮忙都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的。我走了。再见吧!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宋德彪把一张纸条放在陈婕的办公桌说就出去走了,陈婕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服务员和许键走了进来。

“陈阿姨。”

服务员突然叫道。

“你是。”

陈婕问道。

“陈阿姨,我是薛国良的女儿薛婷,现在在市公安局刑侦处,芳芳是我的姐姐。”

陈婕吃惊地问道:“你就是薛婷?怪不得和芳芳长的这么像,你怎么在这里当起服务员了?”

“我在执行任务!刚才的那人是宋德彪吧?”

薛婷问道。

“原来你们已经知道了,他就是你们要找的肥姐。”

“这个我知道。”

“那怎么不抓他?虽然他刚才送回了那两千万,可这个人罪大恶极啊!”

陈婕不解的问道。

“现在还不能抓他,因为他手里还有好几件国宝。”

“怪不得他刚才说有一批货,想让我帮他带出境。”

“阿姨,您得配合我。”

薛婷道。

“好吧,在这件事上,阿姨听你的。给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陈婕把刚才那张纸条交给了薛婷。

“谢谢,阿姨!”

薛婷很快记下后又把纸条交给了陈婕。

“您让许先生明天通知他,说您的货三天内要发出去,叫他做好准备,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告诉他就此一次,以后躲远点。”

薛婷思索了一会道。

“许键,你就按薛小姐说的办吧!”

陈婕道。

“好的,总裁!我明天就办!”

早上,在金鸡市街道,苏雪兰提着营养品刚从金鸡市某超市走出来,却迎面碰上了娜娜。

“哟,这不是雪兰吗?”

娜娜问道。一看是苏雪兰娜娜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已经知道雪兰是自己的妹妹了,她想把实情告诉雪兰,可苏、沈两家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一时半会能说的清吗!人家现在生活的好好的,就凭自己这么一说 ,雪兰能接受得了吗?她突然感觉到告诉雪兰身世就好像揭别人的疮疤那么难。还是装作不知道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娜娜,怎么会是你啊,近二十年不见了,听说你在搞美容美发,今天这是去哪儿啊?”

苏雪兰问道。

“哟,雪兰啊!十多年不见了,你还好吗?我现在灵山村芳芳哪儿干了。”

娜娜强装着镇静仍以老同学的身分道。

“那好啊,我和芳芳很熟的,以后我们就可以常见面了。”

“你现在去哪儿?”

看雪兰急匆匆的样子娜娜问道。

“去市中心医院,我儿子在哪儿住院。”

“怎么你儿子住院了,我得看看去,走咱俩一块走。”

娜娜拉着苏雪兰向市中心医院走去。

自从小宝住院后,凌云飞心里一直很着急,吃完早餐后,他打算再去看看小宝,刚刚上车夏雨却走了过来,听说凌云飞要去看小宝,夏雨也就跟着上了车。

凌云飞开着车在市中心医院附近的街道上行驶着。

“哎,云飞,你说咱们该买些什么礼物给小宝啊?”

夏雨问道。

“等会在医院门口的商场看着买点营养品或水果之类的东西就行了。”

凌云飞道。

这时,凌云飞突然从车窗里看见两个留着长发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把一个年轻女子的手机抢上就走,凌云飞迅速开车追上了那两个留着长发的小伙子,并和夏雨一起下车栏住了你两人的去路,这时年轻女子也赶到了此地。

“把手机还给人家!”

凌云飞厉声道。

“行啊!小子,你想见义勇为,英雄救美是不是?老子这回连人都要了,来吧,哥们,先把这小子给做了,留下两个美人我们一人一个。”

青年A威胁道。

“小子,识相点,把你的手机也缴出来,把两个美人留下,赶快开着车滚,要不你们谁也走不了!”

青年B接着道。

“我再说一遍把手机还给人家!”

凌云飞又道。

青年A亮出了刀子:“哥们别废话了上,”

青年B抡起了拳头向凌云飞打来,凌云飞侧身一闪一把抓住了青年B,这时青年A突然拿着刀子向凌云飞刺了过来,夏雨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推开了凌云飞,可她的左肩头却被歹徒刺了一刀,鲜血直流。

凌云飞抱起夏雨:“夏雨,夏雨你怎么了!夏雨!”

“来人啦!歹徒杀人了!”

年轻女子喊了起来。

“大哥,不好,撤乎。”

青年B一看伤人了怕警察赶来纠缠急忙喊道。

青年A扔了抢来的手机:“走,今天算老子倒霉!”

两个歹徒骑自行车溜走了,年轻女子被吓的不知所措,凌云飞把夏雨抱进了车里。

这时娜娜和苏雪兰已经来到了市中心医院病房,小宝仍躺在病床上挂液体。

“小宝,娜娜阿姨看你来了,还给你买了香蕉、还有橘子。”

苏雪兰一进门就道。

娜娜听见小宝的名字心头一震,接着说:“小宝,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剥。”

“谢谢阿姨,我现在还不想吃,阿姨,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您?”

小宝问道。

“是吗!我也觉得小宝好面熟啊?”

娜娜道。

“这怎么可能呢?娜娜,我们俩也有二十年没见面了。”

苏雪兰道。

“我也想不起来了。”

小宝道。

“那就别想了,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阿姨会常来看你的,来把手放好,小心滚针了。”

娜娜道。

娜娜在帮小宝挪动手臂时突然发现小宝的手腕上有片烫痕,看着那片烫痕娜娜大吃一惊。

她突然想起了七八年前自己送凌德和小宝去南方时在长途汽车上看见的那一幕情景……她当时的确看到小宝手腕上的那块斑痕,她记得小宝当时告诉她是自己不小心把火炉弄翻了让煤块给烧的,还说妈妈当时都吓哭了。

“娜娜,你怎么了,想起什么来了?”

看着娜娜的神情,苏雪兰问道。

“雪兰,你出来一下,我问你点事。”

娜娜道。

“小宝,妈妈和阿姨在外边说说话,一会儿就回来。”

苏雪兰对小宝道。

“好的,你们去吧。”

苏雪兰跟着娜娜来到病房外边。

“雪兰,小宝是你不是你亲生的?”

娜娜问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他是我从孤儿院领养的,他叫小宝,听说是南方来的,他父母得了艾滋病后双双遇难,留下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太可怜了,八年前我带学生去孤儿院慰问时,这孩子一看见我就叫妈妈,说她我很像他妈妈,我当时很感动,就和民政部门交涉收养了他。难道你知道他的身世?我和云飞哥这些年来一直在打听他的亲人。”

苏雪兰道。

“你能不能再说的详细一点?”

娜娜又问。

“听小宝说他南方的妈妈好像不是他的亲妈妈,他说他亲妈妈好像在咱们这个城市里,是位老爷爷把他领到南方去的,这小孩子没记性,把我也搞糊涂了。”

苏雪兰又道。

“那位老爷爷就是凌德!”

娜娜道。

“你说什么领小宝去南方的那位老爷爷就是凌德!是云飞的父亲!”

苏雪兰吃惊地问道。

“是的。”

“可他已经去世几年了,娜娜,你一定知道小宝在金鸡的亲人!快告诉我吧?”

苏雪兰急忙问道。

“他就是芳芳的儿子!”

“你说什么!小宝是芳芳的儿子!你,你没开玩笑吧?”

苏雪兰大吃一惊。

“这是真的。”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苏雪兰问道。

“一言难尽啊!这事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

娜娜又给苏雪兰说起了往事。

张科长今天又驱车来到了凤鸣镇派出所他告诉李向东: “市局已经找到了宋德彪的住处,现在正在严密监视,估计这两天他肯定有行动。”

话音未落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李所长拿起电话:“喂,您好,嗯,我就是,嗯,好的。”

李所长接完电话说:“薛婷来电话说宋德彪已经来到了凤鸣镇,市局已经有人跟过来了,要我们马上对吊死鬼崖,和乱尸坟布控。”

“那就行动吧!”

张科长道。

春节快到了,凤鸣镇街道的商店都在门口打出了销售新年礼品的广告。宋德彪提着一个竹篮子,进了一家食品店,两位便衣公安在店外不远处盯着。店内已经有不少顾客,宋德彪挤到一位提着同样篮子正在买年糕的中年妇女旁边,宋德彪把自己的篮子放在了柜台上,正好放在了中年妇女篮子的旁边,然后在选购年糕。

两只一模一样的篮子在一起放着。宋德彪买年糕了后提着中年妇女的篮子走了。

宋德彪提着篮子走出了店门。门口的便衣也跟了过去。宋德彪乘一辆蹦蹦车向灵山村方向驶去,两个便衣公安乘另一辆蹦蹦车跟在了后面。可公安并没有在意那位和宋德彪提着同样篮子在凤鸣镇街道商店买年糕的中年妇女。在灵山村村口宋德彪突然碰上了宋平。

“宋平,你怎么来了。”

宋德彪问道。

“哟,是二叔啊,春节快到了我刚上完坟回来。您这是上哪儿去啊?”

宋平问道。

“你岳母让我给她带几斤年糕过来,正好你来了,你就给她送去吧。”

宋德彪道。

“您和她认识?”

宋平问道。

“老熟人了,原先在一个医院呆过。”

宋德彪道。

“那您自己送去吧,她就住在灵山招待所。”

宋平道。

“我想现在去坟地,给你爹妈烧几张纸,还是你去吧。”

宋德彪说着从篮子取出了了烧纸后,就将篮子交给了宋平。

“那好吧。二叔我走了。”

宋平提着篮子走了,宋德彪向坟地方向走去。两个便衣公安分别跟了上去。

李所长和小王在离灵山村乱尸坟不远的一个土塄后面守候着。

“看,有人过来了。”

小王道。

“是宋德彪。”

李所长看了看道。

宋德彪到了坟地后就取出了拿来的纸烧了起来。烧完纸后,他别的什么也没干,又转身原路返回。

“怎么搞的,他啥也没干啊!”

小王问道。

“走,我们跟回去。”

李所长道。

宋平和陈婕正在灵山招待所陈婕办公室里间说话,薛婷、许键把陈婕办公桌上的篮子拿进了另外一间房子打开检查,篮子里只是两份年糕,别的什么也没有,突然薛婷在年糕下面分析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的关心,托你的事取消。

薛婷拿着纸条在思索着。

第70章

夏雨住进了金鸡市河滨医院。在人生最冷的季节里受到如此伤害,无疑是雪上加霜。可夏雨却并不是这样想的,虽说当时面对歹徒的匕首她挺身而出是处于本能,但毕竟保护了凌云飞,她的心到现在还热乎乎的。

有一种感觉从来没有人能说得清说它是爱情可相互却把对方丢在了半路让心灵去承载孤独让痴迷去忍受陌生有一种感觉从来没有人能说得清说它是幸福可各自却偏偏独处风雨之中让忠诚去拥抱冰冷让感情去经历伤痛有一种感觉从来没有人能说得清说它是美酒可怎么只让我喝不让我醉倒让泪洒在十字路口让思永远没有尽头我在爱的辞林里抽签怎能抽到海枯石烂!

我在情的海洋里扬帆何时驶到爱的彼岸?

此时她正躺在病床上,医生过来给她挂液体。

“大夫,她伤的怎么样,严重吗?”

坐在床边的凌云飞问道。

“不要紧的,只是皮肉伤,真悬啊!”

医生挂上针后就走了出去。

“夏雨,伤口疼吗?”

凌云飞问道。

“有一点,不过比开始好多了。”

“我这个人真没用,不但没有保护得了你,反而还让你给救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会有那么大的勇气,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也许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吧!”

“这种冒险行为以后可不能再有了,吓死人了!”

“你真的在乎我吗?”

夏雨问道。

“我的心到现在还在跳着呢!”

“是吗?那我就再多吓你几次!”

“那你还让我活吗?”

两人都笑了起来。这时陈婕、许键和夏雨的父亲夏大夫突然走了进来。

“爸爸,您怎么跑到金鸡来了?这不是陈总裁吗?”

夏雨问道。

“伤的怎么样,严重吗?我刚才去报社找你才知道你受伤了。”

夏大夫道。

“没事的,爸爸,医生说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老夏,夏记者就是小雨?”

陈婕吃惊的问道。

夏大夫点点头。

“爸爸,您和陈总裁认识?”

夏雨问道。

“何止是认识,她就是你妈妈临终前提起的陈阿姨,你的亲生母亲!”

陈婕上前搂住了夏雨声泪俱下:“小雨,我的小雨,我可算找到你了,妈妈对不起你啊!”

“妈妈!你就是我的妈妈!”

夏雨大吃一惊。

“夏叔叔,陈总裁你们坐下谈。”

凌云飞道。

“这位是?”

夏大夫问道。

夏雨擦了擦眼泪:“他叫凌云飞,是我苏叔叔的另一个双胞胎儿子。”

陈婕上前仔细看着凌云飞:“你就是凌云飞,老夏啊,他本来应该是我的儿子,可……”

“别伤心了陈婕,这阴差阳错的事谁也没办法。”

夏大夫安慰道。这时凌云飞的手机铃突然响了。

凌云飞拿起了电话:“噢,是雪兰啊!什么爸爸下午要来。嗯,小宝现在怎么样了,嗯,好吧,我下午过来。”

“怎么,苏叔叔也来看小宝了。”

夏雨问道、。

“小宝是谁啊?”

夏大夫又问。

“小宝是苏雪兰老师的儿子。现在在市中心医院住院。”

“我和苏文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下午我也去看看他们。”

夏大夫道。

“小雨,你说的苏雪兰是不是阳县的那个苏校长?”

陈婕问道。

“是啊!听说是您点名让她当实验中学的校长的。”

夏雨道。

“她就是苏文的女儿?”

陈婕吃惊的问道。

“是啊!”

夏雨道。

“我怎么没有想到啊!”

陈婕的眼眶里又有了泪水。

“怎么啦?妈妈!”

夏雨问道。

“她就是你的亲妹妹啊!”

陈婕道。

“什么?苏雪兰是我的亲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夏雨这时也被搞糊涂了。

“陈婕!你就给孩子讲讲吧?”

夏大夫道。

“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陈婕又回忆了起来。

案件的侦破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原来模糊不清的线索现在也开始清晰起来了。可对手也越来越狡猾了。下午,在阳县公安局王局长、薛婷、张科长、李所长等人又在研究着案情。

“看来我们这次还是低估了对方。”

王局长说到道。

“宋德彪上次在陈婕那说他有的是办法,这话是不是说明除了走陈婕这条路以外他还有其他路子吗?”

张科长分析道。

“他还可以在陈婕不知道的情况,让陈婕把东西带出境。”

李所长补充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找陈婕可能是另有目的。”

薛婷插道。

“陈婕运的是什么货啊?”

王局长问道。

“听说是几套我国最新研制的医疗设备。还是我们金鸡医疗设备厂生产的,仪器的体积不大,挺值钱的。”

张科长道。

“货现在在哪儿儿?”

王局长又问。

“可能现在已经运到机场了。明天早上的飞机。”

李所长道。

王局长思索了一会道:“你们几个马上赶往机场,我现在就和省厅联系,详细检查这批设备。”

芳芳正在农工商公司二楼董事长办公室看报纸,娜娜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芳芳,快,快跟我去金鸡!”

“娜娜,你怎么了?来喝点水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芳芳不解地问道。

“你儿子小宝找到了!”

娜娜道。

“你说什么?小宝找到了!他在哪儿里啊?”

芳芳大吃一惊。

“他就是苏雪兰在八年前从孤儿院领养的儿子苏小宝啊!”

娜娜道。

“苏校长的儿子不是从孤儿院领养的吗?他怎么就成了我的小宝?”

芳芳问道。

“别犹豫了,他就是你的儿子小宝!现在在金鸡市中心医院住院,我们快去看看吧!”

娜娜急道。芳芳立即拿起了电话:“喂,刘主任吗?请你让司机马上把车开到我的楼下来,我现在要去金鸡。”

芳芳穿上了风衣:“娜娜,我们走。”

芳芳的奔驰小轿车在通往金鸡的公路上像风一样行驶着。芳芳仍觉得不够快:“小王,再开快一点。”

小王又加大了油门。不到一个小时车就到了金鸡市河滨医院门口 ,芳芳和娜娜立刻下车走进了医院。

小宝刚刚挂完液体仍在病床上躺着,苏雪兰和苏文在旁边坐着。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娜娜领着芳芳走了进来:“苏老师。”

“芳芳,快进来,娜娜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苏雪兰道。

“他就是小宝!”

芳芳看了看小宝,眼睛突然落在小宝手腕的那块疤痕上。

“是小宝,真是我的小宝,小宝啊,妈妈总算找到你了!”

芳芳扑到了床边。

小宝用力睁大眼睛看了看芳芳,有气无力地道:“妈妈,你是妈妈,我可找到妈妈了,妈妈,小宝再也不离开你了,妈妈!”

“刚刚挂完针,让孩子好好休息一下吧。”

苏文在一旁道。

“您是……”

芳芳问道。

“他是我爸,今天专程赶来看小宝。”

苏雪兰道。

“伯父,谢谢您!”

芳芳道。

陈婕、夏雨、凌云飞一行人的两辆小车从河滨医院已经开到了市中心医院门口,他们下来后就立即进了医院。夏大夫第一个走进了病房。

“老夏,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苏文起身招呼道。这时陈婕一行人跟着走了进来。

陈婕这次来大陆的确是不虚此行,几乎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自己的几个女儿。她的心情十分激动,想立刻和苏雪兰相认,进门时被放在门口的垃圾筐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夏雨急忙跑过来搀扶:“小心点,妈妈!”

“陈总裁。”

苏雪兰招呼道。

“妈妈。”

芳芳叫道。

“妈妈。”

娜娜接着叫道。

“陈婕?您也来了。”

苏文招呼道。

“孩子怎么样?”

陈婕问道。

“刚刚睡着了。”

苏雪兰心里纳闷,陈总裁是娜娜的妈妈这她已经知道了,怎么突然又成了芳芳的妈妈了呢?刚才进门时夏记者也又把总裁叫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陈婕仔细地打量着苏雪兰:“你就是兰兰?”

“陈总裁,您不认识我了?”

苏雪兰更莫名其妙了。

“兰兰啊,她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当年的陈院长啊!”

苏文解释道。

陈婕一下子搂住了苏雪兰,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妈――妈妈。”

苏雪兰一下子愣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会是陈总裁。

“别哭了,孩子。今天我们全家总算团圆了。”

陈婕道。

又是一个清晨,在省城国际机场的货运处仓库,李所长,张科长和小王及一位专家正在检查陈婕的那批医疗设备。

“看来设备里面没什么异常的东西,除了中心控制器其它的部分都能一眼看穿的。”

专家道。

“中心控制器能打开吗?”

李所长问道。

“不能,这是国家的一个专利产品,为了保密,我们把它设计成了一个连体结构,一旦拆开,里面的数据会自动销毁,导致整个设备报废。”

专家道。

“离上机只有三十分钟时间了,怎么办啊?”

小王问道。

“也可能东西根本就在这里,入库时听说机场安全部门要进行两次扫描检查,老李,我们撤吧!”

张科长刚刚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是薛婷啊,什么,嗯,还没查到。好吧,再联系。”

“有情况吗?”

李所长问道。

“宋德彪也到了机场了,薛婷也跟过来。这说明宋德彪想逃跑。”

张科长道。

“也说明东西就在机场。”

李所长又看了看中心控制器问道:“王总,这个中心控制器怎么这么大啊,和这个设备配套起来怎么看也不协调?”

“中心控制器并不大,外面是个保护器它是防辐射的,外壳做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散热。”

专家道。

“这个外壳能不能打开?”

张科长问道。

“这只有我们的设计人员才有这个能力!”

专家道。

“王总,请您协助我们取掉外壳看看,我觉得如果有问题,肯定就在这个外壳里面,机场安全部门的两次扫描检查,对这个防辐射的外壳是没用的。”

李所长道。

“那好吧,我来试试。”

专家道。

王总在小心翼翼地拆卸着,小王不时的看看表,时间在一分一分地走着,所有人额头上都急出了汗来。王总终于打开了保护器,却发现在中心控制器的左侧的空白处用螺丝固定着一个金属盒子。

“这个金属盒子是什么装置?”

张科长问道。

“这好像是设备以外的东西。”

专家指着金属盒道。

“马上打开。”

李所长道。

王总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金属盒从里面取出一个纸盒,纸盒里面是一个很精致的商代古铜鼎,所有人才深深地出了一口气。

“这不是那个商代铜鼎吗?”

小王大吃一惊。

“金鸡博物馆的失窃物原来在这里,小王,你马上去候机室,配合薛婷扣住宋德彪。”

张科长立即道。

“是。”

接着王总从另外两台设备中取出了一尊金佛和一尊玉观音。

众人脸上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阴了好些日子的天终于晴了,四海媳妇还往常一样一大早就起来打扫自家门前的卫生,这时二怪走了过来。

“哎,二怪,走那么急干吗去?是不是又要去找秀娥?”

四海媳妇问道。

“是啊,可秀娥今天不一定在,我想还不如找你算了,反正是找女人,四海不在家,咱俩凑合凑合,槽里没了马,驴也能顶差啊!”

二怪故意打起油来。

“好你个死二怪!还敢绕着圈骂我,我打死你。”

四海媳妇用笤帚追打着二怪。

“好了,好了,大妹子,打伤了,我怎么去参加婚礼啊!”

“谁结婚了?”

四海媳妇问道。

“小刚和大元媳妇啊!”

“这小刚不就是电视上说的那个第三者吗!他们如果能结婚啊!那你也就可以和秀娥结婚!”

四海媳妇道。

“人家是金法官给判到一块去的,这是法律,你们老娘们不懂!”

“那金元保懂什么法律,他自己就是个第三者!听说已经让人家给停职了。”

下午,在阳县公安局,张科长、薛婷、李所长正在对宋德彪进行审讯。

“没想到吧,宋德彪,尽管你机关算尽,终久还是逃不出法律的制裁。”

张科长道。

“胜者为王,败者贼。既然落到你们手里,我无话可说。”

宋德彪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宋德彪,我想问问你,灵山村的快嘴和你又无仇,你为什么要加害他?”

李所长问道。

“那是因为我当时的东西就放在吊死鬼崖的那个枯井里,我以为他已经认出我来了。即是没有认清,我的个头和体态是瞒不了他的,他的那张嘴迟早会坏我的事,我取了东西后,就让他永远闭住了嘴。”

宋德彪道。

“你给快嘴的烟里面是不是有麻醉剂?”

张科长问道。

“是的,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宋德彪反问道。

“因为快嘴被我们给救了。你为什么让宋平给陈婕送纸条取消你原来的计划?”

李所长又问。

“这个你们也知道?那是因为我对宋平产生了怀疑,想用他试探一下你们对我的反应,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把东西给陈婕,只是想提一提这事,出境后好取货。”

宋德彪道。

“那你为什么要给陈婕送回那两千万元?”

李所长问道。

“男人嘛,在女人面前应该大度一些,何况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灵山开发的事我根本就没兴趣,只是想在陈婕面前证明一下我的能力,我都这把年纪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何况我还有几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我想和她一起在美国安度晚年。”

宋德彪道。

“你是用什么办法把东西放在医疗设备的保护器内的?”

张科长问道。

“只要你有钱,总会有人来帮忙的!”

宋德彪道。

“你能不能讲具体一点?”

李所长道。

“我用十万元买通了医疗设备生产厂的一个副总。”

宋德彪道。

“金鸡博物馆的青铜器失窃案是你作的吧?”

张科长又问。

“是秦人公司余总他们作的,当然了,这些人后来都听命于我。”

宋德彪道。

“那你就交待交待你和秦人公司之间的事吧?”

李所长“那还得从青铜器失窃案以前说起……”

宋德彪又回忆了起来。

下午,金鸡市中心医院院长办公室,陈婕正在和院长交谈。

“陈女士,小宝这种病,面前国内确实无能为力,您也是学医的,现在这种情况,既就是送到美国也恐怕没多大希望。”

院长道。

“那就用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品,全力抢救吧,一切费用我全包了。”

陈婕道。

“您放心好了,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的。”

“谢谢您。”

躺在病床上的小宝又一次昏迷了过去。众人在喊叫着:“小宝,小宝。”

仪器的报警声不停地响着。值班护士急忙跑去叫医生。几位大夫急忙跑了过来。抢救工作在紧张地进行着。不一会主治大夫皱起了眉头。

“大夫怎么样,他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芳芳急忙问道。

“大夫,你快想办法啊!小宝怎么还昏迷不醒啊?”

苏雪兰急道。

“人已经不行了。”

主治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宝,我的小宝。”

苏雪兰哭了起来。

“大夫,我的小宝他还能治啊,他还能治啊,大夫!”

芳芳仍相信小宝的病还能治。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这种病能维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主治大夫又道。

芳芳扑上前去抱住了小宝:“小宝啊,妈妈在叫你,你听见了没?我的小宝啊!”

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在医院上空回荡着。

已经到年终了,灵山村的年终统计还没报到县上来,甘副县长又打电话催严民了:“严民啊,你们灵山村的年终统计出来了没有啊,…… 嗯,去年农工商总产值拿下了六百万,今年应该是一个亿,不知道现在完成了多少?下个礼拜我和洪书记去市里汇报工作,这个数据一定得带上,什么,你说估计差不多,芳芳可是下了保证的,……嗯,你说芳芳的儿子找到了,什么得病死了!什么病啊?……嗯,小孩子怎么得了这种病,你要好好的安慰安慰芳芳,让她节哀,过几天我去看看她,前面的有些事情是我考虑不周,让她别计较,……嗯,好吧,就这样吧。”

下午,在阳县公安局刑侦科,张科长正在埋头写这起案件的的总结报告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他急忙拿起了电话:“喂,阳县公安局刑侦科,噢,您是国家安全局的肖处长,嗯,肥姐的案子已经结案,您说什么?宋德彪并不是真正的肥姐!什么?可能与四OO一军事基地有关?嗯,知道了,嗯,好的,嗯,好吧!再见!”

接完电话张科长又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寒风使劲地吹着,芳芳站在灵山村山梁上的一棵老槐树下,她的头发和落叶一起在风中飘荡着,昨夜被风折了的那根树枝随着树冠也在风中飘荡着,看着那欲合不能欲离不忍的惨景,看着那断裂之处的深深绿色,看着老槐树那稳如磐石的枝干,芳芳突然感到了一种力量!顿时觉得她应该和老槐树一样地坚强起来,一样地去迎接风雨……风依旧吹着,芳芳和老槐树并排站着,但没有靠着!

秋风瑟瑟花散尽老树泣泣泪无痕残叶飘落不了情酣梦难救碎心人霜来意乱魂独醒细算浮生能几春欲问芬芳何时有孤枝断处绿深深秋风扫过山梁,扫过山梁上那堆新坟,卷着满世界的落叶,卷着人们刚刚撒在坟头上的白色纸钱,吹遍了整个灵山,吹遍了灵山所有的沟沟叉叉,最后落在了灵山人留在路上那一深一浅的足迹上,落在了灵山人永远走不完的那条山路上。

尾声时间在岁月中流逝,山梁上那棵古树依然在倚老卖老的讲述着沧桑,山间的风仍那么急,崖边的那朵野花还是那么艳丽,坡上那大片小片的山地里又长出了新意。

读完小说也许你会感受到一种人类,与生俱来的追求与强烈的生存欲望,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与疼痛,还有一种不解的困惑与迷惘。

一百年之后,也许要不了一百年,当人们站在山岭上,看着满山遍野的绿色,面对那一堆堆新坟,还有那些司空见惯了的痛,再去回味过的是是非非时,已经觉得不足为奇了,那些原汁原味的人生秘密,已经打上了时代的印记,自然、合理的躺在了历史博物馆里。

让史学家去总结吧,让政治家去评说吧,让哲学家去证实吧!人类发展史本来就是一部众说纷纭的历史。唯有史实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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